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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窃窃私语声过后,卧室里的灯突然暗了下去。
很快,肃静的房间里,便传来床铺的吱呀声,还有女人压抑在喉间的撩人声。
没有人知道房间里的男女在做什么,夜深人静,只有那一轮月盘静静地遥挂在天空之上。
迷人的月色透过窗纱,照出了一幕无边的画面……
章家大院后面,那里杂生着一片密集的树丛。
此时在一棵高大茂盛的杨树上,隐藏着一个犹如幽灵般的黑影。
他稳稳地站在四五米高的树杈之上,从头到脚一溜黑衣,全身隐藏在漆黑的夜幕中,身体正随着树枝的晃动,“吱呀呀”地摇来摇去。
而在他脚下的树根处,同样站也一名健硕的黑衣男。
二人已经在树林中潜藏了许久,四对精光闪烁的目光,全都牢牢地盯着前面那座安静的院落……确切地说,是盯着白帆的房间。
白帆以为自己今天做的美事,除了天知地知,不可能有第四个人知道。
可是他哪里晓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清晰无比地落进了树上那名黑衣男人的眼睛里。
“啧啧,这小子也他娘的太幸福了吧。”观察良久,树上的男人发出无比羡慕的赞叹声。
“你说什么?”树下替他把风的男人,限于视野的原因,无法欣赏到,赶忙问道:“是不是有情况?”
“没什么情况,只是看到了很刺激的东西。”树上的男人低头,笑道:“要不要看看?千年不遇的画面啊,保准你看了晚上做春梦。”
树下的男人马上明白过来,严肃地提醒道:“靠,我说你能不能严肃点,咱们是在执行任务,不该看的不要看。”
“老王,你太大惊小怪了,大小姐不是说要我们死盯着大少吗?我现在就是在执行任务。”树上的男人笑道。
“你是说他是苏大少?”树下的男人愣道。
“靠,除了他,还有谁这么有本事,把一对姐妹花全哄到床上去。”树上的男人羡慕嫉妒恨地道:“你说,咱们要不要把看到的情况向大小姐回禀一下?这苏大少也忒不是东西了,吃着碗里的还霸占着锅里的,大小姐对他一片深情,这小子却背着大小姐,在外面勾三搭四,真他娘的不是玩意啊。”
换做哪个男人,看到今晚的刺激画面,肯定都会羡慕得大流哈喇子。
像倪白雪、章家姐妹,哪一个不是女人中的极品?
男人能得到一个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这小子倒好,一下子霸占三个。
“哼,你以为大姐不知道他的风流债?只是大小姐拿他没办法而已,唉,咱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别最后落一身腥。”树下的男人,口气中也带着不平衡的味道。
保镖也是男人啊,碰到这种事,心里不嫉妒才怪。
靠,没道理啊……
转眼之间,两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两天,白帆简直就像生活在天堂里,白天这货就在小镇里遛鸟、闲逛,生活悠闲地一塌糊涂。
到了晚上,便在章筱天、章筱芬的肚皮上哼哧哼哧地耕地撒种子。
要不是白帆这货精通双修术,将身体练得壮如蛮牛,换成其他男人,估计不出三天就要人亡,驾鹤西游去。
他是痛快了,可苦了那两名负责保护他安全的保镖,吃喝拉撒睡全在小树林里,连上厕所都要轮班替换。
当然,最郁闷的不是他们,而是郭震阳和刘邪……
孩子成别人的了,老婆也钻进了别人的被窝里,你说郭震阳心里能痛快吗?
“啪。”
刘邪突然将一只紫砂茶壶砸在墙壁上,滚烫的热水流了一地。
这里是郭震阳的卧室,自从章筱芬离家出之后,这间温馨干净的小屋,俨然已经成了“禽兽”们的乐园。
满地都是烟头、啤酒瓶扔得到处都是,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脚臭气。
而此时,郭震阳正病恹恹地斜靠在一张藤椅,胡子不知多久没打量过了,乱糟糟地挂在下巴上。
还别说,此时一看,这货竟然有点艺术家的气质。
唉,这就是把老婆气走的代价啊,可是后悔有什么用?
这么长的时间,自己的老婆肯定成了白帆的玩物,估计现在他们两个就在蜜里调油地抱着。
一想到这里,郭震阳就气得要抓狂。
“秃头那混蛋,整天在老子面前吹嘘自己有多狠,原来是个怂包软蛋,可气死老子了。”刘邪刚接到秃头打来的电话,说事情搞砸了,让他自己掂量着办。
这个电话把他气了个半死,早知道就去找一群街头烂仔了,什么狗屁黑道大哥?
混的越大越怕死啊,身上揣把枪只能当烧火棍,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混黑道的?
但让刘邪暗自庆幸的是,秃头临走时,并没有把他给抖搂出来。
不然这货哪里还有功夫在这里发二公子脾气啊,早夹着尾巴灰溜溜跑路去了。
因为一旦被白帆得知是自己在背后搞鬼,那还有他的活路吗?
更何况,同时得罪的,还有白帆背后那个可怕的女人……倪白雪。
虽然刘邪名义上是刘家的二少爷,但这种身份,吓唬一些不懂事的小虾米行,放在津州上流社会,连个屁都不是。
刘家是断不会因为他这个私生子,去得罪苏家、倪家家这两只霸王龙的。
“不行,老子一定要弄死他,不惜任何代价。”刘邪咬着后槽牙,眼中爆射出凶残的目光。
他深知自己已经走到了悬崖边,白帆不死,自己就要死,已经没有后退之路了。
“你还有什么办法?老子的兄弟打又打不赢他,你的人又是一堆废物,刘家又不帮你,你还能咋整?”郭震阳睁着一对醉醺醺的眼睛,像看丧家犬似的看着刘邪,嘴角带着一丝鄙视的嘲笑神色。
经过这两天的接触,郭震阳也算看明白了,这个总在他面前充阔少的装逼犯,其实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玩意儿。
如果他真有那么牛,怎么连酒钱都拿不出来,还他娘的要去小镇里的小店赊账……我靠,老子都没干过这么下作的事,丢人呐!
“你。”刘邪怒视着他,却已经发不出脾气了。
如果按刘邪以前的性格,听郭震阳这么侮辱自己,早就对他发发飙了。
但正如郭震阳所料,这货现在已经没了猖狂的资本。
此时二人就像一根绳上的可怜蚂蚱,只能相依为命,再玩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已经没多大意思了。
“姓郭的,老子还不是因为帮你,才落到这步田地吗?你他娘的不想办法,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刘邪撒下了平时斯文骄傲的外具,像个街头痞子一样怒骂道。
一听这话,郭震阳顿时被戳到了痛处,“蹭”的一声坐直,像头睡狮一样骂道:“要不你色胆包天想玩我的老婆,能落到这种下场吗?老子被你害得老婆孩子都没了,你倒教训起老子来了?”
说着,他握起拳头,冲过去便想去揍刘邪。
站在四周的众泼皮赶紧拦住他,七嘴八舌地劝解起来:“郭大哥,刘哥,咱们可不能窝里反啊,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哼!姓郭的,别在我面前提我老婆,不然别怪老子不讲昔日情面。”郭震阳被身边的小弟按坐在藤椅上,眼睛还恶狠狠地瞪着刘邪。
刘邪现在没了外援,又在他的地盘上,眼珠子一转,脸上马上露出了亲热的笑容。
“我说郭哥,兄弟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也太当真了吧,哈哈。”刘邪离他远远的,笑道:“刚才那位兄弟说得对,咱们不能窝里反,还是办正事要紧。”
“老子的老婆孩子都没了,还有什么正事?”郭震阳气闷地大骂道。
“呵呵,其实现在的问题很简单,只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敢不敢跟我干了。”刘邪眼神阴毒地盯着他,活脱脱一头准备去偷鸡的黄鼠狼。
“哦?”郭震阳一听,浑浊的目光突然亮了一下,精神抖擞道:“说说看,天下还没有老子不敢干的事。”
“很简单,咱们的共同敌人就是白帆,只要弄死他,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的老婆和孩子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同时,你在市里的生意,兄弟还会一如既往地关照,怎么样?”刘邪阴森地说道。
“嗯。”郭震阳沉吟起来,瞳孔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似乎在权衡利弊。
“我知道,杀人是大罪,但要分在哪儿。像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山沟里,失踪个把人,那还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只要在场的兄弟嘴风严,屁事没有。”刘邪循循善诱道。
“我不是怕杀人,而是……”郭震阳破有些头痛道:“我是怕,就凭咱们这几个人,弄不死姓白的那小子啊。”
这货是真的被白帆打怕了,那一脚虽然已经过去两天了,但此时想起来,还是让他感到心惊胆战。
正常人怎么可能把自己一脚踢出去十几米?那家伙简直就是个变异人啊。
该不会真像小说里写的,那货突然走了狗屎远,被雷劈出了异能吧?
嗯,这事还真有点靠谱……
“郭大哥,你给个痛快话,到底敢不敢干吧。”刘邪这货已经等不急要去弄死白帆了。
不过他脸上虽然,心里却不急,因为他知道,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投其所好,这群胸大无脑的痞子们肯定会听他的。
“不错,白帆确实有点功夫,但那又怎么样,功夫再高也不砍刀。那次咱们是轻敌了,如果这次准备妥当,想弄死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刘邪用煽动性的语言,看着郭震阳说道。 乡野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