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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红兵的一句话,就让刚放松的小孩又紧绷了。
拐进厨房,赵红兵麻利的一手拿只碗,一手打鸡蛋。
感觉到耳边又风,赵红兵一个闪身,打鸡蛋的那只手中的鸡蛋壳,整个糊到了侧身的刀疤吴脸上。
刀疤吴捂着脸,一直往后退,直到撞到了墙角才停下。
“好玩吗?”
听到声音追过来的刀疤吴老婆,看到自家老公狼狈的样子,洗了块毛巾给他擦脸,还跟赵红兵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赵红兵知道她不是为刀疤吴道歉,而是希望她道歉了,她儿子不会受到牵连。
“下次别再试探我,不然,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赵红兵说完这句话,一个鸡蛋就煎好了。
刀疤吴什么也没说就离开厨房了,反而是刀疤吴的老婆,看着赵红兵卷着衣袖十分认真的做饭,那个样子让她饥渴已久的身心,突然被什么火撩了一下。
见刀疤吴离厨房远了,她悄悄凑到赵红兵左手边,状似无意的触碰着他的手背:“赵总,听说……听说你还没结婚啊,怎么做饭这么好?”
怎么做饭这么好?
赵红兵听到后,没有搭理她,以前是因为他自己一个人不得不会,后来是因为女人,那三个女人。
没得到赵红兵回答的刀疤吴老婆一点也不泄气,她这几天可是跟着刀疤吴吃尽了苦头,现在有个皮囊不错,还有本事,那小臂一看就结实的男人出现。
她除非是傻了,不然怎么可能放过:“嗯,真香。看起来,真好吃。”
越说越贴着赵红兵的身体,穿着贴身衣服的她本来身姿就很曼妙了,再加上说话的时候还故意蹭,赵红兵切菜的刀一顿。
放下手中菜刀,转身看着和自己只有一厘米距离的刀疤吴老婆,赵红兵默默地替刀疤吴可惜了一下。
不知道他刀疤吴头上现在有多少顶绿帽子了,也可惜了这刀疤吴的老婆,正值好年华的少妇,可惜了可惜了。
“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娘家姓王,叫我王姐就行。”刀疤吴老婆看得出来赵红兵在纠结,只是不知道纠结什么。
于是咬了咬下嘴唇,呼着暖和的气简单的介绍自己娘家姓氏。
赵红兵原本是想当个柳下惠,让她收敛一下,没想到,不仅有隔壁男老王,还有隔壁女老王。
于是,笑了。
刀疤吴被赵红兵这一笑晃神了,胸口居然有别样的感觉。这感觉一直到四个人吃完饭,还没消失。
冯晓刚秘书给他送来了一份文件,里面的内容让赵红兵真的笑了。
原来石天生也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地下社团的大哥,他还有其他的身份。那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老板。
他拥有一个福田公司,这个公司,赵红兵实在是熟悉,大名鼎鼎的汽车制造公司。而真正的总公司的地址,居然不是在美利坚的那个,而是在华夏的福周市。
那这么说来……
美利坚的那个“总公司”就是个幌子,可如果是福田公司的话,最近生意上,恐怕是真的碰到了难处了。
这个难处,那可不就是和王梓奇离不开关系,还有一个他们的人,叫什么尤什么的。
那就难怪了,难怪石天生会答应和自己交易。
赵红兵看完了手中的资料,心中就有了方法,一个一石二鸟的方法。
隔天快到傍晚,石天生带着几个小弟和冯小匕以及章松,出现在了他们租住的别墅。
气氛瞬间就紧张起来,原本还想着怎么勾搭赵红兵的王姐,也远远地带着孩子躲回客卧了。
“赵老板,好久不见。”
“石老板,好久不见。”
……
三天后的香港深夜。
“绯夜”酒吧中,穿着暴露惹火的年轻男女在里面放肆地扭动着身躯,释放着自己的荷尔蒙。
其中一个长相颇好的男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杯又一杯地往自己嘴里灌着红酒,那样,颓废之极,好几个企图跟他一起喝酒的女郎都被他给骂走了。
“小兄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需要姐姐我给你倒酒吗?”
尤宪正准备喝完后一杯酒就离开酒吧时,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翩然而至,她的脸上散出迷人的笑容,还有较好的面容让人根本就不忍心开口拒绝。
尤宪难得地没有反感,任由那女人坐在自己对面,而那红色连衣裙女人也没有多说话,只是拿起酒瓶,轻轻地往尤宪的杯里面斟酒。
红色连衣裙女人斟酒的手法就像有什么魔法一样,或者是将茶艺和酒瓶、酒杯联系到了一起。
她的瓶离酒杯很远,那通红的酒就像一根细线一般,连在杯和酒瓶之间,一滴不露地全部流进了杯。
“你怎么不喝酒,你也喝点啊。”尤宪把杯中的酒一下就倒在了肚里面,看着红色连衣裙女人只是微笑着看自己,而并没有陪自己一起喝酒的意思,尤宪讶异地开口说道。
“我为什么要喝酒?”红色连衣裙女人嫣然一笑,抿嘴说道。
尤宪疑惑地看着红色连衣裙女人,脑里面却想着她的话,他在心底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喝酒?”
“一醉解千愁,来到这里,不都是来发泄的吗?”想了半天,他找出这么一个凑合的理由回答道,其实他心里地苦楚,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你就没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愁吗?”红色连衣裙女人听到尤宪的话,笑意满满,甚至带着点讥讽。
听到女人的话,尤宪端着杯愣住了,“借酒消愁愁愁”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他何尝就不明白呢,可是,自己如今落到了这个地步,根本就身不由己了。
“姐,你知道身不由己的感觉吗?”尤宪此时已经有了七分醉意。心里倾诉的感觉特别低强烈,特别是面对红色连衣裙这样温柔而有气质的女人时,他对她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
“嗯,要是你有兴趣的话,我不介意听听你的故事。”红色连衣裙女人叫了一杯醒酒地茶水,然后正襟危坐地听着尤宪说话。
“从前有两兄弟,大概是好几年前吧,他们偷偷跑到了美利坚……”尤宪缓缓地叙说着一个故事,而他自己,完全沉浸在了故事中。
“到了后来,那个集团公司的继承人就成为了一个极为棘手地问题,因为谁都想去坐那个位置,可是,谁都不敢去坐那个位置。那个位置,有如一个烫手的山芋,谁坐上谁倒霉。
可是,很多那个家族的旁枝末节的人,不知道,那个位置的危险性,于是呢还每天做着美梦想坐上那个位置。
直到有一天,他们中间的一个人真正的坐上了那个位置,并且为之而失去生命,另外一个人还沾沾自喜地为自己能够坐上那个位置而兴奋不已。” 弄潮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