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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说的在理,看来这宛音这丫头还算是有点儿良心,不过也不值得原谅,她也没比这王氏好多少。”夏老太听了夏胜的话豁然开朗。
夏胜看看自家娘被自己说通了,心下便安了不少:“既然这些,娘,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快这件事给落实了吧,不然等那丫头真的将这信给了官府就真的完了。”
夏老太一听他这话,脸上也带上了一丝为难。
夏胜看着还以为自家娘反悔了,刚准备上前继续劝说,却见夏老太太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是这王氏也毕竟是魁儿的娘,如果我们就这样将她休了,你说魁儿他会不会怨恨咱们,我如今的身体已然不行了,也没个几天活头了。”
“娘,您别瞎说,现在好好休息保养,剩下的事情有儿子在不会出事的。”夏胜打断自己娘的话,他最是不愿意听到自家娘这么说。
夏老太台一听夏胜这话眼神中带上了少见的温柔,这怕是自己离开时最不舍得存在了:“胜儿,不管如何都不能让夏家有事。”
夏胜听到夏老太的话眼神中带上了坚定使劲儿点了点头,站起身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生怕眼眶的泪水会流出来。
他刚刚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收拾好情绪,接下来还有事情让他做,绝对不能乱了方寸。
“爹。”夏魁余光瞥见向这边儿走过来的夏胜,赶忙站起身来看着自家爹径直向那座位走去并没有给自己任何眼神,便自觉的躬了躬身准备离开。
“你也听听吧,有些事情还是当着你的面说比较好,如今你也大了别到时候说我做事太绝情。”夏胜看着夏魁幽幽的说道。
地上本身跪坐着的王冬梅听到他这话猛地站了起来,满脸讽刺的看着那座上之人:“怎么?你想干什么?”
“我都不用猜便知道你刚刚怕不是巴巴的跑去见某人了吧。”说着向前走了两步,看了眼自己面前这个面色铁青之人,“哈哈哈,让我猜猜莫不是吃了闭门羹,还被人当成一条狗给赶了出来吧!”
“王冬梅!”夏胜听到她的话,这无疑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瞬间便带上了火气,咬牙切齿的站起身便,扬起了巴掌,准备往那王冬梅的脸上扇去。
王冬梅都没看着他的动作,瞬间便上前凑了一步,恶狠狠的瞪着,就站一旁的夏魁,看着自家父母这幅状态,赶忙冲上前去,拉着自己爹的另一只只手跪倒在地:“爹!”
“怎么?你还想杀我吗?倒也无所谓,来吧,你不如现在就将我打死的算,省的我再去祸害你那心尖上的人,我告诉你,你今日不把我打死,我还会继续找他们的麻烦,我还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的!”
“娘,你别说了,爹,娘她现在就是气糊涂了,待魁儿将她带回去好生休息,明日一早,她便会反过来知道错了。”夏魁听着自家娘这般慷慨激昂的陈词,瞬间便有些慌神了。
他从未听过自家娘说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自家爹最是讨厌这离经叛道之事,她却将这话说的如此露骨,这活生生的就是在打自家爹的脸吗!
夏胜听着王冬梅这话,心下也找回了些许的理智。
他知道今天的问题并不是打就可以解决的,他松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重新坐回了位置上,不再面对这个失去理智的女人。
他真是一眼都不想看她,转而看向一旁的夏魁:“放心,我不会再打她了,站起来!”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动不动就这样下跪的?难道不知道我们夏家的男儿,膝下有黄金的吗?给我站起来!”
在地下跪着的夏魁听到夏胜的话,赶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低着头也不敢说什么。
一旁的王冬梅看着这个完全理会自己的男人,心下更是气急败坏,他如若打了自己,还抚平了自己心中的愤懑,可是如今他连打都不愿打自己更加让她难受。
“怎么,不敢打了吗?”
“不打了,以后也不打了,不过你要想再做些什么也与我们现在没有关系了。”夏胜微微提起嘴角,施舍般地递给了她个眼神。
王冬梅有点儿听不懂他的话了,眼神中的嚣张也不翼而飞,冷冷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夏魁听到这家爹这话,也心中一下漏拍了,听到自家娘的问话也顺势看向自家爹,只见爹一脸的冷漠:“没有别的意思,我竟不知你这些年来犯下了如此多的罪过,如今人家已经将这证据摆到了我的面前,难道我还不该休了你吗?”
“你说什么,你要休了我!”王冬梅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极爱面子的丈夫,会突然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你敢休我吗?你能休我吗?你要是休了我看你们这夏家所在乎的荣辱该往哪里丢,我看看你这个先生还如何的教书育人,我最是了解你了,别说这些大话,你没有胆子的!”
夏胜听了她这话,不由发出一声冷哼:“确实,如果放在以前我确实不敢,并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我在乎这夏家的百年荣誉,所以我忍了你二十年,但是也不代表我就这般容忍你继续下去。”
“如今宛音那丫头已经说了除非我将你休了交给她,不然的话就将证据呈上公堂,你说这样的选择我应该怎么选,我是应该选前者为了你不顾一切,不顾家族荣誉,还是选择后者,将你这个臭名昭著的女人抛下,维护这家族的荣耀呢?”
王冬梅听了他这话脸上露出阵阵的惊恐之色,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说出这般决绝的话。
纵然这二十年她知根知底底,对于这个男人已经凉透了心,可是这样冷心冷情的话,权衡利弊的话,从自己和自己生儿育女的人嘴中说出来,还是像冰渣子一样扎在她早已破碎不堪的心上。
一旁的夏魁听见自家爹的话,也是一脸的恐慌。
他上前一步看着自家爹:“爹那封信不是已经被烧毁了吗?既然那封信已经烧毁了,又从哪里来的证据。”
“娘她虽然做现了许多错事,但也不至于就要休了她,您莫要听旁人那些闲话,她已经没有证据了,证据已经被烧了呀!”
王冬梅听见他这话,也瞬间有些不敢置信了,从刚刚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为什么?我不相信她有证据,我明明已经烧掉了,难道是要状告我将她娘关押了十年吗,那她更没有什么证据,她凭什么状告于我?”
夏胜一听她这话,不由得摇了摇头,看着面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自己都不愿意于她再多说什么:“她不过是欺骗于你,你真以为那信封之中是那所谓的证据吗?她不过是拿了些白纸来欺骗于你。” 农门锦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