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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何风心有疑惑的时候,不自觉地观察了几秒,他就叹口气道:“果然还是要……再来一遍。”
老族长的叩拜仪式更复杂,何风都有些想不通,这是八十岁的老人吗?
有些祭拜动作,连黑罗布做起来都非常吃力,老族长竟然也可以做下来,而且他的姿势看起来更自然,更接近一种‘道’韵。
何风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但他觉得老族长做这些,似乎冥冥之中,真的能沟通天地,呼唤出先祖之灵。
大概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估计也不到五十分钟,何风才看到老族长,终于做完了自己的叩拜仪式。
黑罗布先把老族长的衣服,取回来给了老族长,这才跟其余六名苗人,也把自己的衣服找回来,然后一一穿上。
老族长系好盛装布扣,扭过头来向何风招了招手。
何风赶紧走过去,到了老族长身边,问道:“老族长,是不是可以进庙了?”
“快了。”老族长呵呵一笑,但把何风给镇住了。
都进行了这么久的膜拜仪式了,现在连个庙门都没进,这也太繁琐了吧?早知道这样,这心愿蛊留在自己身上就好了,不疼不痒,还挺美观。
看出了何风的焦急之色,老族长慈祥道:“所有仪式都进行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只差最后一步了。”
“最后一步?”何风一听这个,顿时觉得应该也快了。
“对,最后一步,是天地问。”老族长说这话的同时,就见黑罗布跟几个苗人,抬过来了一张桌子。
桌子腿儿很高,上面摆满了祭品,中间最显眼的地方,有一个牛头。
牛头呈黑色,有两只粗大而尖锐的弧形角,头额上方有一个红色的斑点,像是朱砂点上的,只看一个牛头的话,何风看着它,更有点像野牛。
但这地方应该牦牛多,而野牛少,故而一时间,何风也分不出个巨细来。
老族长接着说道:“所谓天地问,是指天问地问,你只需要回天应地,即可。”
“天问地问?”何风被老族长的话,说的有点摸不清状况。
天也会问话?地也会问话?
尽管何风修炼武道,可是这种天问地问的情况,也不曾见过,这有点脱离于他的认知。
老族长不再说话,看着祭桌上摆好了东西之后,他嘴里念念有词,何风仔细聆听了一会儿,发现他居然都听不懂。
现在老族长嘴里所说的话,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密语了,这比族音可神秘多了,白千里即使在这,估计也听不懂。
“黑罗布,把桌上祭品都搬进庙里吧,取神土来。”老族长做完这一切,又吩咐黑罗布照自己的话做。
于是黑罗布又让几个人把祭桌上的祭品,端进庙内,从庙内取出了一个脸盆大小的器皿,然后放在了祭桌之上。
等黑罗布放下之后,何风就看到所谓的神土,应该指得就是这种器皿当中的红土了。
红土非常细,比用筛子筛过的细沙,看起来还要细,跟外面卖的计时沙漏里装的沙子有点像。
从庙里走出来的黑罗布,还取出了一个白铜蛊盒,双手捧在胸前,一直走到老族长面前,才伸出双手递向了老族长。
老族长也是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把白铜蛊盒放在了红土中间,只见他轻轻一按盒顶位置,随即传出啪嗒一声轻响。
在白铜蛊盒的侧面,露出了一个小口,尽管何风看得仔细,但是突然出现的这个小口,仍然让他吃了一惊。
白铜蛊盒构造精巧,没露出那个小口时,何风以为整个蛊盒几乎是一体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何风感觉到了自己手臂上的异动,原本只是一个淡淡刺青印迹的地方,突然动了起来,皮肉都向外蠕动着。
察觉到了手臂上的异样,何风抬起胳膊看了看,发现那里黑如墨色,跳动着像是要挣脱牢笼一般。
尽管看起来非常恐怖,但其实何风一点也没有觉得疼痛,反而那里痒的厉害,可是他又知道那是心愿蛊,只挠表面皮肤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老族长嘴里不知道念的什么,何风也听不懂,但等了不足一分钟,那开了一个小口的白铜蛊合,终于从中间爬出来了一只拇指盖大小的虫子。
看这重视程度,何风心想,这应该就是老蛊族人,心心念叨的蛊灵了吧?
细细看了一眼那只爬出白铜蛊盒的神虫,何风惊奇地发现,那神虫居然有两个头,好像是共用了中间一段身体,然后有五对毛耸耸的步足。
说它是多足生物吧,也不像,才五对步足。而且两边长得一模一样,还各有两只长长的触须,爬出白铜蛊盒后,老族长就把白铜蛊盒拿出红土。
红土之中,此时就剩下一只颜色青黑的古怪神虫了。
这个时候,何风感觉自己手臂上传来的异样,更强烈了。他想开口问话,老族长已经弯腰对蛊灵说话了。
何风听不懂,老族长用密语交流了一会儿之后,他转头问何风道:“闭上眼睛,想着你的心愿吧。”
于是何风闭上了眼睛,想了想,究竟许个不死的愿呢?还是许一个帮助许竹露的愿呢?
这一纠结之后,最后还是选择相信江老头的话,许了一个‘希望许竹露找到许长亭’的愿望。
看到何风睁开了眼,老族长对他说道:“把你的手放在神土当中,手掌伸开。”
何风依言照做。
放下手之后,就看见那只古怪神虫,先是绕着何风的手爬了一圈,然后到了何风小拇指位置,其中一个头上的两道触须,突然间变成针尖似的,一下子扎进了何风的小拇指上。
“嘶!”
何风倒吸一口冷气,修炼武道,让何风对于疼痛的承受指数,变得非常的高,普通的跌打损伤,何风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是,被那神虫刺那一下,却感觉好像刺到了心脏似的,忍不住揪了一下。
再看那神虫刺那一下之后,缓缓地向后退去,一道有如蚕丝一样的细线,连接起蛊灵与何风的小拇指。 我的绝色美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