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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嚣张的很,我很夸张打个寒颤,脚下一个趔趄,装出差点摔倒的样子,惹得俩个女人花枝乱颤大笑。
我假装羞赧逃离,这是一个很重要是戏路,相信不久就能与花姐来一段友谊。
花姐与方信云是什么关系?
俩人是不是同为洪门的成员?
现在不得而知,以后会水落石出。
既然得到‘花痴’这美誉,就要好好加以利用,我决定去花姐家对面提供住宿的人家登记入住。
来到花姐家对面人家,受到一个五十岁大妈热情接待,她是房东姓陈,我选择住进三楼能看到花姐家的房间。
放下背包,我来到窗户前,仔细观察花姐家。
一栋五层楼房,前面是个百来平米的院子,看院墙的格局,后面应该还有院子。
院子里有两棵桃树,每棵桃树下都有石桌石凳,有五只鸡在院子里嬉戏,还有一只大黑狗蹲在房子大门口,应该是花姐先前所说的‘老黑’。
房子一楼的大门敞开,客厅里一个老头躺在摇椅上睡觉,头朝大门,看不到容貌,仅从他一头白发判断。
客厅上首有个神龛,里面供着一尊神像,由于被门框挡住头部,看不清是哪位神仙,从服饰上来看,供奉的是位男神。
二楼左边有扇窗户的窗帘拉开一条缝,能看到有人在房间里活动。
其它楼层的门和窗户都关闭,什么都看不到。
我离开窗户,走出房间,打算去漓江游玩。出来后,步行来到漓江边上,有许多船只停靠在岸边等候游客。
现在是漓江旅游淡季,没有呈现火爆场面。
一个船家迎上来,告诉我,他的船只要再上一个人就可以起程,我上了他的船。
船启动向下游开去。
桂林山水甲天下名副其实,山清水秀景色独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将漓江打造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下午五点半,船返回桃花村,我怀着美好的心情上岸,向花姐的餐馆走去。
离餐馆还有一段距离,我嗅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能确定是男性发出,仔细在记忆中搜索,终于找出这味道的信息。
在邦哥茶馆里看到,从包厢里出来手拿文件袋的男子。
味道来自花姐的餐馆,而且是和花姐在一起。
我快步走进餐馆,看到花姐正与那名男子在吧台里有说有笑,基本可以断定,花姐就算不是洪门的人,也和洪门有很深关系。
看到我走进餐馆,花姐亲热跟我打个招呼,如同是相处很久的朋友,对我的称呼还是‘花痴’这名字。
我假装害臊回应招呼,同时瞧见,那名男子警戒盯着我看,这是情感上的条件反射。
这男子在追求花姐,才有这种反应。
花姐瞥男子一眼,扭动腰肢风情万种走出吧台,来到我面前妩媚笑道。
“花痴,本姑娘亲自为你服务。”
我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嘴巴蠕动几下,装出激动万分说不出话的样子,被花姐尽收眼底,脸上神情无比得意。
那男子的脸色即刻变得黑乎乎吓人,搞不清楚,花姐为什么要气他,刚才俩人还在一起相谈甚欢。
在花姐的引领下,我在一个位子坐下,她先为我端来茶水,再拿来菜谱让我点菜,一言一行殷勤备至,好像我是这餐馆里最尊贵的客人。
吧台里那男子脸色难看离开餐馆,我看到花姐露出傲娇的笑容,我顿时明白,这个嚣张的女人乐意看到,男人喜欢她并为她吃醋。
我阅女人无数,花姐这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可惜心系在王虞美身上,要不然,真想尝试一下与花姐相处的滋味。
点完菜,花姐去厨房下单,从厨房里出来,走进吧台玩电脑,没有理会我,之前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喝下一小瓶白酒,吃下一大碗饭,去吧台结账时,花姐又抛过来一个娇媚的飞吻。
回到住处,没有从花姐家嗅到方信云的味道,大概回去了桂林。
此时天色暗下来,我没有打开房间灯,站在窗户边观察对面,只见房子四层的窗户都亮着灯,隔着窗帘看不到里面情况,但能嗅到有人体气味在移动。
细数一下窗户,有十六扇之多,真是个大家庭。
一楼客厅的大门仍然敞开,有三个男人在客厅里喝酒,一个白发老头和俩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
白发老头精神矍铄,看不出实际年龄,从五官上看,年轻时肯定很帅。红姐与他长得比较像,表明俩人之间有血缘关系。
俩个中年男人都很壮硕,手上肌肉跟铁打一样,应该是练家子而不是干力气活造就,因为从肤色上看不出生活的艰辛。
我能听到三人说话声,隐隐约约不很清楚,但我敏锐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九龙在天。
就凭这个词能断定,花姐家就是洪门的老巢,一定要想办法靠近。
我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走出房间来到楼下,房东陈阿姨和五个房客在聊天,我礼貌打个招呼走出房子,来到院子门口,倚靠在门框上抽烟。
门口小路上有路灯,能看清过往的路人,初春的夜晚寒意未褪,小路上人迹罕见,抽完一根烟,才有俩人匆匆而过。
抽到第三根烟,我瞅见花姐从右边走过来,一身火红很打眼。
我扭头去看她家院子大门,用眼睛余光掌控右边动静,当探测到她离我只有五六米时,才将视线投向她,假意刚看到她人,惊慌失措转身溜进院子。
“花痴,给本姑娘站住。”才挪动两步,身后传来花姐得意声。
紧接着是小跑脚步声。
我当然会站住,不过是背对着门口,低头摆出贼被抓的架势。
“转过身来。”花姐的声音在身后一米处响起。
正中下怀,我假装极不情愿害羞转过身,低着头不敢看她,双手一会放这一会放那手足无措。
“花痴,你住在陈姨家里呀?”花姐柔声问。
我‘嗯’了一声,依然低着头。
“住这里是不是想经常看到本姑娘?”花姐接着柔声问。
嗯都懒得嗯,我低头转身跑进陈姨的房子里。
“嘻嘻,一个大男人跟娘们似的,真没劲。”花姐在后面得意嘀咕一句。
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成见。
进来房间,我迅速来到窗前,观察花姐家的动静。她已在客厅向喝酒的三人打招呼,我听清‘爸爸’两个字。
从年龄上判断,应该是那个白头发老者。
花姐上楼去,不久,五楼一个窗户亮起灯,接着窗帘被拉开,她出现在窗户边,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不久,花姐挂掉电话,向我这边望来,微笑举起右手娇媚摆一摆,看来已知道我的方位。
刚才那电话是打给房东陈姨。
花姐接下来的动作更嚣张,在窗户边将旗袍脱下,露出穿黄色内衣的身子,跟着又脱下黄色内衣。
丰腴的身子在灯光下折射炼乳一般的光泽,黑色文胸里是一对诱人椰子。
花姐优雅在窗边转一圈,然后做出孔雀舞的几个优美动作,真是红果果的挑衅,如不是有王虞美这块拦路石,我一定会想办法与花姐共舞。
做完舞蹈动作,花姐从窗户上消失,因为是仰视,我无法看清她房间里情景。
半小时后,花姐房间的灯熄灭。
我拉上窗帘来到床边,脱去外衣上床睡觉。
第二天,我起大早,来到窗户边,将窗帘拉开一条缝,看到花姐家前院子有七位年轻人人在练武,昨天喝酒的一个中年人在指导。
白发老头在旁边打太极拳,另有一个中年妇女在院子里给鸡食。
十几分钟后,昨天在吧台里与花姐说话的男人过来,中年妇女开院子门时,男人恭敬管她叫师娘,她管男人叫天武。
叫天武的男人来到白发老头面前,叫一声师父,白发老头停止打太极拳,问天武,找到那个男人没有?
天武回答,没有。
白发老头说,我们进屋去谈。
俩人走进一楼客厅,坐在椅子上交谈起来,声音小距离远,我就听不清内容。
‘那个男人’十有八九是指我。
过二十分钟,天武从里面出来,走出院子匆匆离开。
我站在窗户边陷入沉思,看样子,洪门很想得到剩余的《九龙在天》和密码图,就不清楚是为了什么。
为金钱是否定答案,只能说不是长生不老就是修仙秘境,尽管从字面上理解,两者意义一样。
七点半左右,花姐出现在窗户口,她穿着睡衣站在那里伸两个懒腰,睡衣是白色碎花的那种款式,看得出里面没有胸罩,清晰可见。
我忍不住吞下一团口水。
花姐消失在窗口,不久出现在一楼客厅,喂鸡食的中年妇女端来一碗米粉给她吃,就中年妇女慈祥的目光,我推测就是她的母亲。
我离开窗户去卫生间洗漱,完了以后穿戴整齐,走出房间来到楼下,房东陈姨正在张罗早餐,见到我热情招呼一起吃早餐。
房费里包含早餐,我没客气坐下来等吃早餐。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