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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明白过来没有用,老子已掉进你的坑里,一下子拔不出来。
老子乱是乱点,谁叫老子的成年教育就是乱七八糟。
我臭美对着空气做个鬼脸,追上去搂住王虞美的小蛮腰,偶尔在臀部上揩揩油。她表现的心静如水,当我的手是宠物狗的爪子。
来到一楼客厅,我看到黑狗子坐在沙发上玩电脑,赶紧将手移开王虞美的腰。
自从认定黑狗子是王师军安插的‘奸细’,在他面前行为变的谨慎小心。
“黑狗子,完成我交代的任务没有?”我严肃问。
明知道阿英在阿富汗,这小子铁定找不到,但不能让他赖在家里,妨碍我对王虞美动手动脚。
黑狗子抬起头苦着脸道。
“阿健,我连马来西亚的乡镇都跑遍,没找到那俩个人。”
我不满道。
“中国有句名言,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只在市面上找哪行?去乡村山里政府机关找找,保不定就能找到。”
保准你一辈子在外面颠簸。
黑狗子瞟一眼王虞美,换成哭丧脸说:“阿健,我回来这几天,思前想后终于明白你的意思,我可以对天发誓,家里的事情从未对任何人讲过,连父母都没有,阿健,你就不要折腾我了。”这小子是个聪明人。
既然被看破心思,就暂且放他一马,我懒洋洋道。
“好吧,你继续开你的出租车吧。”
说完,我的手揽住王虞美的腰,来到单人沙发上坐下,顺势让黑狗子坐在大腿上。
黑狗子两眼一闭,左手抱起电脑起身,右手摸瞎般向前走,嘴里喃喃道。
“完了,我突然什么都看不见。”
摸索着走进一楼房间。
算你小子识相。
太久没看到王虞美,这个娇滴滴的仙女太让人思念,如今吧抱在怀里,汹涌的思念如潮水般宣泄出来,哪里能控制的住?
黑狗子一进房间,我迫不及待向那樱唇吻去。
王虞美挡住我的嘴唇,娇羞道。
“这大白天的,又是在客厅,让人看见多难为情。”
我大叫一声。
“密伊!”
密伊应声从厨房里出来,问我什么事。
我一本正经道。
“密伊,十分钟内不许出来,虞美怕见人。”
密伊看看坐在大腿上的王虞美,会意微笑道。
“知道了。”
“打死我都不出来。”黑狗子在房间里跟着说。
密伊离开后,王虞美死死盯着我说:“你就是世界上最坏的大流氓。”说完,靠着我闭上美瞳。
我与她来一场荡气回肠世纪之吻,忘记时间和空间的存在。
“好了,好了,快过来吃饭。讲好十分钟,半小时过去还黏在一起。”密伊现身,打断这场世纪之吻。
王虞美羞赧离开我的怀抱,碎步跑到密伊身边,低头挽住她的手往餐厅走去。
我意气风发来到餐厅,王虞美乖乖坐在餐桌旁边,密伊拿着开瓶器正旋开一瓶红酒。
“密伊,给我开瓶白酒。”我大声嚷着,一屁股坐在王虞美身边。
坐下时,手很自然放在王虞美大腿上。
我就喜欢她这种青涩的样子,惬意在大腿上摩挲。
“大流氓,有人在,别太放肆,好不好?”王虞美凑在我耳根轻轻说。
我瞪她一眼,大声道。
“密伊,我可不可以摸虞美的大腿?”
密伊在拔红酒木塞,听到这话娇嗔瞥王虞美一眼道。
“你情我愿的话,随便摸。”
我乐呵呵道。
“虞美,密伊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王虞美又气又恨望着我说:“你的脸皮真比城墙还要厚,我今天拿酒灌死你。”脸红的跟草莓一样。
这是我希望的状态。
黑狗子鬼鬼祟祟走进来,胆怯望着我说:“阿健,如果不欢迎,我装好饭在外面吃。”看上去不是开玩笑。
“不必,过来陪我好好喝酒,在那个位子坐下。”我大方招呼黑狗子在对面坐下。
密伊开一瓶白酒给我和黑狗子斟上,自己与王虞美喝红酒。
“阿健,给我们讲讲,你在阿富汗之行。”密伊坐下后笑吟吟说。
这次在阿富汗确实刺激,可谓是人生当中最冒险之旅,我吐沫横飞讲述出来,当然得刨除与余文丽的奸情。
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尽管王虞美已从观音菩萨那里得知。
只要听到我身临险境,王虞美的小手,就不由自主放在我手上,紧紧抓住,生怕我会突然飞走。
故事讲的精彩,酒也喝的尽兴,讲完阿富汗之行,我和黑狗子喝掉一瓶白酒。
密伊再开一瓶给我斟满道。
“阿健,你是真汉子,不枉虞美妹妹这么爱你。”
我轻飘飘瞥王虞美一眼,开玩笑道。
“爱是爱,可目前是有名无份,说不定哪天我嗝屁掉,这个大美人会成为别的男人嘴里一盘佳肴。”
说的王虞美脸羞红,低下头直咬嘴唇。
从阿富汗回来,我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
又一杯酒喝下去,我开始晕乎,人也有些倦意,密伊要王虞美送我回房休息。
上楼来到房间,王虞美服侍我上床,不久,她温存躺在旁边,没过几秒钟,抱着我热烈吻起来,第一次如此主动热切。
香舌在嘴里灵巧搅动,用力与我缠绵,身子力挺着要与我融化在一起。
淑女要发威天旋地也转。
我被吻的兴起,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神迷意乱之间,不由自主来到一帘幽梦,她的身子颤栗不已。
肥沃土地上如临初春,只有几棵嫩芽悄然露头,好奇打量陌生耕者。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激烈阻止。
这种反应鼓励了我,三下五除二解除她最后武装,欢呼雀跃来到田间,打算举行祭祀中最后的献祭活动。
当祭品端到祭祀台前,她紧闭双眼紧咬嘴唇,全身如筛糠般抖动,模样看上去,如同前赴黄泉路。
我不由打个激灵,心中长叹一声,悄然离开肥沃的土地,终止这场献祭活动。
“洞房花烛夜。”我在她耳边轻柔说。
她把且羞且娇且烫且美的脸紧紧与我贴在一起,轻启朱唇‘嗯’一声。
天大的笑话,我这条狼居然改吃素。
不过小绵羊的举动让我产生疑问。
“今天干吗愿意我欺负你?”我要解开这个疑问。
王虞美深情款款道。
“我怕失去你,比如这次去阿富汗,如果没有阿米娜,我就再也看不到你。”
说着,眼眶里现出亮晶晶的泪水。
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发誓说:“苍天在上,如果没与虞美洞房花烛夜,我一定要好好活在人间。”不光是对苍天发誓,心里还加上死去的父母。
“不是,跟人家洞房花烛夜以后,更要好好活着。”王虞美娇羞说。
这娘们终于突破心理障碍,完整说出‘洞房花烛夜’五个字。
耕田不是时候,除草还是有必要,我拿出吃奶力气吻着心中女神。
第二天,我去元宝大酒店上班,虽然离开几个月,元宝大酒店井然有序。一个企业只要走上正轨,基本上不用操心。
下午三点钟,我办公桌上座机响起铃声,号码显示是706房间,拿起听筒,里面传来王师军低沉声音,要我去706房走一趟。
这是严重违规,早就约好,王师军不能在元宝大酒店现身。
不过,我拿这个大舅子没办法。
王师军这时候回到马来西亚,应该是荷兰的母女俩有了消息,我路上如是想。
来到706房,我敲敲门,蓬奈温前来开门,脸上有同情的元素,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情况不妙。
我头皮发麻走进去。
王师军脸色阴沉坐在窗户边椅子里,翘起双脚架在床上,见我进来,不怀好意朝床上努努嘴。
房间里有两张床,王师军架脚的床上有一卷透明胶。
我现在几乎与王师军心有灵犀,看到透明胶心知肚明,弱弱问:“为什么?”我不相信王师军知道新居里发生的事情。
因为新居有阿光的人在外围值守,不像旧居海边别墅容易让人靠近。
王师军的眼睛发出恶狼般凶光,没有吭声,仍然朝床上努努嘴。
“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我提高音量问。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提高音量就是反抗方式。
王师军眯起眼,里面的目光变成两根骇人利箭,直指我心脏位置,我退缩了,放弃无谓的反抗,乖乖上床躺下。
蓬奈温过来,撕开透明胶,从脚开始,在我身上一层层缠上透明胶。
这小子居然转化为帮凶,祸害自己的衣食父母。
老子要扣工资!
透明胶一直缠倒腰部,我的双手双脚被牢牢缠住无法动弹。
“你昨天为什么不把妹妹睡了?”王师军开口了,但声音如同从地狱里飘出来。
我不免心惊肉跳,和王虞美在床上的事情都知道,难道王师军有特异功能?
当然,大概率是王虞美亲口告诉王师军。
拜托大哥,不要用‘妹妹’这个词,老子可担不起乱伦这种罪名。
咦,这样问是啥意思?
老子到底是应该睡还是不应该睡?
谨慎点好。
“我很尊重虞美,不想玷污她的名声。”我大恩大德说。
“名声?”王师军冷冷反问,随后放下双脚,站起来,俯身逼视我,目光异常阴毒。
我不由打个寒战。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