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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桑达和密勒,我去了元宝大酒店,在办公室打开电脑,看到王师军的头像在跳动,点进去一看,‘三天内不拥抱’六个字跳出来。
意思是三天不汇报。
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抽不出空?
我没为王师军的安危担心,能在狭小空间逃出几百人围剿的人,只有阎王才搞的死。
反正三天后能知道发生什么事,我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居然停机了。
这是阿英发信息的号码,我几乎隔两天拨打一次,以前都是关机,这次却停机,我不由心跳到嗓子口。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又不清楚阿英身在何方,干着急没用。
我下楼在赌场转一圈,没发现异常,走出元宝大酒店,叫一部出租车回家去。我很少用专职司机莫尔卡,我在外面的一切,不能让他知道。
回到别墅,破天荒没看到王虞美在客厅等。
今天是什么日子?
黄道吉日还是凶煞日?
就在疑神疑鬼之时,密伊走出来,朝我伸出三根手指,向楼上努努嘴,意思是王虞美在三楼。
我来到三楼,看到右边第二个人房间开着门,蹑手蹑脚走过去,想偷看王虞美在干啥。
来到门边探头往里瞧,只见王虞美跪在一尊观音菩萨前,嘴里念念有词。
“菩萨,小女子讲这么多,只是一个心愿,希望你保佑小女子和阿健白头偕老,也不枉小女子虔诚把你请来。”
念完,虔诚有模有样拜了三拜。
我是又感动又好笑,一个博士后被情困成这样,也是件奇葩之事。
王虞美拜完起身,我赶紧转身溜之大吉,一路上想,我真的是万里挑一的男人吗?。
来到楼下,密伊告诉我,拜观音菩萨是密勒传授的经验,说这样做很灵,观音菩萨保佑天下所有善男信女。
难怪那天王虞美与密勒鬼鬼祟祟。
这份真情真让人没齿难忘,去麻痹王师军!老子一定要娶王虞美,就算去死,做的也是真情鬼。
至于阿英,时间相隔这么久,她心中感情也许被时间磨灭。
要不,怎么如此久没给个音讯?
手机都停机,表明根本不想与我联系,过来对付花宗,应该不是为我,而是为贴花这令人垂涎的宝贝。
吃完饭,王虞美先上楼,我与黑狗子在客厅聊天,到晚上九点才上楼去。
来到王虞美房间门口,门是关闭,我尝试推推,门咿呀打开,看到坐在床头看书,看到我在门口,露出温柔羞赧的笑容。
我进去后反锁好门,脱掉外衣上床,抱着王虞美钻进被窝,先是轻轻吻着,然后越来越热烈。
手没有乱动,早打好算盘,这具美丽身子,等洞房花烛夜一顿收拾完。
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与王虞美相拥进入睡眠。
从此后,我每天与王虞美睡在一起,虽然没有得到实惠,就是缠绵热吻都是那么甜蜜。
爱情应该如此纯正。
老天爷,我中了这女人的千术。
我得了可怕的精神分裂症,不过,我很乐意活在这种精神分裂症里。
三天过去,王师军照常打电话来汇报调查进展,在这三天中,他追查到鬼子和雷火风的踪迹,问我怎么做。
鬼子和雷火风躲在一座小岛上疗伤。
小岛上通讯不便,所以王师军中断三天联系。
“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莫耶瓦。”我毫不犹豫对王师军下达指示。
在我眼里,鬼子和雷火风罪该万死。
与王师军通完话,我扬眉吐气坐在椅子上,畅想俩个家伙被子弹打成蜂窝的样子。
就在畅想时,手机响起短促蜂鸣,来了短信,打开短信看到三句话,‘脏乱差,不能杀死雷火风,他是找到贴花的关键’。
看到‘脏乱差’这个称呼,毫无疑问,短信是阿英发来。
我这次学乖,立即拨打过去,几声铃声响过,终于有人接听,我屏住呼气轻轻‘喂,你是阿英吗?’。
同时心跳在加速。
一个浪声浪气的中年女声响起。
“宝贝,我不是阿英,我是一枝花,你是老棍子吗?你这老不死跑哪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过来,老娘几天没做生意,都快要喝西北风。”
我收起情绪冷冷道。
“我不是老棍子,刚才谁用你的电话发短信?”
“一个好帅好帅的小伙子,他夸奖老娘的屁股很性感,真是有眼光的小伙子。”手机那头兴奋说。
思索片刻,我换种流里流气口吻说:“老子最喜欢性感屁股,你在哪里?老子现在就过来光顾你的生意。”目的是套取位置。
手机那头赶紧说出位置,她在森米兰不夜街十六号。
森米兰是海边一座普通城市,我坐在椅子上思索四个问题。
‘脏乱差’这个称号出现,说明阿英已知道,我和王虞美睡在一起,只是不清楚我和王虞美没有实惠。
这种情况显示,我被阿英严密监视,用的是什么方式?
我怎么没有丝毫察觉?
电子监控不可能,关键在人身上,别墅里加我就五个人,只有方雪花有嫌疑。
方雪花是王虞美聘请来的,我给王虞美打电话,问聘请方雪花的过程,王虞美说是通过家政公司。
我以雇主的身份,打电话给家政公司,要求得到方雪花详细资料,不久,她的资料传真到秘书办公室。
秘书送来方雪花资料,资料显示,方雪花五年前来到马来西亚,从时间上推敲,她真要是内奸,一定是被收买。
我打电话给黑狗子,指示他暗中密切注意方雪花的动向。
安排好,我又思考另外一个问题。
阿英的短信表明,她不是两三个人在马来西亚,而是一个大团队。
第三个问题最为头痛,阿英一伙是如何得到我和王师军通话内容?王师军每次都是用不同座机打给我,阿英一伙不可能监控的到。
唯有可能是监控我的手机。
想到这里,我顿时异常紧张,赶紧离开元宝大酒店,找到一个手机维修店,让师傅拆开手机,果然在里面发现窃听器。
我顷刻头皮炸开发麻,只有亲近我的人,才能在手机里安装窃听器。
谁?
把所有亲近过我的人梳理一遍,都有排除嫌疑的充足理由,然而我坚定相信,这个潜伏者一定存在,跟我关系异常亲密。
如果真要怀疑一个人,只能是密勒,可是理由何在?
若是要出卖别人,不外乎为财为情两种,密勒不可能是为财,情又用在我身上,这两种都排除,她能图个什么?
不过,到底是不是密勒,过两天就能见分晓。
我让师傅将窃听器装回去,买个新手机,两个手机一起用,不会引起阿英一伙警觉。
通过在我手机里安装窃听器这个事,我心里明白,阿英虽然不是敌人,但已不是朋友。
朋友不可能算计我,从而断定,阿英一伙来马来西亚是冲着贴花。
在回元宝大酒店路上,我开始思考第四个问题,雷火风为什么是找到贴花的关键?明明是老余头。
也许阿英一伙信息有误。
这个问题没想透,先抛在脑后,但不会阻止王师军通风报信,要让雷火风去死,同时打乱阿英一伙的步骤。
世事变化真是好快,我和阿英从同生共死到形同陌路,不过几年时间。
来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点开王师军QQ头像,在上面留言‘新店花转到三栋408室,旧店花能浇水不施肥’。
这是告诉王师军新电话号码,同时提醒他,旧号码也要打,但不能说真实情况。
回到别墅。
客厅里只有王虞美一人坐在沙发上看书,我坐到她身边,搂着她轻柔问:“想不想跟我出去一趟散散心?”目的地是森米兰。
王虞美高兴答应,我没告诉她去哪里,也不打算告诉其他人,只会告诉密勒,如果在森米兰没有被人跟踪,就能排除密勒身上的嫌疑。
说走就走。
我带着王虞美出门,坐汽车来到森米兰,在车站旁边小旅馆易好容,才带着王虞美在街上闲逛。
来森米兰的目的是找阿英。
我先来到不夜街十六号,这是一栋两层楼房,墙上贴满香艳诱人的广告,还挂着一块招牌,上书‘美丽城’。
楼下是店面,一条窄窄的楼梯通向楼上。
我让王虞美在下面等,自己顺着楼梯来到二楼,看到一扇铁门虚掩,推门进去,一股难闻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由皱皱眉头。
铁门后面是个客厅,里面坐着八个三十岁到四十岁女人,个个浓妆艳抹酥胸半露,看上去十分风骚。
女人们看到我无动于衷,继续各说各话,大概认为,我相貌这么年轻,不是来找她们寻欢作乐。
见过世面的风尘女子大都这样,不会为生意以外的男人浪费表情。
我站在门口大声问:“谁今天被一个好帅的小伙子摸过屁股?”我就不信没人承认。
立马有个女人迅速举起手,大声回答。
“老娘!”
这女人是最老的一个,四十岁左右,五官还算端正,脸上的白粉有寸把厚。
“带我进房间。”我吩咐说。
老女人欢天喜地打开一间房门,合不拢嘴走进去,其她女人看妖怪一样打量着我,我视而不见走进房间。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