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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你的逻辑,这个世界就不用献血输血,那会造无数近亲,不知多少人中招。
再说,结拜时,血都喝进肚子,早化为尿液撒掉。
王师军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继续恨恨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身上有那点可以配上虞美,长得歪瓜裂枣,肚子里没两粒墨水,会赚钱都是靠骗,你说,虞美嫁给你,是不是白天鹅被癞蛤蟆吃了?”就算钱是骗的,你也没少用啊。
我的嘴在嚎叫,根本没工夫分辨。
“要不是你小子良心发现,虞美就毁在你手里,当然,也给你留了一条狗命。”王师军恨之入骨说。
好像给我留条狗命非常不情愿。
真是好恐怖,他全程了解,我居然一点风声没捞到。
这家伙躲在哪里?
“那对母女去了荷兰,我没办签证追不过去,但基本可以断定,她们在中国待了十五年以上,根本不是马丹公爵的遗孀和女儿。现在正要蓬奈温调查,这两天就会出结果。”在我痛苦嚎叫声中,王师军改为汇报工作。
麻痹,这世上有我这种老板吗?
“还有件事必须坦白,你到马来西亚来到底干什么?没有合理答案,老子不会跟着你这个王八蛋干,别让你将虞美白白糟蹋了。”王师军这次说话含着心有余悸的口气。
麻痹,老子在你眼里,竟然如此不堪!
老子在王虞美眼里可是个香饽饽,气死你!
当阿Q也逃脱不了受折磨命运。
这次,我被活活折磨半小时。
当跳蚤们消失,我瘫在沙发上半小时才缓过气,艰难坐起来,衣服被汗水浸透,浑身肌肉酸痛,有如刚从地狱里逃出来。
王师军去拆那些海绵,我思量着,他不堵我的嘴,是想听我痛苦的嚎叫。
这个变态!
蓬奈温也起身忙乎,从冰箱里拿出几盘菜,放到我面前难为情说:“老板,辛苦了,喝杯酒压压惊。”说完,打开一瓶酒给我斟上。
如同我之前搬了半个小时砖。
我没好气道。
“刚才为什么不帮我?就是劝劝王师军也好,说不定我少受点折磨。”
蓬奈温委屈道。
“下属犯错,教育是老板的事,我怎么能越级行事,对吧?”
什么样的头目,带什么样的队伍,连这小子都在我面前玩老千。能说什么呢?只能喝口闷酒堵自己的嘴。
王师军拆完海绵,过来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端起来跟我碰一下,严肃说:“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就是敬酒词?
放心,老子一定千到你,让你亲手将王虞美送进洞房。
喝口酒,王师军说:“又活蹦乱跳了,该把藏在阴沟里的东西拿出来见见阳光。”怎么说话?
说五百个亿是阴沟里的东西,财神爷都不答应。
我得意道。
“坐稳,说出来,怕把你吓一跳。”
王师军不屑道。
“就你能憋出多大的屁?莫把别人熏臭就行。”
我清清嗓子,把贴花的前世今生说出来,并保证只要拿到贴花,带所有好朋友,过土豪一样的生活。
“不义之财再多,老子都不用。”王师军不屑说。
说这话不害臊?
你现在用的每一块钱都是不义之财。
不要标榜正义了,你现在都是被正义通缉的通缉犯,不要以为换了马甲就不是乌龟。
我在心里发一大通牢骚,好奇问王师军。
“难道不愿帮我把贴花抢回来?”
王师军眼睛一瞪道。
“我们是兄弟,不帮你帮谁?但有个条件,离王虞美远点。”
我有点哭笑不得,真是很复杂的兄弟兄妹关系。
不过,得到王师军肯定答复,我心里还是很踏实,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把受折磨的事抛在脑后,津津有味与他喝起酒。
贱人就是我的标签。
喝酒过程中,我问王师军,花宗的人聚在芙蓉干什么?他告诉我,花宗的人在秘密调查一个叫莫耶瓦的马来西亚人。
出于什么具体目的就不得而知。
莫耶瓦是芙蓉分公司负责人,三十多岁,每天有五个保镖跟在身边,警惕性很高,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拔枪相向。
养五个配枪保镖,可见莫耶瓦不是一般人物,如此草木皆兵,他知道身处险境。
不敢寻求警察帮助,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秘密,花宗如此重视莫耶瓦,说不定跟贴花有关系。
想到这里,我当王师军的面打电话给卡迪玛,大声说一些肉麻话,最后要她洗干净身子在床上等我。
本来是想逢场作戏,表明我这等烂人没资格配王虞美,让王师军高兴高兴,谁知他听后脸色铁青,眼睛里似乎蕴藏杀机。
戏演砸,赶紧扯呼。
我挂掉手机,打个招呼,匆匆离开出租房。
“不许把今天的事告诉虞美,要不然,哼哼。”王师军在身后发出警告。
一路上异常纳闷,王师军发出杀人表情是几个意思?
难道是憎恨我在外面胡搞?
我坚定否决这个意淫,能活着走出来,就是一个强大的证明。
来到私密公寓,卡迪玛很听话,洗干干净净躺在被窝里,身上飘出诱人香味。她使出浑身解数,很快让我进入天堂。
特别对刚从地狱里出来的人来说。
走出天堂,我意犹未尽抚摸着卡迪玛,同时开口问:“莫耶瓦是什么人?”这个问题让她很惊诧,反问我:“亲爱的,你怎么对水务公司如此感兴趣?”
现在哄女人是我的特长,我吻上一颗樱桃,含含糊糊说:“你就别问为什么,告诉我实话就是。”女人在调情中会降低防备。
卡迪玛呻吟着扭动身子,娇滴滴开口说:“莫耶瓦是芙蓉分公司负责人,叔叔旺基弗是水务公司创始之一。”这个答案让我无比惊喜。
我压抑住内心惊喜,不动声色松开口,用双手攀上两座山峰适力揉捏,同时开口问:“在股东资料里怎么没有旺基弗?”里面有我不知道的猫腻。
卡迪玛无比煽情望着我说:“旺基弗全家七年前遭遇车祸死去,股权作为遗产继承给他唯一哥哥,所以股东资料上是他哥哥的名字。”原来如此。
花宗为什么盯梢莫耶瓦?
应该去找旺基弗哥哥才是正道。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时,卡迪玛被我撩拨的起风,咬着我的耳垂轻轻说:“亲爱的,我说出两个重要秘密,你可得好好奖赏我。”有重要秘密提供,奖赏是自然。
“放心,我一定鞠躬尽瘁。”我含情脉脉说。
卡迪玛告诉我,旺基弗一家死的蹊跷,他家有三部车子,一家五口却挤在一部车上,这是其一。警察局办案不尽力,草率得出结论草草结案,这是其二。
另外一个重要秘密,旺基弗的哥哥两年后,在家意外从三楼摔下来没死,只是头部着地变成植物人,目前还在家里躺着昏迷不醒。
警察局同样是草草结案。
敢肯定,两起惨剧都是谋财害命,谁是幕后主使者再清楚不过,就是那个受益人。
卡迪玛说出受益人为莫耶瓦,我已经在奖赏她,同时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使出吃奶力气来奖赏,生怕奖赏不到位,她会说谎来欺骗我。
“我第一个男朋友是警察,他有丰富办案经验。”卡迪玛羞涩说。
我开玩笑道。
“卡迪玛,你真行,黑白两道通吃。”
这个玩笑没起到作用,她已经进入状态,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第二天上午,我发出信号约见王师军。在味道好餐馆,将卡迪玛提供的情报说出来,然后要他带蓬奈温去芙蓉,盯紧花宗和莫耶瓦一举一动。
王师军答应,然后伸出右手摊在我面前。
不是不用不义之财吗?
我内心嘀咕着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王师军手掌心,讨好道。
“里面有五十万令吉,尽管放心用,我能赚。”
王师军翻上眼皮撩我一眼,将卡收进兜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麻痹,里外两张皮。
回到海边别墅,王虞美依然坐在客厅,仿佛就是客厅一尊雕像,一直摆放在沙发上就没移动过。
我跟王虞美打个招呼上楼去,走进房间,就闻到她的味道正往楼上来,这味道在我房间门前停住,似乎在犹豫进来还是不进来。
好奇怪,在法国怎么闻不到王师军的味道?莫非在法国水土不服,鼻子失灵?
搞不明白。
王虞美终于下定决心,推开门走进房间,几步来到我身边,伸出双手环住我的腰,温柔说:“看到你真高兴。”仿佛一个世纪没看到我。
我眼前出现不计其数的跳蚤,赶紧将王虞美推开,伸着鼻子像狗一样到处乱嗅,床底下衣柜里。还拿来一张椅子垫脚,打开检修口伸头进去嗅。
希望嗅到王师军的气味,但空忙一场。
王虞美很纳闷我如此神经质,误以为我在找东西,开口问找什么。
我没好气说,找你哥哥。
王虞美更加纳闷,说哥哥怎么会在这些地方。
我正要说王师军无处不在,突然想起他那两声哼哼,身上顿时不寒而栗,双手抱在胸前问王虞美来干什么。
王虞美羞赧低着头,掰着手指说:“刚才不是说了吗?人家好想你。”想就想,别上来就搂搂抱抱。
难道不知道?
你的每次拥抱,对我来说都是重大灾难。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