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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的同时让宗主清醒认识到,我已经得知花宗秘密。至于是谁说出来,知道多少,让他猜去。
有模糊证据的相互猜忌是内乱的开始。
我按照原计划和阿英前往鞍山,十天下来一无所获,没有得到黄启芳任何线索,只好回到江南省。
只能寄希望于梅这边。
回到省城,我开始谋划新的计划,这次一定要将黄启芳挖掘出来,怎么搞?就需要有女人配合。
我已对于梅发出誓言,一定让故事的女主角回归,必须要有个女主角来完善故事。
身边有俩个人选,小玉和阿英,思考再三,认为阿英比较靠谱,一回到省城,我把阿英单独找上商量。
谁知阿英听后断然拒绝,她不想充当这个角色。我只有退而次之,转向找小玉商量,更没想到,她也不答应。
我一下子蒙圈,这是怎么个情况?不就是假扮个心爱女孩吗?
倒是翠萍出个主意,干脆关掉巴江办事处,把小妮调过来顶上。这也是应急之策,只有照翠萍的方法去做。
小妮长得还不错,可跟我吹出来的牛皮有差距,真担心于梅会有所怀疑。
实在没办法,只有赶鸭子上架。
按照剧情,我和小妮演练好多遍,终于有点像模像样的热恋情侣样子。这次太关键,于梅的态度决定打败花宗的速度。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刚演练玩,阿英改变主意要充当这个角色。
我有些生气刚要发火,翠萍在旁边打圆场说阿英上更好,不光形象与角色相配,还能保证安全。
翠萍这番做主,小妮虽然气嘟嘟但也没办法。
事情又回到原点。
我私下问翠萍为什么做出这个决定,她说句莫名其妙的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什么意思?
我打电话把于梅约出来,请她来儒生路五谷丰登酒店吃饭,按照剧情安排,她来时,我和阿英亲密相拥在一起,看上去就是热恋中的情侣。
于梅坐下后,认真打量阿英几眼夸赞道。
“难怪李长远要死要活,这么优秀的女孩真的值得拥有。”
真的吗?
我情不自禁多看阿英几眼,虽然这张面孔无数次面对。
平心而论,阿英论长相跟雅玉有一比,就素质来说,比雅玉差的很远,最起码雅玉不会打男人的脸。
阿英性子来了什么地方都会打,包括过背摔这种要人命的危险动作。
在我心目中,阿英这种女人决不能做老婆。
听了于梅的话,阿英大大咧咧说:“梅姐,如果不是这小子在公司门口跪了三天,我才不会答应复合。”这是说好的台词。
于梅诧异望着我。
“真的?”
我假装难为情道。
“梅姐,中国有句古话,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尝试去做,果真成功了。”
于梅赞赏说:“你真是个男人。”跪下就是男人?估计好多男人都会为这事打我的脸。
我腆着脸把话题转移。
“梅姐,你是我姐,我要让你脱离苦海。为你的事,我深思熟虑一番,不管怎么样,把游家搞死才能让你得到解脱。”
于梅莞尔一笑道。
“姐这段时间想起一件事,老禽兽开始控制黄启芳,用的方法跟控制我的一样,但是她现在好了,说明老禽兽那里有彻底治好的解药,要是姐能得到那种解药就好。”
我想了想问:“梅姐知不知道这些药丸放在何处?”阿英是偷儿,如清楚藏药的地方可以偷出来。
于梅摇摇头道。
“具体地方不清楚,不过肯定在老禽兽卧室,他给我缓解痛苦药丸时,每次都是从他卧室里拿出来。”
阿英和我对望一眼,开口道。
“梅姐,我在广州认识几个高明小偷,可以请他们帮忙。”
如要让于梅死心塌地,首先要解除她的痛苦。
于梅摇摇头道。
“好难,老禽兽住在三楼,卧室门口有红外线警戒,不破除红外线很难进得去。”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转而问:“梅姐,游小毛是不是又出门?”以前于梅都是趁游小毛不在家才出来。
于梅冷笑一声道。
“他?应该是有麻烦了,这段时间不断有人上省城找他,哪有闲暇顾及我?这不,今天来了一个人,听口音是湖州人,和他在客厅吵起来,听说话内容,好像为什么贴花的事。”
我心里暗自高兴,引蛇出洞计划基本成功。
“贴花是什么?”我问于梅,期望能得到满意答案。
于梅回答。
“我不清楚,但偶然听游小毛和老禽兽私下讨论过,贴花牵扯到一大笔钱。”
这个回答让我深深失落。
于梅注视着我说:“长远,我也是把你当亲人,有什么好办法让我脱离苦海说出来,我说过,什么事都听你的。”眼睛里一片火热期待。
我沉吟半晌道。
“既然游小毛的麻烦来自贴花,你去搞清楚贴花是个什么东东,真的很重要,我们就想办法搞到手,以此为筹码,换取老禽兽的解药。”
于梅手往桌子上一拍道。
“对,就这么办。”
阿英在旁边再出一计。
“梅姐,请小偷帮你去偷解药的事还是可行,到时,你想办法解除红外线警戒。”
于梅没有异议。
我又提出,让于梅把家里每天的监控视频调出来给我看,她也爽快答应。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我们停止讨论,阿英要来一瓶白酒打开,挨个斟满酒,三个人友谊愉快吃菜喝酒。
期间,阿英不停夹菜往我嘴里送,展示无比亲昵的样子。
这出戏好像没演练过。
喝酒时,我和于梅交换了QQ,方便以后互通消息。
过了两天,于梅把家里这十几天来的监控视频发给我,我认真跟花宗在秀城开会的视频对照,发现有六朵‘花’来找过游小毛。
巴江的梨花、秀城的菊花、新川的梅花、福乡的水仙花没有来。
秀城的菊花黄启芳也许因为车祸来不了,其它三朵‘花’有可能各怀鬼胎不想来。
福乡的水仙花为什么不来?
里面一定有秘密。
我把来过游小毛家的面孔都牢牢记住。
过了三天,于梅去甘州拿缓解药丸,打来电话告诉我,黄启芳在甘州武都县。我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带着阿英前去武都县。
到了武都县,暗中与于梅见了面,她告诉我,黄启芳已从鞍山回来,目前住在游相贵家里。
游相贵家住在武都县城边街区,为一栋三层楼独立的民宅前后都有院落,我暗中监视了两天,发现黄启芳很少出门,只是晚饭后出来散散步。
我决定正面和她接触,看她有何反应。
这天晚上,黄启芳照例出来散步,我现身迎面向她走去,俩人相差只有三米时,她撩眼看我一眼毫无反应,若无其事继续向前走。
我心里很是吃惊,她与我同床共枕可是有数十日,再怎么装也不可能到这种地步?
这种奇葩现象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下决心进一步冒险试探。
就在快要擦肩而过时,我故作惊喜叫道。
“黄启芳,怎么在这里遇见你?”
她身子一震停下脚步,转头迷茫打量着我,皱起眉头思索片刻道。
“对不起,我刚出过车祸失去一些记忆,真想不出你是谁?”
出车祸失去记忆?
没出车祸在易项城的乔迁宴上怎么说?
我故作惊讶道。
“原来这样,我曾经是你的客户,在你飞腾电器公司买过产品。”
黄启芳恍然大悟说:“你是我的客户,真是太巧了,在这都能碰见你。”她接下来的话又让我很吃惊:“飞腾电器公司在哪里?我在那里是干什么的?”
莫非真的失忆?
我又试探道。
“你是飞腾电器公司老板娘,记得吗?”
黄启芳认真想想后摇摇头。
奶奶的,是真失忆还是玩千术?
谁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还不死心,自我介绍说:“我叫李罗根,是你很亲密的朋友,这应该想起来了吧?”说这话时,语气暧昧眼神也暧昧。
黄启芳准确接收到信息,脸上现出一抹红潮,轻声道。
“这个名字很亲切,真的忘了我们之间发生了啥,对不起。”
这模样不像是装,看来确实是失忆。
我淡淡说:“既然忘记就算了,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说完打算离开。
黄启芳伸手拦住我。
“罗根,你肯定知道我一些事情,请你帮个忙,帮我找回那些失去的记忆。”
我真后悔跟她近距离接触,这本不在计划内,是一时冲动才造成。现在后悔也来不及,瞧她殷切的模样,推辞可能有点难度,有可能产生不必要的疑问。
当我答应下来,黄启芳热情把我请进附近一家咖啡馆,找个僻静座位坐下,唤来服务员端上两杯咖啡。
我喝了一口咖啡,淡淡问:“我该从何时说起?”这么问想知道她失忆的节点。
黄启芳用小调羹搅动着咖啡道。
“从我们俩如何认识开始。”
我凝视着她开讲,编造一个故事,说我如何去飞腾电器公司购买产品,如何跟她谈业务签合同,顺便添加了我们迅速成为好朋友的情节。
“我跟你上过床,对不对?”黄启芳轻启朱唇毫不掩饰说出来。
我瞠目结舌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