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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莲今天穿着粉红色连衣裙,胸口开很低,露出半个乳白色球面,一条深沟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我也不例外,贪婪瞧几眼,油然冒出想吞球的念头。
依莲桃花眼微微一斜,嘴角轻轻一勾,露出若隐若现的微笑,整个面容变得异常妖魅和性感。
“哎呀,我眼睛里进了沙子,过来帮我吹一下。”依莲突然捂住左眼,一屁股坐在椭圆形桌子上,嘴里叫唤着。
这娘们勾引我,用很直接很老套的方法。
“这么封闭的房间,怎么会有沙子?不要开玩笑,我可玩不起。”我直接戳穿她,转身走出去。
“你这小子挺色但挺精明,逃脱了老娘的魔掌。”依莲在后面咯咯笑着。
真是一念天堂一年地狱,瞧昨天癞子害怕样,这娘们的手段应该比较凶残。
晚上八点,赌客陆续到来,两个西装三个休闲服共五人,我忙着倒茶递水上果盘,忙完时,牌局已经开始。
看情形,五人之间并不熟悉,这样的牌局应该是赌场安排。
发牌手是赌场的人,名字叫颖燕,是个二十三岁的姑娘,面容姣好身材清瘦很有骨感。她看上去很傲娇,进来后看都不看我一眼,向客人自我介绍时,才知道她的名字。
我这种男人长相普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哪里都不会成为美女焦点。
不过,对于颖燕这种傲娇型的美女,我很有自信能弄上手,雅玉就是证明。
越傲娇的女人,心理上的弱点越大越容易把握,反而依莲这种女人不好对付,你以为她是大众情人很随性,那你就钻了她的圈套,迟早吃大亏。
这场梭哈赌局比较大,每个赌徒的筹码最少五十万,上面封顶一百万。
赌场抽水百分之五,一局下来收入很可观。
一个小时过去,我发现赌局有些不对劲,起初是凭直觉认为有人出老千。
有个叫‘教授’的赌徒,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他的判断能力很强,能准确判断出桌面上的形势,该弃就弃,该出手就出手,几乎无一遗漏。
这个情况不合常理,所谓事出有异必有妖。
如同打麻将,你一晚上胡个天地胡很正常,但是一晚上胡三个以上天地胡,那你肯定出了老千。
‘教授’就是如此,他似乎能看穿别人的底牌。
我观察他好久,也没看出他是如何出老千,不过发现他一个特点,拿到底牌后,并不是跟其他人那样看自己的底牌,而是去看别人的底牌。
尽管是很迅速的一瞥,还是被我捕捉到,我判断问题出在他的眼镜上。
但是又有另外个比较矛盾的问题。
市面上是有用来作弊的眼镜,但必须要有魔术牌来配合,赌局上的扑克牌是我亲手开封的整箱扑克,封条上还有厂家的标示,不存在有魔术牌的情况。
难道‘教授’戴的是透视眼镜?
我很快排除这个可能。
世界上是有能透视的眼镜,听说还在实验室里,光研究经费就要上千万美金,它不可能出现在秀城这个小赌场里。
我知道‘教授’在出老千,却搞不清他是如何出老千,出于好奇心,我决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机会终于来了。
‘教授’拿到底牌后,取下眼镜揉眼睛,正好放下他的底牌上。
我快速走过去,在‘教授’的茶杯里加点热水,同时望一眼他的眼镜,窥视到他的秘密。
透过眼镜看到扑克牌面上的荧光点,原来我拿来整箱扑克牌都是魔术牌,‘教授’是赌场里的桩子。
桩子是指赌场的专属老千,与赌场联手赚赌客的钱。
这样开赌场很不道义,也是赌场大忌,万一被人揭穿,就会惹上众怒,新仇旧恨都会找上门,赌场老板基本上死路一条。
可见金爷心狠手辣胆大妄为到什么程度。
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跟着金爷这样的人混,绝没有好下场。
赌局在十一点钟结束,赌徒们陆续散去,我开始打扫房间,刚进行到一半,癞子前来叫我去金爷办公室。
金爷叫我去办公室干什么?
我狐疑跟着癞子来到金爷办公室。
金爷办公室在会所三楼,有六十来平米宽敞阔绰,到处摆着古董,墙上挂满字画,原本想显示风雅,却给人凌乱庸俗的味道。
办公室里的气氛很是沉重压抑,金爷坐在木根雕前泡茶,阴沉着脸很难看。俩个人坐在旁边脸色同样难看。
这俩个人是刚才的西装赌客。
我走进办公室,金爷示意我在木根雕前坐下,随手夹杯热茶放到我面前。
“癞子,那个教授的底细调查清楚没有?”金爷开口问。
癞子站在我身后回答:“那个教授是秀城学院的老师,三年前停薪留职出来做生意,目前经营一家古董店,好像没有可疑之处。”我听后心里咯噔一下。
由此看来,‘教授’并不是赌场的桩子。
金爷望着两个西装叹口气。
“本指望你俩个能看出教授怎么出千,没想到你们也看不出,任由这样下去,以后没人敢进我的场子,金爷及手底下的兄弟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其中一位西装尴尬赔笑说:“金爷,也许是人家运气好。”这个说法是对自己眼拙狡辩。
金爷生气一拍木根雕。
“狗屁运气!老子赌了一辈子,早弄清楚,赌桌上根本没有运气这个鬼,滚!”
瞧上去异常生气。
俩个西装灰溜溜走出办公室。
金爷脸色缓和许多,招呼我喝茶,我端起茶杯喝掉,他马上又给我斟上,跟着自饮一杯。
连续喝了三杯茶,金爷抬头望着我,眼里有笑意。
“阿健,对金爷的安排还满意吗?”
我颇为感激说:“谢谢金爷关照。”同时心里忐忑不安。
金爷这个时候把我叫过来,至于为什么,我猜个八*九不离十,那就是为赌场有人出老千这个问题。
‘教授’不是赌场的桩子,而是与赌场内部某个人内外勾结,借赌场的地方,出千获取自己的利益。
金爷意味深长说:“麻虎是我的干儿子。”儿子在爹面前没有秘密,我顿时明白,麻虎早就出卖了我。
其实也真没指望麻虎能信守承诺,只要我能达到目的就行,现在一双手暂时保住,想要真正摆脱被砍手的命运,我只有进一步依靠金爷。
我思索片刻说:“金爷,今天赌局有人出千,是那个‘教授’搞鬼。”就这样递出第一个投名状。
金爷眼睛放亮,凑过来问。
“阿健,说说看,‘教授’是怎么搞鬼?”
我把发现的情况讲给他听。
金爷是个聪明人,马上想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咬牙切齿说:“早知麻杆不是个东西,没想到居然敢吃里扒外,老子看他是活的不耐烦。”麻杆管仓库兼采购,我就是从他手里领出一箱扑克牌。
癞子站在我身后谨慎说:“金爷,这事怎么处理?麻杆可是琳姐的弟弟。”我从这话里判断,琳姐是个棘手人物。
金爷果然抓着头皱起眉头,想了好一阵子说:“叫依莲做个赌局,把教授凑进来,其他全是我们的人,你们当场戳穿教授,就拿教授一个人问罪。”看来琳姐很令他忌惮。
癞子得令后,带我走出金爷办公室。
我出门就问癞子:“琳姐是谁?”他嘲弄撇撇嘴:“金爷的大老婆,一个母老虎。”哦,难道金爷惧内?
第二天,麻杆被调离仓库,取而代之是个女人名叫小翠。
赌局很快凑成,全是安排的自己人,只有教授一个人蒙在鼓里。赌完第一局,就有人戳穿教授的把戏。
教授顿时面如死灰被癞子带离赌场。
可以预料教授下场,吃进去的包括麻杆那部分,不但全部吐出来还要加倍奉还,估计倾家荡产还是好结果。
我没有预料到自己的下场。
这天,我正在宿舍睡觉,癞子过来,把我叫去金爷办公室,癞子一脸幸灾乐祸让我很是纳闷。
办公室里除金爷,还有个怒气冲冲的妇女,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金爷正在她面前低声说话,一副讨好卖乖模样。见我进来,脸上露出尴尬说:“阿健,你嫂子的脾气有点暴,你千万别介意。”一席话说得我云山雾罩不知所谓。
妇女抬头望着我,阴起眼里面杀气腾腾,我心里很是不安,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对我。
“过来。”妇女向我招招手,我惶惶走到她面前,她盛气凌人指指脚下命令:“跪下!”我一愣,不清楚她为什么发出这样指令。
癞子在后面朝我腿弯踢一脚:“琳姐要你跪下,你就跪下,磨磨唧唧干什么?”我不由自主跪下来。
琳姐从脚上脱下只高跟鞋,猛然将鞋跟敲在我头上,我一下子被打蒙,伸手护住头。
“你这狗东西,竟敢诬陷我家麻杆作弊。”琳姐发声的同时,又是狠狠一下敲在我手上。
这次敲在手指骨上,骨头要裂开一般刺痛,不由从头上缩回手。鞋跟再次肆无忌惮落在头上,剧痛在头上炸开,跟着有液体在发根里流出。
只不过是指证场子里有人出老千,怎么就变成我诬陷麻杆?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