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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新手机新卡,我给包子打电话,告诉已汇钱给他。没强调这是我的新手机,因为我俩早已约好,我拿到新手机,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他。
步行回到关坊宾馆,钟小琴没在前台,刘芹托腮坐在里面发呆,见我进来立刻来了精神,妩媚向我打个招呼。
回到房间,我合衣躺在床上,思量着怎么找到黄启芳。
正想得入神,外面响起敲门声,我不用猜就知道来者何人。下床去打开门,刘芹妖里妖气走进来。
进来就抱住我,嗲声嗲气道。
“哥哥,一个人不寂寞呀?让妹妹来陪陪你。”
我推开她,重新回到床上坐下,拍拍身旁招呼她坐上来。
刘芹坐到我身边,伸手就去脱衣服,被我伸手拦住,斜眼问她。
“多少钱?”
“哥哥,不会讹你,实惠价,快餐两百块,包席五百块,VIP服务一千块。”刘芹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VIP是什么服务?”前面我清楚,VIP就有些不懂。
刘芹笑嘻嘻道。
“看来哥哥不是熟手,VIP就是吹拉弹唱,高级VIP加个虐,价格翻倍两千块。我看哥哥是正常人,所以没报这个价。”
我掏出五百块说:“那就包席吧。”把钱扔到她面前。
刘芹收好钱,又开始脱衣服,又被我伸手拦住。她明白我的意思,躺进我怀里笑说,任由哥哥摆布。
白花花很晃眼,我忍住一口气把她拖起来道。
“我不做,你陪我聊天,时间到,你走人。”
刘芹迷惑不解望着我。
“你阳*痿?”
似乎为自己猜得很准咯咯笑起来说:“那五百块是保密费,放心,我一定保密。”模样很得意。
我哭笑不得道。
“你爷爷才阳痿。”
这下触动到她神经,自卑问:“是不是嫌我不好看?”看神色,对这个问题比较重视。
我不想在这方面纠结下去,直接说出原因。
“我不喜欢跟没有感情的女人做这种事。”
“哦。”刘芹脸色缓和下来,掏出那五百块还给我说:“你没做,就不用付钱。”看来很有职业情操。
我瞪她一眼。
“这钱是让你陪我聊天。”
刘芹笑嘻嘻道。
“聊天免费。”
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然后装出很凶的样子指着房门道。
“要不把钱收好,要不滚出房间。”
刘芹并不怕,仍然笑嘻嘻说:“要不你摸摸我,这样我收钱就心安理得。”边说边伸手到后背,估计是去解扣子。
这什么心态的边缘女人?
我发现她是认真的,于是将她抱进怀里,俩人开始聊起来,而且还比较投缘。
在闲聊的过程中,我知道她来关坊县已有三年,等于十六岁就干起这行。那时在一起有五个姑娘,由一个男人带着。
男人去年被抓,四个女人也被关了。可能是因为年龄小,刘芹只被拘留十天,放出来后她没有回家,继续在关坊县晃荡。
先在酒店当服务员,干了半年认为太累辞职不干,就到曾为同事的钟小琴宾馆帮工。
兼职重操旧业。
刘芹不是什么人的生意都做,非得要她看得上眼的男人。
在关坊县混久了,很多男人都认识刘芹,而且还建立了许多固定业务,得到一个外号叫‘包票’。
这种人脉正是我需要的,我决定要她去帮我打探。
黄启芳的容貌,在秀城都能排上前十名,在关坊这种小县城,应该更出名,打探她不会太难。
我向刘芹提出来,要她去打探黄启芳,临时编个故事,说被黄启芳骗了好多钱。
打探到,给五千块钱。没打探到,给两千块钱。
我把黄启芳的容貌特征详细告诉她,同时要她保密,不要透露我的信息。
刘芹欣然答应。
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吃晚饭时间,刘芹抬起头望着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有阳痿?”眼神含着嘲讽。
我才反应过来,双手在她身上揉搓了两个小时,心里却很麻木。
“阳痿又怎么啦?又不会死人。”我无所谓。
刘芹坐直身子系扣子说:“那我晚上不过来陪睡,反正你也做不了什么,反而让我上火难受。”说的是实在话。
我看看时间道。
“晚上继续请你俩吃饭,还是去红军大院。”
刘芹整理下衣服道。
“我无所谓,钟小琴没时间,晚上挺忙走不开。”
“那就我们去。”我从床上下来穿鞋。
刘芹下楼问钟小琴拿了电动车,带着我去红军大院吃饭,她开车比钟小琴更野,我不由抱紧她的腰。
真是要命,这时候身子有了反应,刘芹肯定感应到,搞得我非常尴尬。
来到红军大院,我俩继续坐在二楼阳台上,刘芹要了白酒喝,说晚上喝啤酒胀肚子。
刚喝一口酒,红军大院停车场开进一辆黑色奥迪,从车上下来俩男俩女,其中一个女人吓我一大跳。
林玉枝!
刘芹注意到我的神色,好奇问:“你认识那四个人?”我摇摇头否定掉,赶紧让自己恢复常态。
林玉枝怎么来到关坊县?
难道是个巧合?
刘芹的话否定了这个猜测,她告诉我,那个壮实寸头三十岁左右男人叫迷子,是这里一个大混混。
而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叫孙华,是关坊治安大队副大队长。
黑白两道通吃,林玉枝一定是来办什么重要事情。
四个人上楼,同样在二楼阳台上坐下,林玉枝正好与我面对面,望我一眼,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易容成功。
四个人坐下开始点菜,听口气,林玉枝是东道。
等上菜过程,他们聊开,林玉枝先开口。
“迷子哥,刘队长,这事就拜托二位。”
迷子背对着我,爽快一挥手。
“妹妹放心,只要我和刘队长联手,在关坊没有找不到的人。”
林玉枝前来找人?
不会是我吧?
刘队长问林玉枝。
“你能确定人在关坊?”
林玉枝肯定道。
“在,他今天从关坊银行汇出一笔款子,数额十万。”
马勒戈壁,这女人还真是来找老子!
这女人肯定趁老子上次喝醉酒,把老子的银行卡号记录下来,然后在银行找熟人监控。
如此紧追不舍,难道真的对老子刻骨铭心想托付终身?
没这么简单。
可到底为什么?
难道老子稀里糊涂间也欠了她五个亿?
我心里翻江倒海,脑袋里云山雾罩,整个人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麻绳。
实在想不出为什么,只有闷闷喝口酒。
刘芹伸过头抿嘴笑着道。
“你不是阳痿,还挺有劲。”
声音比较大,惊动了林玉枝那桌人,刘队长认出她,打趣说:“包票,今天又让嫖客请你吃饭。”估计看出我是外地人,说话才如此放肆。
刘芹回头娇嗔道。
“刘队,可不能这么讲,想套话罚款是不是?我才不上当,这是我家里表哥。”
迷子放肆笑起来道。
“哈哈,是你家里的老公吧,你们那里不都是老婆出来赚钱,老公在家带孩子吗?”
刘芹应该是怕了他,不敢接话。
另外个女人不耐烦说:“你俩在关坊也算是有头有脸,跟一个小鸡婆打情骂俏,丢不丢人啊?”
刘队长一脸尴尬,迷子背着看不到。
刘芹气鼓鼓翻翻白眼,但不敢吭声接茬。
“包票,去跟我外甥女说一声,这几天都会查房,要她当心点。”刘队长对刘芹说。
“我会通知钟小琴。”刘芹闷闷答应。
我脑袋‘嗡’一下不知所措,如此一来,这几天住哪里去?
警察来查房,肯定会查身份证,再怎么易容都没用,这样就危险了。
不过很快想出一个办法,只有到隔壁上林县住,离关坊三十里路,早上来晚上回去。
林玉枝四个坐在旁边,纵然她认不出我,浑身还是不自在,向刘芹提出离开,想必她也是这个状态,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结完账离开红军大院,走到半路,我要刘芹停下。她问我为什么,我吞吞吐吐说不去关坊宾馆住。
刘芹眼珠子转几圈,要我跟她走,她有地方住。
见我犹豫,她像是命令道。
“放心,带你去的地方没人来查,快上车。”
我望望她,咬牙上了她的车。
车子不久转进一个胡同,左拐右拐来到一扇门前停下,刘芹下车,拿出钥匙打开门,让我进去。
门里有两间房,房梁都是木头材料,想必这房子有百年以上。
前面房间像个客厅,摆设很简单,沙发和桌子以及茶几,剩下就是家用小玩意。
“你睡沙发。”刘芹吩咐完,带我来到里面一间房,这是间直通房也是卧室,里面还有一道门。
穿过里面这道门,来到一个十几平米的小院子,里面有两间一大一小的房间。
刘芹推开小房间门,里面是个蹲位卫生间。
大房间门开着,是一个厨房。
我和刘芹重新回到客厅,她说出去一会,要我等等她。我坐在沙发上等,十几分钟后她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鼓鼓囊囊装满东西。
有一瓶白酒,其它是包装小吃,刘芹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刘芹说:“酒没喝够,继续。”接着拿来碗筷和酒杯,正要开瓶倒酒,手机铃声响起。
电话那头不知在说什么,反正刘芹板着脸说声‘没空’,过一会,她古怪看我一眼,对话筒说‘过来吧’。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