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千涯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名片上各种联系方式,已被我记在心里。
听到我如此说,张学清收回名片离开。
这时餐厅里客人比较稀少,看看时间为晚上九点多,我突然嗅到三股熟悉体味,立马从记忆中找出痕迹。
三股体味在白房子里出现过,两股住在三楼,一股住在二楼。
半分钟后,有这三股体味的人前后在餐厅大门口现身,成一个扇形向我这边走来。
我向洪雪花低声发出警报。
“做好战斗准备。”
警报完,我眼睛瞄上桌子上酒瓶,她则暗扣一把海螺壳在手中。
三个家伙在离我俩还有十米时,拔出藏在身后的枪,就在他们拔枪那一瞬,我左手操起酒瓶,右手拖过洪雪花,同时膝盖顶在桌子边缘上。
桌子翻起九十度倒在地上,我抱着洪雪花趴在桌子后面地上。
枪声响起,子弹穿过桌面从我俩头上飞过,并没有指望桌子能挡子弹,只要能遮住枪手的视线就行。
三秒钟过后,我俩从左右翻滚出去,我挥出手中酒瓶,砸在左边枪手手腕上,将他的枪砸落在地。
洪雪花掷出手中的海螺壳,击在另外俩枪手手腕上和脸上,由于她身子躺在地上,力道减少一半多,没有击掉他们手上的枪,只是脸上的痛,令他们暂时停止射击。
我快速站起身,操起一张椅子用力扔过去,砸在中间枪手身上,把他砸倒在地。
洪雪花如法炮制,右边的枪手跟着倒地,然而一个危险的情况出现,左边枪手捡起被打落的枪,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候,大门口传来一声枪响,左边枪手倒下。
“警察,不要动!”餐厅里响起张学清警告声音,只见他冲到被砸倒在地枪手跟前,双手持枪对准他们。
警车和救护车过来各司其职,我和洪雪花被带到警局接受询问,我俩自然是摆出一副茫然和无辜相。
问不出什么来,警察放我们离开,在警局门口遇见张学清,要开车送我俩回家,怕路上再遭遇什么不测。
我婉拒这个提议,淡淡说一句,我会记住这一枪。
说完,带着洪雪花离开警局,刚走出五十米,接到茶花打来电话,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回答搞不清楚,目前正在查,然后推测,可能跟赖清国有关系。
我问茶花,赖清国是风云帮什么人,她回答一个生意伙伴而已。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里有数,对茶花说,回酒店会发一段有关万金油的视频给她,怎么处理尾巴是风云帮的事。
茶花立马问,你要对付赖清国?我恨恨回答,那是肯定,这家伙今天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这梁子谁都解不开。
听我说话如此坚定,茶花轻轻说一句‘你小心点’挂掉电话,这是她第一次跟我说话如此温柔,我心里升起一股暖流。
回到酒店房间,我俩去卫生间洗澡,在浴缸里,洪雪花抚摸着我脸上伤痕,再一次赔礼道歉。
我顽皮眨眨眼道。
“想弥补错误好说话,今天晚上好好伺候我,那就是最好的道歉。”
洪雪花嘴巴一撅道。
“不行,人家都累死了,没力气伺候,你应该伺候我才是。”
望着她霸道而美丽的大眼睛,我赶紧举白旗投降,让她舒服躺在浴缸里,小心翼翼给她做起全身按摩。
奶奶的,老子一辈子就是这种贱命!
第二天下午,我和洪雪花坐飞机来到厦门,先是在鼓浪屿游玩三天。回到厦门,我俩租下一条游艇出海钓鱼,在碧海蓝天的空间里,过了五天俩人世界生活。
第九天,我俩踏上去秦岭山脚下八湾乡的路途,临行前,我把有关赖清国的文件资料,发到张学清邮箱里。
这个仇应该由台湾人来报,我在旁边酸爽一下就行。
回到秦岭八湾乡前,我带着洪雪花先去县城,在确认无跟踪的情况下,与黄启玉见了面,得知工程完成还需两个月。
黄启玉说出一个情况,令我又紧张又兴奋,工程开展到半个月,养殖场里的动物经常不明不白死掉,她不敢让外界知道,秘密处理死动物。
我紧张的是人,得知人安然无恙,我心里一块石头放下。兴奋的是地下有某种射线,估计这种射线在地球没有,因为在工程区域放置很多射线探测仪。
探测不到,只能解释属于外域物质,有文明的外星球或仙境,我更倾向于仙境。
修仙能帮助我摆脱目前的窘境,特别是从台湾回来,明显感觉到茶花的险恶,如果大家一起来修仙,她应该无话可说。
与黄启玉分开,我与洪雪花回到八湾乡,看到史密斯的房车已不见,我推测他回去美国。
有满天飞的无人机,在哪都能监控到这里的情况。
到了绿野旅游公司五楼,我召集大伙开会,分别交代任务,江定克带韩雨欣去牛鼻山西面转悠,专门找洞穴去钻。
武绍堂师兄妹去牛鼻山东面转悠,同样是去钻洞穴。
不管能不能扰乱史密斯的视线,分散他的人力财力也可以。
开完会,我来到曲雅茜房间,她正坐在窗户前玩手机,见我进来,放下手机,招呼我在对面椅子坐下,询问我在台湾的情况。
剔除在台湾与阿英风流鬼混这一段,我将其余原原本本说出来,曲雅茜马上认定,茶花知道修仙秘境。
我早有这个想法,现在被曲雅茜夯实,我心里疑云重重,真搞不清楚茶花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
阿豹那边还没有音讯,不知他们将疯子的儿子解救出来没有?如果解救出来了,疯子能帮我解开这团疑云。
我的沉思被曲雅茜打断。
“大淫贼,你好像还有什么没说,难道不打算说吗?”
她说这话时,眼睛咄咄逼人。
我看着心惊肉跳,不懂话里的意思,茫然望着她。
曲雅茜鼻孔哼哼道。
“你还是如此顽劣死不悔改,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身上。”
莫非她知道台湾阿英的事?
我紧张思索一会,认为没这可能,针对我的事,茶花会动用手段封锁台湾网络,现在应该没有了痕迹。
想到这里,我嬉皮笑脸道。
“大嫂,我真的没隐瞒,一点不漏全说了。”
曲雅茜脸色陡然一黑,厉声道。
“跪下来。”
我应声站起身,过去跪在她跟前,心里惴惴不安,明白说谎的代价来了。
‘啪’,‘啪’,曲雅茜使出一个左右开弓,我脸皮立马火辣辣有隆起来的感觉。
“脸上五道伤痕是怎么回事?”曲雅茜说出扇耳光的理由。
奶奶的,原来问题出在这方面,在厦门逗留八天就是等伤痕消失,没想到还是被这女人看出来。
仅仅是这样就好办,我摸摸脸憋屈道。
“跟洪雪花吵架,被她挠出来的。”
曲雅茜鼻孔哼哼两声问:“你俩为啥事吵架?导致她下这么重的手。”神色有揶揄味道。
我继续憋屈道。
“洪雪花现在越来越不像话,我就是多看美女两眼,她就发飙下重手。”
这是最安全的谎话,身为女人的曲雅茜应该理解。
‘啪’,‘啪’,曲雅茜又是左右开弓,看来没得到她理解,随后气咻咻道。
“说实话。”
我有些不确定了,这娘们到底知道些什么?谎话要不要延续下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谎话进行到底为妙。
“真是多看美女几眼让洪雪花吃醋。”我横下心说。
‘啪’......我被扇的晕头转向,算不清有多少个左右开弓,唯一清醒意识,在曲雅茜面前,没有谎言千遍就是真理这个说法。
扇完耳光,曲雅茜拨弄一下手机,将屏幕摆在我面前,阴沉着脸说:“这是什么?”屏幕上播放一段视频,我傻乎乎坐在餐厅门口,额头上贴着‘傻逼大淫贼’五个字。
奶奶的茶花,做事如此不干净彻底。
仅凭这个代表不了什么,我还可以继续谎言,理直气壮道。
“大嫂有所不知,洪雪花现在是变态,我真的只是多看美女几眼,不相信,你可以去问洪雪花本人。”
曲雅茜肯定不会去问,两人关系势同水火。
话音刚落,耳光如秋风扫落叶过来,曲雅茜恶狠狠道。
“要我去问洪雪花,干吗不让我去问台湾女房东?你这混蛋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
这些话入耳,我脸是滚烫滚烫的,心是拔凉拔凉的。
“滚!”曲雅茜应该是打累了,鄙夷下逐客令。
我应该是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房间,洪雪花在与四个人玩牌,她瞅我一眼笑容可掬说:“亲爱的,怎么如此不小心?脸被开水烫得这样红。”笑容可掬里暗藏幸灾乐祸。
我没好气瞪她一眼,恹恹打开电视,闷闷不乐看起来。其实心思一点没在电视上,想想自己的命运就凄凉,好不容易等到王师军去自投罗网,又迎来一个曲雅茜,打的我没脸没皮。
不知道这样的命运何时才是尽头,王虞美啊,要想办法救救我。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