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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天前晚上带男人回家,到现在眷村的乡亲都在议论。”台湾阿英无奈说,瞥我一眼继续说:“有人问你是我什么人,你就说是我缅甸的亲戚,你来之前,有人向我打听过你的身份,我就是这么告诉他,正想打电话与你通气,没想到你已经来了。”
听到这话,我一愣问:“谁在打听我?”不过隐隐猜到是谁。
台湾阿英喝口酒道。
“一群招惹不起的家伙,住在你对面的白房子里,记住,千万别去招惹他们,有可能命都会丢掉。”
老子是他们的索命鬼。
我诚惶诚恐道。
“谢谢提醒。”
台湾阿英问我整天待在屋里干什么,我回答在晚上翻译文章赚钱,她马上用景仰的目光望着我说,原来是个翻译家,我喜欢。
我不置可否笑笑。
来了顾客,台湾阿英放下酒杯去炒菜,直到我吃饱喝足,她还在忙,我打招呼离开。
打车回到眷村住处,在楼梯口碰到一位四十岁妇女,热情向我打招呼,自称是这栋楼老住户,随后问我是台湾阿英什么人,果然不出台湾阿英所料,我按照台湾阿英的说法,告诉这位妇女。
她又问我干什么工作,我还是回答搞翻译,接着说几句英语马来语缅甸语阿富汗语。
既然来打探,我干脆炫耀一下渊博的语言知识,她不厌其烦听着,我猛然醒悟过来,她身上带有录音之类设备。
这样更好,白房子里的人对我会彻底放心。
妇女满意走了,我打开住处房门,关上门没关灯,快步来到窗户处,通过窗帘缝隙看到妇女走进白房子。
我转身走进卧室睡觉。
第二天起床后,洗漱完毕去台湾阿英家吃早餐,包子茶叶蛋稀饭,回来继续观察白房子情况。
中午,台湾阿英搞了四菜一汤,还拿出一瓶台湾高粱酒分享。
台湾阿英摊子晚上生意好,我到吃饭点没有过去,想晚两个小时在过去吃饭。
天暗下来,我听到白房子前面有叽叽喳喳女音,来到窗户前探望,看到四位衣着暴露的女人走进白房子。
几分钟后从二楼传出肉体相撞的打击乐,集中在两个地方,二楼南向房间和三楼大杂毛的房间。
这是偷袭的最好时机。
两天后,白房子又招来四个不同女人,估计他们每隔两天要招妓一次,我静待最好的时机。
时间过去半个月,最好的时机终于来到,上午九点左右,我听到房间里有人打电话,这次是用中文说话,打电话的人向某娱乐场所九个女人,晚上六点过来庆祝生日。
我决定就在今天晚上行动,仔细检查好M9和子弹,等待行动时间来临。
晚上六点钟,九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如约而至,白房子里开始生日狂欢,无论男女都是讲中文,我得知是大杂毛的生日。
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让大杂毛的生日变成以后的忌日。
白房子里的狂欢持续到晚上十点多钟,他们开始吃生日蛋糕,我也要开始行动,从窗户向外看看无人,打开窗户跳下去,绕到白房子后面,这里靠近阳台有根下水管,顺着它可以跳上阳台。
当我跳上阳台,嗅到大杂毛带俩个女人上楼,二楼房间已有肉搏声。
大杂毛与俩个女人进去房间,我取下伪装恢复真面目。
曾经算过他的时间,一般在二十分钟左右,我在阳台静等十九分钟,听到加速的声音,知道到了紧要关口。
我拔出M9走进去,来到东面房间,房门虚掩着,从缝隙里看到,大杂毛背对着跪在床上正全神贯注。
这个时候的男人,天上不打雷是分散不了精力。
我推开房门,拿枪对准大杂毛的后背,另外一个女人看到我,吓得惊恐大叫起来,但被枪声盖掉。
大杂毛身中五枪倒在女人身上,我迅速退回到阳台,直接跳下去,落地后,从另一条巷子向眷村外面走去。
走出眷村,我在街边拦下出租车,要司机开去101大楼。
出租车到达101大楼,我下车戴上口罩,走进一楼洗手间一个格子,将枪和子弹放进马桶盖里,把外衣脱掉只穿背心。
接着褪下外面黑裤子,露出里面红裤。取下口罩,把那些易容配件装回脸上,将衣服裤子口罩放进塑料袋,这才走出卫生间,打出租车前往士林夜市。
肚子已经在咕咕抗议。
我来到台湾阿英摊子上,没有顾客吃东西,她和伙计阿梅坐在那聊天,见我过来,她起身去炒菜。
阿梅招呼我坐下,拿来碗筷倒好茶水。
台湾阿英在炒菜过程接个电话,她只是听着没吭声,挂掉电话继续炒菜。
炒好菜端上桌,台湾阿英在我身边坐下,招呼阿梅一起喝酒,说不做生意安心喝酒。
这顿酒喝的天昏地暗,俩个女人联手攻击我,我相信台湾阿英和阿梅之间有暗号,闺蜜之间的默契往往只要一个举动。
结果还是她们喝输,阿梅首先趴在桌子上,台湾阿英也是醉眼朦胧,我帮她俩收好摊子锁好门,在路边打出租车送她俩回家。
阿梅先下车,然后来到台湾阿英住处,我把她扶上楼,到了她家门口,这次状态还不错,能拿出钥匙开门。
开门进去,台湾阿英将门关上反锁,在我错愕之际,她扑上来抱住我的脖子,樱唇如饥似渴吻上来。
我急忙开口道。
“我不是你的男朋友,我是你的租客。”
台湾阿英醉眼迷离吃吃笑道。
“我知道,还知道,你是那天晚上吃我豆腐的人。”
什么?
我不由大为紧张,这可是件麻烦事,刚刚才杀过人,她要是告诉警察,我就死定了。
台湾阿英轻轻咬上我耳垂,温柔动情道。
“我以前做过香水师,你身上有种特别的女人体香令人难以忘怀,所以我知道缅甸吴健和大陆李健是同一人。”
原来是洪雪花的体香暴露了我。
我惊魂未定道。
“知道我有女人,为什么还跟我亲热?难道特别体香还能勾引女人?”
台湾阿英噗嗤笑出声,仰头望着我娇嗔道。
“瞎说,人家又不是同性恋,怎么会被你老婆的体香勾引?我勾引你是为了报恩。”
我狐疑道。
“报什么恩?不过是租了你房子而已,算什么恩情?”
台湾阿英凝视我说:“第一次想跟你睡觉,属于酒后乱性的行为,当你易容来向我租下空房子,我就清楚你来的目的,就是要杀死大杂毛,果然没猜错。我二哥被大杂毛杀死,虽然是帮派相争,对我来说也是仇恨。”原来如此。
没想到无心插柳插来一个女人的献身。
“今天晚上既是报恩又是酒后乱性,你就从了老娘吧。”台湾阿英轻轻咬着我耳垂说。
从不从呢?
我在做激烈思想斗争,好像没有过多时间来思考,台湾阿英用灵蛇敲开我牙关,疯狂与我缠绵起来。
台湾阿英光滑娇美的身子紧贴上来,加上酒精刺激,我根本无法控制情绪,主动去迎合她妖魅的挑逗。
我俩拥吻着走进卧室,很快翻滚在床上,当坦诚相对,我已斗志昂扬,猛虎一般冲进新的战场,成为一个出色的战士。
战斗如火如荼进行,当达到激情顶峰,我启动自爆程序,让激情绽放出绚丽光芒。
俩人平静下来,台湾阿英抚摸着我的胸口说:“能不能多待些时间?”语气中有不舍,眼神里有期待。
我淡淡回答。
“我有一个星期时间。”
与洪雪花的约定延迟两天,我被台湾阿英修长匀称的大腿迷恋住。
台湾阿英浓情蜜意吻上我的嘴唇,手脚并用挑逗我,看来得重整旗鼓再次踏上征程。
第二天吃完早餐,台湾阿英随我去拿东西,看到白房子前面拉上警戒线,有不少警察进出。我俩拿好东西走出来,受到一个警察盘问。
问我昨天晚上在哪里?
为什么没回来睡觉?
我把去士林夜市吃饭说出来,后来听说这里死了人,就不敢回来睡觉,在台湾阿英那里住一晚。
警察见问不出什么东西,就放我离开。
回到台湾阿英家里,接到茶花电话,首先说,你已报仇遂了心愿,该滚回大陆办正事。我嬉皮笑脸回应,我这么快就走,只怕警察会怀疑到我身上。
茶花没再说什么挂掉电话。
过五分钟,茶花又打电话过来,气急败坏说,你这个混蛋真是可以,才半个月就把女房东勾引上床,我一定要把这些事告诉莫愁,让她认清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色狼父亲!
我想解释却无话可说,而且茶花已经挂掉电话。
奶奶的茶花,大人之间的事,放女儿进来搅和干什么?
我苦笑着摇摇头。
台湾阿英跟阿梅请七天假,在这七天里,她变着花样弄好吃的给我,陪我尽兴喝酒。我俩喝完酒就鏖战,有时候通宵不眠,好像这个世界就剩下我俩。
到第七天晚上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当阳光从窗户照射到卧室,我完成最后一次肉灵冲刺,与台湾阿英去卫生间洗澡。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台湾阿英将自己反锁在里面,我明白这段情缘到此为止。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