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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令我异常头痛,因为在以往的意识里,茶花与我之间的利益挂钩只有女儿莫愁,如今看来不是这么简单。
难道茶花认为贴花还在?
想办法从我手上拿到?
我马上否定这想法,茶花知道我把金钢矿送给女儿,如果女儿还想要贴花,只要茶花开口说一声,我马上乖乖奉上,何必费这么大周章?
茶花到底要什么?
答案在她心里。
洪雪花去了卫生间,我站在窗前,望着外面万家灯火和靓丽的多彩霓虹,继续思索心中的疑问,不过,远处一道风景将我从沉思中拉出来。
十一点方向有栋二十层大楼,目测有一千五百米距离,我能清楚看见大楼窗户里情况,表明地魂修炼又长进一步。
大楼十八层一间房子落地窗前,站着一位红果果妖艳美女,手里端着在品啜。
美女蜂腰翘臀身材很好,胸前是极为标准两个半圆,看一眼就会上火。脸蛋很漂亮,看上去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当然不是熟人。
能有美女欣赏绝不放过,我色眯眯盯着她,不放过每一处细节,让眼球得到充分愉悦。
一个体态臃肿光溜溜的五十岁男人进入视线,就那一坨坨下坠的赘肉令人生厌,老男人来到美女身后,双手探上标准半圆,那里开始扭曲变形。
老男人与此同时,嘴顺着美女的后背往下啃,她无动于衷继续悠然喝红酒,如同是被一条老狗舔舐,心里产生不出半点反应。
两分钟后,老男人把美女拉离窗户……
我非常佩服美女的定力,这种状态还能啜两口红酒,老男人心里会是怎样的滋味?
这场景有如花海中,冲进许多癞皮狗大煞风景,我索然无味离开窗户。刚转身,看到一道更贴近我生活绝美风景,洪雪花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一路擦拭着长发,胸前跟着动作划出优美弧线。
身上散发出干净纯正的女人味,我心里的火,如干柴里掉进一点火星,‘轰’得熊熊燃烧起来,把整个房间烧得燥热。
快步走过去,我抱住洪雪花娇嫩的身子,她娇柔望着我,俩人的嘴唇很快黏在一起。当灵蛇纠缠在一起,她的鼻息变得急促,这是催促战士上战场的战鼓声。
我抱洪雪花翻滚在床上,上马勇猛冲进战场,与看不见的敌人奋力搏杀,直到用最大力量使出绝杀。
这样的战场上,只要战斗结束,敌我双方都是胜利者,我和洪雪花相互凝视着,各自检视战利品。
平静下来,变态心理促使我下床来到窗前,想看看老男人的战斗有没有结束,结果看到灾难性一幕。
美女被反绑双手还是以狗爬姿势在地上,嘴里塞着毛巾,她身后主角换成一位壮硕的年轻男子。
老男人在一旁冷眼相看,同时在一旁观还有俩位壮硕年轻男人,身上只穿裤衩,应该是想来一场接力赛。
不出所料,三位年轻男人来了一场接力赛,之后,老男人与其中俩位年轻男子离开。
剩下的年轻男人拿来一个塑料桶放在美女身边,然后坐在地上,一边抽烟,一边用手猥亵她的身子。
“你在看什么?”洪雪花走过来警惕问。
我平静道。
“一场凶杀案的发生过程。”
说完,掏出望远眼镜让洪雪花戴上,告知方位让她观看。
洪雪花看到房间里场景,着急说:“赶快打电话报警。”同为女性的同情心滋生。
我苦笑道。
“我早有这心思,可是不知道大楼具体位置和名称,怎么去报警?就算是让警察摸瞎找到地方,凶杀案已经发生,万一台湾警察找不到线索,他们就会瞄上报警人,估计等台湾警察破了案,估计光阴已逝去三五载,我们的事情还要不要干?”
有件事怕误伤洪雪花没说,那女人和一个老男人偷情,除去利益,没有第二个说法,落到现在这一步,估计是贪得无厌逼老男人痛下杀手。
从那女人与老男人苟且时就可以看出,她对老男人非常鄙视,就那轻慢态度都能激怒正常男人。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对我一番分析,洪雪花无言以对,叹口气摘下望远眼镜递给我,离开窗户上床去。
一小时后,年轻男人站起来,将大桶液体倒在女人身上,戴上一副古怪手套,转身向落地窗走去。
来到落地窗跟前,年轻男人打开窗户口,点燃打火机向身后抛去,然后爬出窗户口,向壁虎般向下游走。
打火机落在女人身上,瞬间燃起大火,她变成一团火翻滚,如果没有毛巾堵嘴,我能听到凄厉惨叫声。
我默然拉上窗帘,去卫生间洗个澡,出来时,听到外面警车和救护车以及消防车鸣叫声响成一片。
在洪雪花身边躺下,她低头钻进我怀里,呓语道。
“好吵。”
我轻轻捂住她两只耳朵。
第二天早上,我被电视机声音吵醒,睁开眼看到洪雪花坐在床头看新闻,正在报道昨晚的着火事件。
燃烧的房间属于某影星家,被烧焦的尸体正在核实身份。
难怪女人这么眼熟,原来是电影明星,我看过她扮演主角的电影。我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洗脸刷牙,出来后看到另一则新闻,台湾一位政府官员正在做客妇女权益保护协会,时间是昨天下午四点。
我仔细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凶杀案的主角,体态臃肿老男人。
多么具有讽刺意味,政客和女影星上演一场肉体恩仇录。
下一则新闻还是老男人出场,在呼吁政府特赦因腐败锒铛入狱的台湾前领导人,时间是女影星被烧死的半小时前。
到底谁该特赦?
贪腐领导人还是女影星?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短信声音,过去拿起打开看,几十个字出现在眼前。
‘阿健,救救我儿子,目前在澳大利亚墨尔本一家明星小学读书,他能平安回到中国,我就将所知道的真相说出来,名字叫张小勇,很好找,全校就这一个名字,而且就他一个黄种人。’
发短信的手机号码不熟悉,但我知道发短信的人是疯子。
疯子有儿子?
在我的印象中,疯子没有什么文化,最起码‘澳’和‘墨尔’两个字打不出,这是不是一个圈套?引诱我前去澳大利亚。
如果是的话,在澳大利亚有什么等着我?
假如不是的话,那就要想办法将疯子的儿子带回中国,同时明白过来,疯子变得胆小乖巧是因为儿子这个缘故。
这家伙跟谁生的儿子?
我打开电脑搜索一下澳大利亚的明星小学,没找到相关半点信息,这种情况通常是明星小学只针对特殊群体。
比如十几年前的劳斯莱斯,有多少钱都买不到,因为它只卖给达官贵人。
如果茶花是幕后主使者,那她目前的势力很可怕,难怪史密斯都在台湾吃了亏。
但我绝不相信是茶花个人力量,她身后肯定还有人,那究竟是谁?还有几个疑问一直在心里悬而未决。
秀城老董的死,我在秀城被后八轮追杀,缅甸的克拉拉之死。
与史密斯打交道这么久,相信这三个疑问与他无关,首先他不敢在中国大陆犯案,其次他对克拉拉很茫然陌生,我相信在那种场合下,他没有必要伪装。
三个疑问的答案在茶花身上。
疯子知道一点,而不是答案的全部,然而有这一点就足够,我回了一条短信。
‘晚上老地方见。’
我要用一件事见证疯子的信息是不是圈套。
洪雪花关掉电视机,叫我去吃早餐,我关掉电脑,与她走出房间,来到楼下餐厅吃早餐。
早餐是自助,洪雪花拿盘子去装点心,我挑张空桌坐下,等她装点心过来。
刚坐下,旁边飘来一股浓烈的酒味,顺着味道望去,右边隔栏过去有张桌子,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脸上胡子拉渣,神情很是悲伤。
男子左手拿手机看视频,右手端杯子喝酒,身前桌子上摆着一瓶白酒,已经喝掉一半。
视频播放内容是昨晚女影星被烧死案件,男人看完一遍又重头开始,当洪雪花端着早餐过来坐下,他已重复播放三遍。
就男子悲伤的表情推测,女影星与他有较大关联。
洪雪花把一份早餐放到我面前,有稀饭有煎饺有茶叶蛋,我不再关注男人,埋头吃起来。吃完离开餐厅,男人还在喝酒看视频,估计已看了二十遍以上。
我俩没有回房间,而是走出酒店去闲逛,逛到饭点,找一家住处旁边的餐馆吃午饭。
点四菜一汤和一瓶白酒,我和洪雪花边喝边聊,才喝两口酒,一个人摇晃着走进餐馆,正是吃早餐时看见的男人。
餐馆老板从吧台里出来迎上去,笑容可掬嘴里叫着‘欢迎洪警官’,原来是警察。
洪警官在前面桌子坐下,背对着我,挥挥手对餐馆老板说,老规矩,两菜一汤,这次加瓶白酒。
餐馆老板看出他精神状态不对头,犹豫一下,可能不敢劝说,吩咐服务员拿来白酒,转身去厨房安排菜肴。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