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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时后,我们原样回到荷兰影视城那个公司。
小玉打发走俩个扮律师的群众演员,就等梅马丹醒来。
过了半小时,梅马丹醒过来,抱歉道。
“老爷,我今天老是犯困,让游戏好没趣。”
我装作关心道。
“精神不好,我们就不玩了,回去休息。”
梅马丹同意这个建议。
回去路上,我接到王师军的电话,这是事先约定,要我带梅马丹去马来西亚,‘父母’想见见她。
其实是设计去水务公司补拍监控视频。
我把这电话内容说出来,梅马丹像小女孩高兴拍巴掌,然后略有忧虑靠在我肩上说:“就怕你父母看不上我。”没有什么看不看得上,所有一切都是假的。
但话还是要往好听说,我亲昵道。
“有这么漂亮贤惠的姑娘做儿媳妇,我妈做梦都会笑出声。”
梅马丹听后,甜蜜闭上眼睛。
回到别墅,梅马丹去了公爵夫人房间,出来后宣布明天去马来西亚。
梅马丹今天晚上特别贪婪,一次又一次跟我纵欲,每一次都是主动进攻,而且比以往都要投入,估计是被马来西亚之行所刺激。
直到精疲力尽,才依偎在我怀里沉沉入睡。
第二天下午,我俩踏上飞往马来西亚的班机。
飞机落地,我俩走出吉隆坡机场,王师军打扮成管家前来迎接,我俩坐进林肯车,二十多分钟后来到一个豪华庄园。
主楼占地就有七八亩,花园草坪树林样样具备,还有一个几百亩的小湖。
这才符合上千亿美元身家。
这是租来的豪华庄园。
母亲由密伊装扮,化妆成看上去四十岁以上的中年妇女。继父是临时演员装扮,演技挺不错。
见面后,密伊极力夸赞梅马丹,表现出挺满意的姿态,还送给梅马丹一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作为见面礼。
俩个女人关系迅速升温。
到晚上,梅马丹与我单独相处时问:“按照缅甸人的习俗,见过父母算不算订婚?”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想到还有最后关键一步棋没走完,应付道。
“是这样。”
梅马丹听后异常高兴,抱着我狂吻,接下来又是疯狂放纵,就跟昨晚一样,仿佛要耗尽生命来得到最大快乐。
第二天,我被梅马丹吻醒了,看到她伏在我身上,深情吻着每一寸肌肤,但是不断有一滴滴眼泪落下来。
我惊异问:“你怎么啦?”心里有种怪怪味道。
梅马丹抬起布满泪水的脸说:“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忍不住流出眼泪,我这样子是不是很傻?”说完笑了,笑容异常灿烂。
这种幸福情绪感染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手轻抚她的后背,心情跌宕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梅马丹挣开我的怀抱说:“快起来,我们去水务公司参观,东南亚第五大公司,也是我们的摇钱树。”脸上升起傲娇的神色。
正中下怀,不用我绞尽脑汁找借口。
一个小时后,我和梅马丹出现在水务公司大楼,转悠着来到十六楼,她带着我走进监控室。
保安总监认识梅马丹,却装作不认识我,她要保安总监关掉第二间房红外线,说是想去机要室办事。
我不怕梅马丹去机要室,如果她要看电脑资料,我会立马装出腹中剧痛,让她赶快送我去医院。
保安总监关掉红外线,梅马丹带我走进去,来到机要室门口,我准备酝酿肚子痛。
先是逼出一头汗,就在快要出效果时,梅马丹抱住我,抬头吻在我嘴上,先是蜻蜓点水般轻柔触碰,十几秒后伸出灵蛇,顶开我的牙关,在里面亲密缠绵。
我感觉这三天,梅马丹跟吃了春药再打鸡血一样。
保安总监没有跟进来,这间房没安装监控,我俩在里面忘情拥吻,足足有七八分钟才依依不舍分开。
梅马丹拉起我的手,热切道。
“不逛了,我们回家。”
说完向外面走去。
正中下怀,我也不用装病。
回到豪华庄园,我俩在床上又是不知疲倦狂欢,连中午饭都没有去吃。
到吃晚饭,我和梅马丹来到餐厅,‘母亲’和‘继父’都不在,只有脸色难看的‘管家’在餐厅恭候。
我懂得‘管家’王师军为什么脸色难看。
还好,王师军识大体,看到我俩马上换成谄媚相,对我说:“老爷带夫人去纽约参加一个金融会议,希望少爷能去参加。入场券只有一张,老爷说,少夫人以后再参加。”意思很明显,梅马丹不能去。
这是撤退信号,我假意去纽约,在纽约转道回缅甸,从梅马丹面前消失。
但是小玉还没有撤退,自决定来马来西亚,梅马丹与我形影不离,没有机会向小玉发出撤退信号。
王师军他们无法跟小玉短时间取得联系。
虽然梅马丹不清楚,我与小玉的关系,作为队友,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能将小玉置于危险境地。
我决定回荷兰,与小玉一起撤退。
想到这里,我对王师军说:“你回禀老爷,我就不去参加会议,以后有的是机会。”他听后迅速古怪看我一眼,转身走出餐厅。
就餐过程中,我俩决定,下午回荷兰。
晚上八点多回到喀纳斯小镇,我和梅马丹走进别墅,看到公爵夫人坐在客厅,威廉和阿德尔伯特都在,三人看上去在开会。
公爵夫人招呼梅马丹在身边坐下,亲切问在马来西亚的情况。
威廉倒来两杯茶,将其中一杯茶递给我,正好有点渴,我端着茶杯慢慢喝,茶水喝到一半时,突然觉得脑袋一阵晕眩。
不好,茶水里有迷药。
等反应过来,我软绵绵向地上倒去。
醒来时,我被反绑在一张铁椅上,对面是一个半人高瓮,接着看到一张床,顿时明白身在何处。
瓮里没有任何动静,我尝试‘喂’几下,瓮里还是没有反应,明白里面是空的。
老余头死了,我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不知该怎样对待这件事。他影响我的人生是杀母仇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离开人世。
我曾经无数次思量过,如何与老余头来一场残酷较量,最后畅快淋漓杀死他,将所有的仇恨宣泄掉。
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只空瓮静静面对,告诉我,它的主人已被残忍的手段折磨死。
尽管老余头的手段很残忍,母女俩的手段比他残忍十倍。
我这时才感到奇怪,老余头这么狡猾的老狐狸,怎么会栽在母女俩手里?一个懦弱无比的女人,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
老余头死了,这答案跟着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就算母女俩会告诉我,但不了解老余头的心理历程,得到的答案也是残缺不完整。
我不知会得到怎样下场,马上死?还是跟老余头一样被慢慢折磨死?没有去想,因为在我潜意识里死不足惜。
只是后悔没有和王虞美洞房花烛夜,否则,死而无憾。
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获救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到王虞美完成夙愿。不大可能有这个机会,老余头都没有逃出母女俩的魔掌,自认略输一筹的我更逃不出。
母女俩会怎样折磨我?
跟老余头一样,千刀万剐还是其它?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我嗅到母女俩的体味,说明母女俩已进了电梯,向这里走来。
一分钟后,母女俩出现在我面前,公爵夫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梅马丹手里拿着一个电炉和一把烙铁。
这是要干什么?
烙烧饼吃吗?
我猛然想到什么,不由头皮发麻骨头绷紧。
公爵夫人阴沉沉望着我,梅马丹则给电炉插上电,待电炉红亮起来,梅马丹将烙铁放在上面烧烤。
果然不出所料。
公爵夫人这才开口。
“股权是到了你手里,但梅马丹代理人身份没变,五百亿是得不到,每年的分红还是发给梅马丹,所以股权在谁手里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怎么折磨你,我们沦落到这地步,你这个小混蛋有难以磨灭的功劳。”
听到她磨牙的声音,想必对我恨之入骨。
回想过去,母女俩遭受灾难,我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当年,我高中毕业闲在家,老余头拿钱诱惑我,每天去捡公爵夫人家垃圾袋给他,当时根本没想到,垃圾袋里藏有他霸占公爵夫人的把柄。
女人每月都有几天不适,当时人的隐私意识不强,老余头从用过的卫生巾里,嗅出公爵夫人有某种妇科病,调制中药治好她的妇科病。
然而染上更厉害的病,令人痛不欲生,公爵夫人只能乖乖顺从老余头。
如果当年听从母亲的话好好读书,我不会无聊去值班室玩,就不会受到老余头诱惑,更不会走向这条不归路。
有时候命运会被一个轻巧的念头所改变,等走到路尽头,才会后悔选错道路。
刚踏入社会的小年轻,听家里长辈话,或许是不错的选项,因为他们经历过更多。
我有负罪感,望着公爵夫人没吭声。
烙铁烧红,梅马丹拿起烙铁,走到我跟前,冷冷道。
“落在这步田地,你是罪有应得。”
我听完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心里在想一个问题,不科学啊,之前是我千梅马丹,还是她在千我?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