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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是长相的问题,我幡然醒悟,灰溜溜跑进自己的房间,不一会以李长远的面目出现在众佳丽面前。
当我走出房间,只听得翠萍对阿英说:“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阿健出于无奈,才使出下三滥的手段。”我使出下三滥手段?
完了,连翠萍都在挑拨是非,我在这个家里生无可恋。
阿英听完,绷紧的脸放松下来,转脸望着我,已是满脸桃花开没一处不美。
“阿健,过来。”阿英笑吟吟向我招手。
我倔强一扭头说:“不过来。”扭头不是显示强势,而是寻找逃跑方向。
“过来,我不打你。”阿英改了一下嗓子,轻柔而富有磁性,极其富有诱惑性。
“我不相信,你是思密达的野蛮女友。”我下意识向后退一步。
历史教训还铭刻在脸上和身上,你就是变成狐狸精都没用。
阿英略有所思,先是拿起遥控换个台,然后阴沉着脸说:“我都换台做出这么大让步,真优美,别再给脸不要脸。”是啊,人家将历史推进到‘真优美’阶段,再矫情,就是不要脸。
我畏畏缩缩向阿英靠近,心里暗自发誓,下辈子再遇到师父,不学千术,一定要发奋努力学习大悲掌。
遇到阿英这种女人,打她个哭哭啼啼哭天抢地。
同时非常懊恼,花宗找马丁做保镖,我找马丁专门打自己。
等我靠近,阿英脸色阴转晴,笑眯眯在沙发上拍拍说:“真优美,在沙发上躺下。”躺下干什么?
正在疑虑时,翠萍在旁边推我一下道。
“傻瓜,阿英要你躺下就躺下。”
她这么一推,我乖乖在沙发上躺下。
阿英撩起我的衣服惊叫道。
“哎呀,真优美,这里青了一块,哎呀,真优美,这里红了一块。”
连续‘哎呀’了五次,代表我身上有五处伤情,每‘哎呀’一次抹一下眼睛,就没见眼睛有半点潮湿。
猫哭老鼠半天,然后拿来酒精帮我涂抹。
涂抹完,接着帮我按摩。
这是怎么回事?
如此跌宕起伏的剧情,真让人小心肝受不了。
不但如此,我的小肚子咕噜咕噜唱起歌,不是舒服的唱歌,而是饿得难受。真是贱得要命,就不能忍忍领受完‘秀色可餐’再说?
“好了,好了,吃饭去。”翠萍在旁边催促说。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我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阿英说吃过了不去,让翠萍陪着我。我说小玉还没吃晚饭,翠萍拉着我往外走说,不用管小玉,穿都穿饱了。
穿,能管肚子饱吗?
我将信将疑跟着翠萍出去。
来到小区旁边小餐馆,我点了一碗面和三个菜,面是为了充饥,菜是为了喝酒。
俩人坐下后,翠萍拿出一叠打印纸足有二十来张,说是甘州市2000年前判了二十年以上并出狱的犯人资料。
我略微统计一下,大约有一百来人,看完收起来等明天仔细研究。随后把名片上的翻译内容让翠萍分析,她左思右想没钻研出个名堂,理解基本和我一致,认为名片上的旺基弗是游相贵的重要朋友。
而第六感告诉我,意思不会是这样简单,具体是什么,有待将来去揭开。
面先上来,我确实很饿,几下子就扒拉完,这时菜也上齐,我和翠萍开始喝酒。喝完第一杯,我觉得她有话想说,然而又不好怎么开口。
又是一杯下肚,翠萍似乎找到说法,迟疑一下开口道。
“小玉收了一百万订婚礼。”
我大吃一惊问:“我怎么不清楚这事?”猛然想起,在高速休息区,小玉脸色不好看和郭玉玲去超市,回来时完全变个人。
应该发生在这个时段。
翠萍说:“黄老板派人偷偷给小玉,她不想告诉你,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免得将来发生误会。”发生误会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说:“她收订婚礼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提不提醒都一样,反正黄老板有的是钱,一百万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心里却直犯嘀咕,这女人订婚礼都收下,还跑回江南省干吗?
就不怕这个金龟老公变脸吗?
我敢说,只要黄辉明想开口,一线女明星都会排长队投怀送抱,只是他的处女情结太浓重。
翠萍神秘说一句。
“这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告不告诉谁那是你的事,知道是在提醒我,放心,我不是长舌妇。
我不以为然喝口酒。
接下来,我问秀城方面有没有更新消息,翠萍说没有。我又问到,阿英为什么变脸这么快,前面拳打脚踢把人当贼打,后面娇滴滴心疼当贵人伺候。
翠萍轻轻一笑说,把你和妮芳的恩怨说出来,阿英就没有心理包袱。
阿英心理包袱跟我有几毛钱关系?
不过,没有问翠萍。
我俩喝酒喝的差不多,起身回去。离开前,翠萍为小玉打个包,原来穿是穿不饱的。
第二天,我醒来做完日常,开始研究那些犯人资料,这一百多个犯人里,有一半不是离开人世化身为土,就是病入膏肓苟延残喘。
剩下的不是过得穷困潦倒,就是离乡背井不知所踪。
没一个人符合我勾画出富裕放纵的特点,比如游相贵这种人。
是不是我勾画错了?
然而我迅速给予否定。
这么辛苦做老千是为什么?
为的是迅速攫取财富享受人生,以弥补因作奸犯科失去自由二十年的损失。这些人只要有钱,就是享受挥霍,不会藏起钱来去过贫困生活。
如此说来,我忽略了某个细节。
我坐在电脑前苦思冥想,都理不出被我忽略的细节,于是打开电脑挂上QQ,看看于虎会有什么新消息。
于虎的QQ头像没动,另外一个QQ头像在闪动,QQ名叫‘正义’是个法律工作者,可以说是我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灌输的法律知识,我可能已经化身为土。
点击正义头像,跳出一句温暖的话。
“嘿,你还好吗?”
我回了一句。
“很好,谢谢关心。”
正义回了一句让我很迷惑。
“谢天谢地。”
我回过去发问。
“为什么?”
正义回答。
“我有点担心你。”
有个陌生人担心我,既让我温暖又好奇,又发个‘为什么’过去。
正义犹豫了一下,恢复。
“没什么,也许是觉得有缘吧。”
这算什么回答?
不过我想起自己的困惑,正义是法律工作者,说不定他能找出忽略的细节,于是打字过去问。
“你好,我能咨询一个问题吗?”
“问吧,很乐意为你服务。”
“除了判刑二十年以上、无期、死缓,还有什么样罪行会坐二十年以上监狱?”
“没有了。”正义回复很干脆,随后问:“为什么问事?”
我纠结一下,打字过去。
“想找个在监狱里服刑二十年以上的犯人,我在司法机关没有找到资料。”
正义好几分钟都没有答复,这时,于虎的QQ头像闪动起来,我点开,他传送过来一份文件。
接收打开一看,是秀城公安局几份有关老懂的办案资料,秀城公安局通过追踪,认为老懂是被外来人员杀害。
外来人员共有四个,从境外秘密潜入秀城杀死老懂,目前已离境。
秀城公安局把案件转给国家公安部,由公安部联合国际刑警组织共同侦办。
境外?
奶奶的,戏台越搭越大,都唱到国外去了!
老懂手里有什么重大秘密值得人家跨境追杀?
跟我有没有关联?
万一有关联,到底是怎样的关联?
真有关联,那跟老余头就有必然的关联,要把这个死鬼提出来好好审视。
我自从拜老余头为师,基本上与外界中断了深层的联系,就是遇上昔日的同学,只是打个招呼而已。
这是老余头给我定的规矩,连住在一起张姨和她的女儿都不行,我们多说几句话,张姨就要倒霉挨揍。
老余头除了教我千术,花宗的事都讳莫如深,更别说与境外的联系。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老懂的死,会与我有什么关联。
没关联最好,与花宗对阵都这么吃力,再来一个境外势力,真是吃不消。
另外想到一点,境外势力杀了老懂全身而退,而不动花宗分毫,证明境外势力跟花宗没有关联。
干爹,干你祖宗十八代,直到你死翘翘,老子现在才清楚,你隐瞒了这么多秘密。
老余头,骂隔壁,你究竟是个什么鬼?
我气愤之余,给于虎下达任务。
“黑进公安部或者国际刑警组织。”
“不行!”
“要多少钱?”
“多少钱也不行!”
“为什么?”
“我不想作死!”
于虎每句回复都带惊叹号,想来很决绝,威逼利诱行不通,只好让他继续关注秀城市公安局。
这边与于虎刚聊完,正义的头像又闪动着,他发来几行文字,说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
我要找的犯罪嫌疑人被外省先判决服刑,期间,省内的公安侦破另一起与犯罪嫌疑人相关的案件。
这起案件比外省更严重,判决后就在省内关押坐牢。 千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