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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路远道:“在什么地方?”
邓浪将挂在胸前的枪背在背上道:“我在为他们清理街道时看到了一个钟楼,本想着去钟楼上狙击,就是你们所谓的暗杀,不过是远程的,我用倍镜一看,上面站着一个人,穿着黑色的兜帽长袍,背上有一个像门一样的图形,这样与众不同,我猜应该是你们要找的目标人物。”钟路远传音给王权道:“你知道吗?”王权道:“当然,听他的描述应该是立门者,或许就是这次暴乱的领导,不过立门者的话没那实力,职位略低。”
钟路远听完王权的话,对邓浪说:“应该不是,你说的人职位低没那实力。”邓浪道:“恕我直言,您这样分析是错的,首先一个人的实力从职位上不能确定,其次这种行为就像一些犯罪嫌疑人通常会返回自己的作案现场,欣赏自己完美的作品,我的拙见,但也希望您采纳。”钟路远仔细回味了一番,他说的句句在理便说道:“你是对的,而且我们能做的就是死马当活马医,我需要找到他。”
左毅拱手道:“少主,他不一定在原来的地方,如果说这是场有预谋的暴乱,据前言,此人一定谨慎,就算会回去,这么久了,肯定得换地方了。”
“你觉得如果一个人得到胜利的果实,他是会爱不释手还是放弃它。”
“爱不释手”左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就对了。”箫老板继续说道,“钟路远,下决定吧,对于这唯一的机会。”
钟路远道:“当然是去了,那箫老板呢?”
“我还得看着地下这帮子人,他们也都不是善茬。”
“路远明白。”
………………
有了目标,行动起来简单多了,不过唯一的变量就是外面的那些饥民和恶贼,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钟路远他们刚上去,一个被烧的碳黑的房梁落了来,上面还飘着火星,原来是烟草馆被烧了,火势很旺,钟路远自言自语道:“是说为什么接近入口时有灼热感,原来是烧了啊。”紧接着他对后面的人吼道:“快点,再不快点就得被埋了,这里被火给点了。”
通道比较狭窄,回声直接传了下去,钟路远他肯定不会在里面等,先跑了出去,其他人陆陆续续的也跑了出来,这边的街道除了燃烧着的废墟、尸体、血几乎没了新的事物,估计被扫荡干净了,钟隐用手在鼻子面前挥挥,试图扫开鼻子前那股混杂着腥味和熟肉味的烟道:“少主,你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灵界似乎有种压迫感,至使灵力运转不是很流畅。”
“我有一点,对灵力技能的释放比较大,这对修士影响大,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先走吧,去钟楼再说。”
这条街是被搜刮干净的,所以这应该是钟路远他们没遇见那些人的原因,钟路远将队伍分成了两部分,人数多的去吸引他们得注意力给钟路远他们减轻压力,钟路远带少数的人直接去钟塔。
不巧的是,还没走多远便遇到了一伙人,浑身上下穿的破烂,头发干枯蓬乱和黑色虬须一样,手里拿着各色的武器,他们扎堆堵住了街道,钟路远他们一共五人,钟隐、左毅、邓浪、魏勋和他自己,对了还有一个红毛电狮,他们躲在一个墙后面观察,打是打的过,但是会暴露,邓浪登上一个屋顶,嘴里嚼着什么,架好枪道:“你们最好能生产子弹,人数太多了,他们这么喜欢酒吗,连一个小酒馆都不放过,人还来的多。”
钟路远想:“原来是在抢小酒馆啊,等等,学院附近的小酒馆!”他立刻起身,轻跳抓住房檐,一个侧翻上屋顶,在邓浪的位置一看,立刻道:“糟糕!”
邓浪趴在原地,眼睛不离瞄准镜,右手静静地拉动枪栓道:“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钟路远道:“里面有学院的人,其中还有我的妻子。”
邓浪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么小,就有妻子了,我连女朋友还没交到。
邓浪说道:“你打算怎么办,嗯?”邓浪见没回应,砖头看,钟路远不见了,立刻继续用枪往那边瞄,下面的三个人没拉住钟路远,钟路远一个人走上正街道:“给你们五秒钟时间滚开,不然这五秒就是你们生前最后的时间!”
那些没组织的饥民转过头来,都在笑,站在边上的一个大笑道:“哈哈哈,喂,小子,你在给自己说话吗?要是没有足够的钱,你今天就死定了!”
钟路远召出星辰枪道:“试试吧,无知的蠢蛋!”
那个大笑的饥民举着武器冲过来,钟路远从容不迫地走过去。
噗咻——
那个饥民的额头处有了个血窟窿,身体瞬间和棉花糖一样软了下去,钟路远借势说道:“知道天罚吗?”这句话一出,好多饥民犹犹豫豫,但他们队伍中肯定混着一些天门宗的人,有人大喊道:“别信他,神会站在我们这边!”
“对,把这个异端,亵渎神明的人干掉!”
“荣华富贵是我们的!”
“冲啊!”
饥民没读过书,可以说他们没有思想,只知道现在他们很穷,连饭都吃不起,谁能让他们填饱肚子,让他们有充实的生活,他们就为谁卖命,即使是空头支票,你给他们洗洗脑,他们都会接受,特别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成功已经显而易见,他们肯定选择天门宗所谓的“神”。
饥民们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左毅他们也出来了,四人与上百人混在了一起,显得十分渺小,狙击枪也没停下它的杀戮,只要有人偷袭都会被邓浪干掉,红毛电狮没有出手,静静地趴在那个墙后面,它是压轴的,不能露面。
钟路远这才知道,钟隐说的影响威力多大,这里布下的阵对修士影响不言而喻,钟路远作为战斗士连灵力之刃都勉强放出,其它的用不出来,主要是压迫,再者是在战斗,一拳敌四手,难以释放。
庄秦带着人多的队伍,虽然有人不服,但是少主之命他们只会听从,怨言就埋在肚子,庄秦他们躲在另一条街,他看到钟路远那边打起来了,但是离钟塔还有点距离,不知道该不该出去分散注意力。
庄秦身边走来一个穿着锦缎上衣,配饰华丽的男子说:“少主有危险,庄领队,下令吧。”庄秦道:“可是,离钟塔还有段距离,如果我们现在出去,肯定是一场恶战,少主到钟塔时我们可能都会死。”
那名男子不满地说:“我虽为一名商贾,但是死字从未放在心上,当初可以说是钟家给了我一切,现在少主有难,我万死不辞,请你不要如此畏手畏脚,这样会害死少主他们!”
“不行,再等等,再等等。”
“你是想看着他们被人海吞没吗!”
“再等等,我知道你们钟家的人在大义面前无所畏惧,但是就算是死,也得有价值,白白牺牲,就是浪费!”
“我同意庄领队的说法,董御轲回来吧。” 苍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