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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一下,不是我调戏她,是他调戏我。”
“但是别人都说……”
“您难道信谣言?”
“没有,我只是关心一下,害怕被什么流氓玷污了。”苏钰看了眼钟路远,“如果是你的话,可以考虑。”
可以考虑?我这么优秀,还这么帅的完美男人上哪儿找去,算了,不和你们这些没眼光的人计较。
钟路远岔开话题,“你是苏宁宁姐姐,怪不得都是蓝色的瞳眸。”苏钰道:“这是家族遗传,到了进去吧。”
苏钰在外面候着,钟路远推开一个写有院长室的红木门。里面装饰简单,与学院华丽的外表形成对比,一个有四十岁的人在斗鸟,钟路远进去后把门关上,“院长,您找我。”
听到钟路远的声音,李华停下了逗鸟,“你来了,坐吧。”钟路远找了个座位就坐了下去,李华也回到一个大椅子上,摆出一个长老的样子,还特意弄了回声,“你你,就是就是,钟麟钟麟的。。。”钟路远道:“您别这样,听起来很累的。”李华咳了两声,“不对啊,明明很有威严才是。”钟路远道:“院长,您不适合这种风格,就直说找我什么事。”李华走到钟路远身边坐下,“我找你没什么大事,你父亲没给你提起过我。”钟路远摇摇头,李华笑道:“那好,咱们现在认识一下”
这个在钟路远旁边的四十岁的人,还是他在广场上见的霸气院长吗?完全变成了过来交朋友的和蔼长辈。
“我是你爸的老朋友,叫李华,你叫我华大哥就行了。”李华像老朋友一样揽住钟路远的肩,钟路远有些不适应,不过还是顺着李华的话走,道:“华大哥,如果您真没什么会事,那我就走了。”说着就要起身,李华把他按回座位上,钟路远道:“华大哥,您到底要干什么?”李华道:“你的事,我清楚,这个学院没我不知道的事,包括刚才你打人我都清楚。”
“这么神奇啊,”钟路远惊讶道,“那您决定怎么处理我呀。”李华拍拍他的肩,“跟我还这么见外干嘛?再说了我清楚来龙去脉的,不是你的错,为什么处理你。”钟路远抓住李华的手,“知己啊,难得。”李华道:“都是小事,哎,外面那个女教师,苏钰,我的得意门生,她以后会在学习上帮助你。”钟路远和李华道别了。
钟路远出门,苏钰叫住他,“院长已经告诉你了吧,我现在是你的私人教师,在修练中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会帮你解答。”钟路远道谢后回了教室。
已经开始上课了,一个中年的男人站在讲台上讲课,眉宇之间透露出刚毅威严,班上的学员没一个人敢开小差,在广场上好像说过,叫刘震,刘学官。
钟路远敲敲前门,“报告!”老师并没有理会他,教室里很多人都在偷笑,钟路远在门口站得笔直,又敲敲门,“报告!”刘震转过头,犀利的目光向钟路远刺去,钟路远发了下怵,中年老师道:“为什么迟到?”钟路远道:“我……我。”刘震转过身去,平静中充满了怒意,“迟到且扰乱课堂秩序,出去站着。”钟路远无奈地站在门边,没办法,又不敢说院长找,来的时候又忘记编借口了。
这节课结束后,钟路远回到教室,找到自己座位,来的路上周围的学员都离他有一米远,钟路远在位置上仰头坐,双脚搭在桌子上,看起来痞性十足,望着窗外发呆,等着上课。
很快第二节课上课了,还是刚才的那个刘震,教室里的学员们很快回到座位上,钟路远走神没反应过来,刘震就发怒了,“坐在后面的那个学员!请放尊重你的态度!你可以不学!”钟路远被突如其来的愤怒声音吓了一跳,立刻坐好。
刘震便开始讲课,“这节课我要讲的是黎明之峰,此山屹立于我华夏国的东南,在上古时期的一次封魔大战便在那座山上,那次封魔之战惨烈,为此死伤者上万,方圆百里城镇俱灭,世界上唯一的一个突破了帅级的绝明大师也在大战中丧命,所有的根源都来自于一个叫做天门宗的邪恶组织,以及他们供奉的神石,所以大家记住......”
天门宗,神石,本来钟路远听的挺有兴趣,但刘震对这些都是一笔带过,似乎并不想过多提,实实在在打消了钟路远上课的兴致。
北苍学院一天只有四节课,一节课半个时辰,下午供学生练习,熬过一天的学习,钟路远去藏书阁找到了苏钰,道:“苏老师,今天上课时,我听刘震说到了天门宗和神石,你知道那是什么。”
苏钰取下一本书,“还以为你来问我修炼的事,结果只是问这些无关的东西。”钟路远也象征的取了本书翻来翻去,“就问问,您知道不知道。”苏钰道:“我当然知道,这些事书中便有,你不知道很正常,关于天门宗的记载不多,只有只字片言,大概就是一个自称开天门而来,被神明祝福的组织,被其祸害的人过万,血洗理齐国,致使该国无一人生还,还有封魔大战等等,朝廷讨伐天门宗有百年,但效果都不太明显,天门宗依旧逍遥法外,至于神石,听教授们讨论过,据他们的说法,这世上不止苍澜大陆,在苍澜大陆外还有好几个世界,神石就是可以打开通往其他世界的天门。”
钟路远道:“这么神奇,有点意思,还有就是,您知道这个吗?”钟路远拿出龙纹吊坠,苏钰一看,瞪大了眼,微蓝的瞳目中闪着光。
苏钰从钟路远手中拿来,仔细的观察,道:“这是龙王的印记,不会错的。”钟路远拿回吊坠,“跟见了宝一样,这是我娘给我的,你说说它到底有什么用。”苏钰道:“你连龙王都不知道吗?这个印记就是龙王在上次蛮族之战寻找继承者留下的,你这个就是......”苏钰一脸不可思议的捂住嘴,指着钟路远,钟路远疑惑地道:“你......你怎么了?”苏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他。”钟路远晃晃苏钰,“怎么了,你倒是说呀,这个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苏钰立刻起身,“对不起,我有事先离开一下。”
“喂,你。”钟路远喊得有些大声,周围看书的人都投来厌恶的目光,钟路远闭上了嘴,把书放回了原处,离开了。
钟路远有些时间没见唐子琪了,就去找女生学舍找唐子琪,路上钟路远又拿出龙纹吊坠,看着它说:“你这小东西到底是什么?看苏钰的反应你应该是块宝,你要是有灵性就吱一声呗。”
不一会儿,钟路远就看到女生学舍,不过奇怪的是,学舍下面女生不多,倒是堆满了男生,个个都羡慕的望着一个人,钟路远凑上去找了个人问情况:“唉,这怎么回事?”那个人看向钟路远,不耐烦地道:“这里是你来的地吗?我告诉你,这林昊天公子今天在这儿向新来的院花示爱,你看都不配看,快滚。”钟路远不想再惹事,就忍下没给他一拳。
这里的人素质怎么这么差,钟路远挤过人群,只见一些人把人群推开,在中间的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的确挺帅气,吸引了很多女子的目光,而男生们则就是羡慕加嫉妒,再加上这个男子似乎家财万贯,腰白玉环,品质极好的丝锦外衣,一般来说没有女的不想嫁给他,被他示爱,那简直是三生有幸。
钟路远只是去门口等唐子琪,不料林家公子的几个手下拦住他,“林公子在办正事,不许打扰。”钟路远道:“我只是等个人,又不妨碍到他。”站在他面前的矮个还是不让他进,“你个贱民,就算在一百米之内都脏我家公子呼吸新鲜空气。”钟路远有些恼火,哎,我去,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说着要推钟路远,钟路远抓住他小手指往上拽,只听咔嚓一声,矮个疼得直嚷嚷,钟路远还是不松手,矮个边挣扎边叫人,“愣着干什么!帮忙啊!”一共有四个人冲来,因为院内禁止使用灵力私斗,所以他们都拿的棍棒。
钟路远用力一甩,矮个被甩出几米远,靠近的三个,最先到的被钟路远侧身一脚踢开倒地,第二个还是一样傻子一般正面挥棍打来,钟路远轻松闪开,提腿踢中脖子,翻了一圈趴在地上,第三个人已经打向了钟路远,钟路远抬手挡住,朝他脸就是一拳,把那人鼻子都打歪了,流着鼻血,第三个人也倒了,还有一个直接弃棍,和剩下的几个拖着人跑了。
钟路远甩甩手,“呸!垃圾!还是师级,战斗技巧都不懂。”
开始在人群外骂钟路远的那个人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够幸运,没激怒他。
钟路远很奇怪,围观的人并不在意这次打架,没人告老师,也没有吓到,看来是老生,习惯了。这样更好,省了钟路远很多事。
虽然那几个把人群拦开的人走了,但还是没人敢过去,都好像害怕招惹了那个林昊天,钟路远不在意,便去往女生学舍门口,林昊天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几个手下跑了,专心地看着楼上,钟路远也很好奇,谁这么有魅力,能让一个大公子如此的倾心。
钟路远好奇是好奇,看别人认真样也不想打扰,自己是来找唐子琪的,可学舍门卫肯定不让他进,钟路远决定朝着楼喊她便是。
就在这时,钟路远和林昊天同时喊了出来。
“唐子琪!”
听到对方叫出的名字,钟路远看向他,他也看向钟路远,林昊天带有敌意地问道:“你是何人,找子琪什么事?”钟路远也是一样,“这话我还要问你!”林昊天打量了一番钟路远,“哼,就你,你就会吹吧你,一边去,别在这儿煞风景!”钟路远本来对这个林昊天印象不错,谁知道还是个渣男,“你尼玛算个什么东西!我家子琪才不会看上你这个下三滥的货色!”林昊天一听就火了,“我是什么还用不着你教训!今天子琪我是势在必得!”钟路远的脾气跟着就上来了,“别在那儿左一个子琪,有一个子琪,你个狗娘养的不配叫。”
林昊天自然是说不过钟路远这个从小野大的人,两人火气正旺,一个女学员从学舍楼梯下来,围观人的目光无一不离开了这个“战场”,全部转向了那个女学员。
下来的人美若天仙,穿着院服,梳着公主发型,棕色灵动的大眼睛,与其润红的脸相相辅相成,抿着小嘴,钟路远和林昊天静止在原地,说实话钟路远在洛村时都没见过唐子琪好好打扮的样子,本能来就好看的她,这下一看更是刷新了钟路远对最美的认识。
林昊天冷静下来,装回刚才的高雅,钟路远看着就恶心。林昊天对唐子琪说:“子琪姑娘,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便被你的美貌所吸引,这是一些小小的聘礼,愿姑娘收下。”唐子琪摇摇头,“你的薄礼我见得太多了,我并不想要。”林昊天继续道:“那姑娘想要什么?我都会办到。”唐子琪走下去,指着钟路远道:“口气不要太大,要给自己留点余地,我要你和他打一场,赢了我就答应你,输了就不必来找我。”
林昊天道:“这有什么难,日期姑娘你定,我随时有空。”唐子琪道:“好啊,就三日后训练场,怎么样?”林昊天找了个人抬聘礼,“就这样,一定要准时不然就当弃权,三日后见。”
林昊天走后,钟路远对唐子琪说:“你要我和他打,我怎么可能打的过。”唐子琪坐在学舍长凳上,“你不是像打吗?看你们在楼下的样子,也不嫌丢人。”钟路远挨着她坐下,“那是因为学院这里不用灵力,我当然有把握赢,但到了训练场切磋,师级的技能都比我多,子琪,你别忘了我才只有两个技能。”唐子琪道:“那又怎样,就不能为了我去打一场?”钟路远苦笑道:“我是怕输了失去你。”唐子琪拍了下钟路远的头,“你不是很会想办法吗?就把它变成一个绝对的胜利。”
钟路远起身要走,唐子琪道:“你去哪儿?”钟路远道:“姑奶奶,我得去准备了,您就给了我三天,我要去想办法赢啊。” 苍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