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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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消失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北唐烈等人就收到了消息,不是北唐烈自己发现的,而是有人射出了飞镖,将字条钉在了柱子上面。来人轻功十分高,就算傅景落追出去,也没发现来人。
北唐烈一双黑沉发亮的寒眸,静静的流淌在那手掌长短的字条,暗黄色的纸面上潦草的写了十个字“世子王妃在我手上”落款是鬼哭。
他端坐在书案边,一身黑色锦衣包裹着他仿佛跌进了黑暗,从看到字条的那一刻起,他浑身散发着让人不敢逼近的寒冷,望而生畏,就连一直近身服侍在北唐烈身旁的踏月都不敢上前一步。喉咙里面的询问仿佛是鱼刺哽在喉咙间,只是看了眼,便心生怯意,这么多年来,王爷从来没有此刻让人无端的害怕,是来自灵魂的颤抖!
傅景落一回来看见北唐烈这样,淡然如水的面容也为之动容,除了当年南宫无忧当他面跳崖的时候,他整个人变得阴冷无比,时至今日,这种阴冷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过他的身上了!就算北唐烈平日是怎么冷淡对人,都不会如此刻让人害怕,只是一靠近,这种阴寒的磁场,就让人胆寒。
他快步上前,拿过字条,眉头悄然深皱:“鬼哭?天煞盘的人?”
“给本王查!”他寒声冷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睁开,射猎出让人心惊的寒芒。
踏月连忙接过字条应道,傅景落叫住踏月:“此事不能张扬,你秘密吩咐下去。”
踏月了然于心,既然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告知绑架了世子和王妃,定是有了完全的计策,一切都要小心为上,切不可让人钻了空子。
待踏月离去后,傅景落才走到北唐烈身边,眉色淡然,像是舒卷的云,十分优雅从容。他淡淡的扫视了北唐烈一眼,唇瓣开阖:“你在乎的是青玉还是顾卿?”
北唐烈悠的转过头,看着身侧淡然如同一块美玉安然的镶嵌在那得傅景落,眉头更深一层,似乎很不满意他这样的问题。他寒冷的眼波轻轻流转,美丽妖艳的紫色眼波微微颤抖,冷冷出生:“青玉是我侄子,顾卿是我王妃,今日被人掳了去,下一日只怕就会欺压到我头上!”
“你是小惩大诫还是在乎有的人,你要我明说吗?”傅景落对上他的冷眸,眼底的淡然之色丝毫没有因为北唐烈的气场而撼动分毫。
他是那样温和如玉的男人,此时却不得不对北唐烈咄咄逼人,只怕有的人当局者迷,而他旁观者不得不清!
北唐烈的呼吸微微停顿,胸腔里面的怒火在恣意的燃烧,不知道是因为这次事件气愤还是因为傅景落的话。他猛然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带着极度的压迫感与狂躁直逼傅景落,眼神畏寒,带着危险的震慑:“怎么,你是质疑我吗?”
拳头无声无息的握紧,青筋暴露,好似压抑着什么。他沉眸寒声:“傅景落,你是不是太闲了?”
傅景落无奈的摸摸鼻子,脸上的笑浓郁的化不开。他知道北唐烈的脾气,一旦都说破了,只怕某人会暴走,便不打算继续逼问,将话语转到字条上面:“鬼哭虽然是天煞盘第一杀手,但是口碑一向很好,也让众多武林中人信服,此次来找你的麻烦,看来请他的的人不简单。”
“青玉回来,谁最害怕?”北唐烈嘴角不自然的淡淡一笑,如蜻蜓点水,只是傅景落淡淡的扫视一眼,就觉得可怕之极。虽然没有刚才不发一言的寒冷,但是这个笑容简直就是等待猎物上钩的残酷笑容一般。
傅景落笑容也深厚了几分,扬声道:“你说的是忠王?”
没错,如果青玉只是个碌碌无为的世子话,那么既然不必找人记恨,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不仅优秀而且深得老皇帝的心意,现在老皇帝已经七十多岁了,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如果真的要找寻继承人,那么北唐青玉暂居京城,尚未有离开的打算,那么忠王恐怕就会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忠王倒是不惧怕青玉,而是怕北唐烈和青玉联手,毕竟还有很多六王爷生前的旧部,只要青玉振臂一挥,必定会得到多数人的响应,忠王怕的就是这个。
北唐烈没有点头也没有言语,只是眼神闪烁,让人看着胆寒。
傅景落知道,当年六王爷的死多少有他的成分在,所以他待青玉自然不像一般的叔侄,给予更多的是当年六王爷与他之间的情义,而顾卿……
一想到这个不算美丽,但是格外让人挂心的女子,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北唐烈,他为的是青玉还是顾卿,就连傅景落都说不好。
北唐烈的心思实在太难猜,这么多年都不曾说过一句,他心里是怎样想的谁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北唐烈这次是真的怒了。
北唐烈欣长的手指摩擦着暗红色桌子的边缘,嘴里只是轻轻一念:“北唐忠。”想来,当年被送去前朝做质子也有他的功劳。
一抹危险的冷笑慢慢爬过嘴角,悄然绽放,在阳光看不到的阴影下,绽放出血色的花朵。
不一会踏月便带着消息回来,说查到了小世子和王妃的下落,在城郊的一处废弃的草屋内。
北唐烈凌眸望去,寒声道:“备马。”
傅景落暗自奇怪:“既然捉到了青玉与顾卿,就这样轻易的放了,这消息探查的这么快,似乎对方并非刻意掩藏。”
北唐烈点点头:“没错,北唐忠就是要我知道,他想要杀死他们轻而易举,是要告诫本王,不要有非分之想。”
“忠王会为自己今日没有愚蠢感到高兴的。”傅景落脸上温和的笑意,淡雅安适。似风轻轻拂过。
一行三人,知道忠王并没有恶意,所以没有打草惊蛇,只身前往,赶到城郊的时候天色已暗。
青玉一看来人,急忙跑了出去,直接走到北唐烈的面前,皱眉严肃的说道:“皇婶婶不见了。”
北唐烈只看到青玉一个人的时候,就暗自察觉有些不对,傅景落也是敛住神色:“难不成忠王的目的是在于顾卿?是争对你?”
青玉想到刚才的场景摇摇头:“似乎不是,鬼哭原本是没有打算加害我们,放下我们过了许久又赶了回来,将九皇婶给捉走了。不是一开始安排好的,似乎是临时决定的。”
踏月也意识到事情的发展似乎偏离了轨道:“消息到了草屋便断了,鬼哭掳走王妃是刻意隐藏了。”
一个杀手的隐藏功夫,没有人敢质疑。
青玉粉雕玉琢的小脸刹那间笑的跟花一样:“莫急莫急,我就是怕突生变故,所以在九皇婶身上下了千里香,她身上有着独特的香味,只要闻一下我的解花露,便能感知着香味。一路跟踪并不是什么难事。”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抛给北唐烈。
北唐烈拿在鼻尖轻嗅,顿时空气中传来一种独特的幽香,在没有闻这个解花露的时候,竟然一死都察觉不到。
将解花露给傅景落,凝眉冷声道:“本王先去,景落你安排人手随后过来。”
傅景落眸子中一闪而过的诧异,但是转瞬又觉得理所当然,便没有犹豫,直接点头了。
踏月急道:“王爷,对方故意抓走王妃明显是想引王爷过去,此去定十分凶险,而且我在明敌在暗,王爷千万不能……”
“带青玉世子回去。”他冷冷打断踏月的话,没有人可以质疑他的命令。调转马头,直接猛夹马腹,顺着那千里香追寻而去。
看着那迅速消失在黑夜中的一人一马,傅景落的眼光暗沉,不知在想什么。
青玉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流转着不知名的光芒,不由得笑道:“傅叔叔在想什么?是在担心九皇叔,还是九皇婶。”
傅景落敛住思绪,笑着看了眼青玉,直接将他拉上马,便奔驰在夜色中。
青玉也不在继续调笑,因为这次的绑架实在是太不寻常了。因为突然掳走顾卿而将正常的绑架变得扑朔迷离。
其实青玉已经开始怀疑是自己“可敬”的大皇叔做的了,这次不仅是警告九皇叔,其实他的真正目的是在于他。大皇叔这么做,无非是告诉他,就算有九皇叔的庇护,也有不留神的时候,他此次没有赶尽杀绝,一来是青玉现在圣眷正浓,万一在皇城脚底发生了什么,难免不会引火上身,因为忠王的杀人动机是实在太明显。
二来是警告九皇叔,这次买通鬼哭,无非告诫他,有鬼哭这个第一杀手在,想杀他易如反掌!
只是为什么鬼哭临时改变主意,又将那个笨女人给掳走,明明掳走顾卿,只是顺带的份,为什么改变主意了?难不成……
劫色?
一想到,青玉一阵胆寒,这样没脑子又不漂亮,又没身材的女人,鬼哭也能看的上?那么自己还真的有些鄙视他了!难不成真的想拿九皇婶来谋害九皇叔?可是九皇叔冷血是出了名了,为何在九皇婶身上下这么大的力气?难道有人不信邪?
也许,就是有人不信邪,想赌一赌,至于赌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今晚九皇叔的表现着实让青玉吓了一跳,难道有些东西已经在不经意间改变了吗?在极速奔驰中的疾风中,小家伙一双细小的眼睛里面全是老成的精光。 冷王绝宠:庶女王妃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