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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日的夜晚注定不同。
晚上,一个意外打乱了王柏文的计划,他原本想回公司处理文件,没想到好友杨聪居然受伤了。
“你丫的咋回事?伤的不重吧?”王柏文对话筒问道。刚刚接到杨聪的电话,他以为这家伙是在逗他,没想到真的受伤了。
“不是我,我没事,就是呛了几口水,是曲丹,她脚踝肿了。”杨聪坐在写着‘外科’两个字的门牌下,曲丹在里面大呼小叫。
“她?你怎么跟她扯上了?”王柏文记得,杨聪好像没对方电话呀。
“碰巧遇见的。我不小心把人家拉下水了。”杨聪不知该怎样表达此刻心情,非要用一句话的话那就是,日了个皮卡丘!自打从江源回来貌似自己点子特别背。
“你丫的,我服了。”王柏文靠在椅子上,右手扶额说。“那今天晚上宴会你去不?”
“去不了了,我在医院陪曲丹呢。”杨聪无奈道,自己把人弄伤得负责到底不是,他又不是见色起意的人,把人扔医院自己逛舞会,成什么人了。
“那不去就不去吧。你陪着人家,去买点补品,心意一定要到位。”王柏文交代几句便挂断电话,如果杨聪不去的话,自己也省的麻烦了。
铃铃铃!
王柏文低头一看,杨前进的电话。
“嘿,前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东北风呗。”百闻科技公司内,杨前进拿着一张计划书站在大门口,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人,一看便是大伙都下班了。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王柏文催促道。
“嗯,那我说了,公司人都出去了,我一会也得出去,关于招商办那张邀请卡我已经给人家回了电话,就由您这大老板亲自去给演讲好了。”杨前进坏笑说。
“啥?你再说一遍?”王柏文以为自己听错了,等杨前进又重复了一遍才觉得自己被坑了!
“老板辛苦啦,我这边还要见位广告商,就不多说啦。”杨前进一脸奸诈的挂断电话,嘿嘿,小样,让你撂挑子不干活,这可是全公司所有人的决定。想到这里他这段时间的阴霾一扫而空,身心舒畅。
我擦,有木有搞错!我不就是偷闲了几天,不对,十几天,不对,几十天么,王柏文想到自从自己上次为公司跑业务后,再没做过相关的事,顿时感到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看看,终有一天是要还的吧!
很快,王柏文收到杨前进的E-mail工作表。
董志博在外地跑业务,刚回来的沈国豪在忙后续工作,白璇在努力联系北上广的经纪公司,其他人忙自己那摊子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参加什么舞会。总不能让百闻科技前台来凑数吧,那让外人知道得多丢人,倒不是对前台有偏见,只是人家找你是给你面子,你既然答应了总得有所表示吧。
见到今天的日程表,王柏文叹口气,奶奶的,就自己有时间。
……
“你怎么啦?”
“阿丘!阿丘!脚崴了,不用担心我。”
“不是呀,我没担心你,你不来谁上台表演啊!”
张春梅苦着脸,卡哇伊的脸皱在一起。两个月前,她顺利加入学生会,平日的工作是协调各个部门,听上去很重要,实际上闲的要死。一天前,学生会会长公布举行晚会的日程,询问会里面谁有一技之长比如跳舞唱歌什么的,她想到自家曲丹不是会唱歌么,一口清脆的嗓音,在高中就非常出名,于是她果断报了上去。
若是平时也就算了,曲丹性格随和,除非遇上太过分的事,要不然不会生气,自己高中的时候也没少坑她,呸,是没少请她帮忙,学生会人才济济,当初招的时候便有意增补了能歌善舞的特长生,学生会长卓薇更号召大家踊跃报名。
性格大咧咧的张春梅不知道会里早准备要开舞会,也为了舞会筹备许久,就连上次王柏文等人请吃饭提到这事,张春梅也没理会,她把注意力都放在香汁浸豆腐上,在美食面前,她溜号太正常了。
“死闺蜜,臭闺蜜,自己挖的坑自己去埋。”曲丹懊恼的挂断电话,瞅了眼在外面等候的男生。“杨聪,洋葱头么。”
“啊呀呀!”女寝宿舍,张春梅把头埋在被子下,露出小脑袋,这次真的是自己把自己坑了。她没事趟那浑水干嘛!
她的性格与认识王柏文时有些出入,叛逆是叛逆,但前世的她透着生人勿进的冷,今生却像个中二少女。里面的各种缘由,或许是本该发生的悲剧并未出现。
两个本不打算去舞会的懒人,收拾一顿后走出各自寝室。
像这类舞会,放眼江源市都是第一次,舞会发起人是学生会的几位头头,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关系,恰逢市里招商引资办的褚嘉福主任联系学院,经学校领导协调,这件事就成了。
褚主任想开个企业论坛,校方提供场地,经学生会的几个小子一搞,成了舞会,受邀者也成了舞会演讲人,褚主任想要个场合为自己业绩做贡献,学院想跟市里企业家们打好关系,为日益严重的就业问题分压,学生会想通过舞会显示自己的存在,也为发起人日后出路作保证,企业方面大大小小的‘企业论坛’,‘高峰会议’不知参加了多少,早腻歪了,把论坛换成舞会,倒别有心意。可谓四方共赢,当然,学生们也能来凑凑热闹,见识见识大人物,也算是涨知识。
王柏文轻车熟路的来到文体中心,这是一个占地3000平多用途中心,要不是校园操场是足球场,把它搬这儿来都不显得挤。说是问题中心,实际上是大杂烩,里面有练乒乓球的,有练羽毛球的,也有练书法的,乱七八糟拼在一起,平日里乌央乌央的一大堆人。
出示学生证,步入会场,走马观花的瞧上一遍,墙壁与屋顶用气球、彩带装点一新,最里边架起主持台,两旁的音箱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不知道的以为是大型夜场,嗯,要放几盏射灯更像了,布置人一定是夜场去多了,看哪都像夜场。
从小到大,尤其是王柏文初高中那段时间,参加的宴会不计其数,王涛是位会钻营的商人,不像一些人,赚到钱自己姓啥都忘了,这给他美的,除了纸醉金迷,就是挥霍无度。王涛挣到钱,大部分会拿钱去生钱,具体怎么生,这是门学问,经过最初的几次撞南墙,王涛经过儿子的提醒开始接触掌权者。
下到居委会主任上到市委领导,只要有机会就凑热闹。值得一提,行贿是绝对没有的,王涛深知那样做的后果,虽然那样做不可谓是捷径,但夜路难走,万一脚滑,下面可是无底深渊!他也明白,开始结‘他人之愁’,对方有啥烦恼,只要不犯法,不违规,他都帮一把,或透过自己人脉牵线搭桥。这也是王涛在海林市混的风生水起的原因。
吃多了猪肉的滋味,王柏文对这类应酬驾轻就熟,只是他太懒,参加论坛等于静坐,参加酒会等于自助餐派对,有那时间他宁可多睡一会也不想折腾。
樊玉成走进舞会转了一圈也没见到想见的人,他特意托学生会的朋友确认曲丹在参演者名单里,在后台转了一圈也没见曲丹人影。
“难道在外面?”不信邪的他往舞厅方向走去。
三千平米的文体中心被分为两个部分,舞会主场以及后台,它们中间被一个;两百平米的舞台隔开,绝大多数人(学生)走大门进入会场,少部分人(企业方嘉宾)走侧门前往特定区,演出者从后面进入。
樊玉成快走到舞厅时遇上了熟人,还是他追求对象的好友。不过貌似她的情况有些糟糕。
“你缺心眼吗!”一名胳膊上围着红袖标的男生呵斥对面女孩。“这么重要的场合她说不来就不来!你拿我开涮?”
“不是的,她是真的来不了了,现在在医院。”张春梅声音越说越低。
“我不管,必须找人给我顶上,说不来就不来,你们以为你们是谁?让你们来是给你们机会,别不知道感恩。”袖标男说的不客气,樊玉成听了也微微皱眉。
“真的没人啊。”张春梅理亏在前,听到袖标男难听的话想反驳可又无从争辩。
“你上啊,她不来你顶,唱歌跳舞,随便来一样,你这身材跳个劲爆点的舞蹈也许还能吸引下眼球。”打从张春梅入学生会袖标男就对她的美貌身材觊觎良久。
“哎哎哎!我说,给我个面子,人家一个女孩子,哪懂那些。”樊玉成仗着自己在学生会有一点人脉出手劝解道。
“你特么是谁啊,老子的事你少管,你是学生会的么!这里是内场,不是给我滚。”袖标男张口辱骂道。
“我擦,你他么找揍是不!”大部分人都一样,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要真的惹到自己,多半会色厉内荏。 逆转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