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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堂前,爷俩倒了杯酒,就着陈彬从深城带来的特产开怀畅饮起来,边喝边聊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自从陈彬外出,老人家就过期了归隐田林般的生活,与百草堂及周边山林为伍,倒是快活,陈彬之前有联系过老爷子,自然知道一些过往事情,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是酒量可不小,愣是喝的陈彬五迷三道,最后连连摆手,
说起老爷子这些年,陈彬不得不佩服,神农架是华国三大原始深林之一,也是处于亚热带地区最大的深林,自古就有许多的传闻,稀奇古怪,而老瓯子独自一人就转遍了了半个神农架!
听着老头子神神秘秘的说,“这神农架啊,什么邪乎事儿都有,传说有野人,老头子我拿着镰刀就进了山,结果转了大半个月,连根毛都没见着……”
“您还真是悠闲……”陈彬无语,这么一大把年纪,居然一个人就敢进原始森林?
除了他,估计也第二个人了。当陈彬提起了药师的名号,百草却沉默了。
抿了一口酒,百草喃喃道:“这药师早些年还听说过,有些手段。也是名师手下的高徒,至于是哪位传人,我就不知道了。”
“和咱们百草堂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不过行脚的医生,能做到他这般也算是不易,后来听说在广东哪个山上隐居下来,专为贵人看病,积累了不少人脉,只是手底下的徒弟个个都不争气,也将他一世英名尽毁……你这个臭小子,我要是知道你在外面惹是生非,老子我非扒了你的皮!”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吹胡子瞪眼,这让陈彬好阵无语。
“最近他的大徒弟昆乾和我有了些过节,”陈彬道,当下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百草,百草沉思片刻,焦虑道:“惹上那个叫什么……昆乾是吧,这倒是没什么,只是要留意药师便罢,凭他的德望,能够号召名附权贵,你小子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陈彬无语,“那昆乾看样子借着他师傅的名义也攀上了一些权贵,做了些违法的营生,只是看样子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哼,能不感兴趣,我百草堂历史悠久,传承下来的针灸、药术都是几代人的推敲所得,这份宝贵的财富,谁看着不眼红?当初那药师登门拜访,我都没给他看过一眼!”
“还有这种事?”陈彬惊讶,没想到那药师居然来过百草堂?
“不然我百草怎么会认识他?”百草老先生不屑的道:“那个老小子想要从我这里求一些药方,我没给,就要跟我较量,然后灰这鼻子走了。”
额……
这是在炫耀过往的战绩吗,不过百草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是一代枭雄,风流无数,最后为了守住百草堂的香火,也隔断了红尘三千烦恼丝,隐居在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不时有慕名前来的求医者,百草老爷子也是无偿为其医治,至于陈彬能来到这里,也算是缘分了,一生中只有这么一个徒弟,视同己出。
对于百草的恩情,陈彬当然不能忘记这些年陈彬也是小有成就,读了西医上了大学,唯独感觉到有愧于百草老爷子,想他老人家也是年过百岁的老人,也该尽尽孝道才是。
佰草老爷子却说:“年轻人就该多出去历练历练,等心累了,就回来百草堂,落叶归根嘛。”
好一句落叶归根,说道陈彬心坎里去了,回忆起在百草堂的点点滴滴,有种莫名的留恋。
这几日每天陪老爷子到深山里走一趟,然后下下棋,聊聊天,日子一晃就到了归期,陈彬临行前向百草老爷子鞠了躬,不知此次一别,什么时候才会再相见,百草老爷子虽然没有什么表现,但是面露严肃的表情,就像陈彬第一次离开的时候,那种威严……亦像是慈父般的爱……
陪着陈彬走到了停车的地方,百草看着陈彬上车,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对着陈彬说:“在外面有什么困难,就给师傅捎个信儿。”
陈彬愣了愣,接过那封信,再次鞠了躬,陈彬发动车子离开了,一路上他不敢回头去看百草,生怕强忍住的泪水再次决堤,从小到大,百草越是对陈彬眼里,越是能够让陈彬感觉到浓浓的爱意,严师出高徒,陈彬有今日的作为,全凭着百草老先生的教导……
这一次陈彬连夜下了山,路过张寡妇家的时候,看到隔壁的王大叔正好出来,陈彬看着曾经眼中的世界,感叹无比……
回到深城前,那二手的越野车顺手卖了出去,本来就是临时拼凑的车辆,居然还买了蛮高的价钱,这让陈彬感到好笑,果然,从市里的车买到镇上,能够赚些差价的,那些车行中介,或许就是这种手段吧!
回来的路上,陈彬打开了百草交给他的那封信,信里面只写着几个字:遇到困难,就打这个电话吧!
下面就是一连串的电话号码,陈彬知道百草交友广泛,但是陈彬见过面的却寥寥无几,因为大部分都是前来求医的人,百草有个规矩,就是不问出处,管你来的是谁,即使十恶不赦的人,面临生死关头,受人恩惠,也会虔诚忏悔吧!
至少百草认为,人间正道是沧桑,那串电话号码不知道是哪位友人留给他的,按照百草的习惯,这般作为无非是想让陈彬在外面有些依靠,尤其是陈彬提过的药师,百草也听过这号人物,也是当初的手下败将,但是药师为人还算诚恳,但他的徒弟可就不一样了!
到了深城,陈彬首先联系了一下郎英,那边说谢文武已经恢复意识了,只是还要在病床上躺半个月,至于那个神秘组织,已经有了眉目,那是一个叫做黑木的组织,据说核心成员大部分都来自外国,按着他们的说法,至于头目,是一个与昆乾十分交好的人,也是R国黑社会组织的成员,至于为什么在深城发展一个小势力,目前还没有任何头绪。 花都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