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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周明霞跟江志恒同居好久了,肯定是妇女了,可他却感受到少女才有的东西。
就在这时,卢冲脑海里响起姗姗的声音:“周明霞还是处!”
“啊,你别开玩笑了!”卢冲惊愕道:“怎么可能!她和江志恒都同居半年了,他们都订婚了,以江志恒那种性格,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姗姗笑问道:“你有没有听过一种女人,叫做石女?”
“知道啊,好像是不能行经、不能做那种事情的女人吧,”卢冲笑道:“你不会说周明霞是石女吧,可我明明……”
姗姗淡淡一笑:“石女分为两种,周明霞是第二种……”具体情况不便详述,请自行搜索石女的百科,自然会明白。
姗姗和卢冲中断意识联系后,卢冲的思维活动明显慢了起来。
周明霞躺在床上,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假石女……却看到卢冲神情呆滞地愣在那里。
周明霞连忙娇声问道:“冲,你怎么了?”
周明霞的问话打断了卢冲无聊的回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在多么刺激香艳的场景里,自己竟然无聊地分神,太不应该了。
卢冲微微一笑,决定把一部分事实告诉周明霞:“我是你第一个真正的男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周明霞粉脸羞红继而泛起愤懑之色:“你是不是嫌弃我不是处,小混蛋,我都订婚了,快结婚了,怎么可能还是呢?”
“我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卢冲却发现,他攻不破周明霞最后的堡垒。
“用九阳真气!”姗姗笑道:“现在我来告诉你,你今晚最大的收获,周明霞是六阴之女,她的体质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她体内有充沛却不能用的元阴真气,一旦你用九阳真气攻破了她最后的堡垒,你就可以吸收她的元阴真气为你所用!”
“什么是六阴之女?”卢冲诧异地问道。
“人天生体内便存在着七经八脉,当人开始修炼武功时,调节呼吸,引天地真气进入体内,经过七经八脉,最后存入丹田内。而七经八脉就像公路一样,路修的越宽越广,行走的车辆速度越快,数量也就越多,而人的经脉也一样,修炼的越宽越大,吸收的天地元气也越多,最后存入丹田的元气也越多,功力当然也增加了很多。人在母体内孕育而出,而母体就像天地未开的混沌一样,体内充满了先天之气,而先天之气高于后天从天地间吸收的元气,母体内的婴儿则是靠这些先天之气成长,当婴儿从母体内出生后,吸收后天元气,体内的先天元气会很快消失。但有些婴儿阴差阳错间吸收的先天之气过多,最后沉积在体内,当体内已经不能再存贮先天之气时,吸收来的先天之气会慢慢的存积在婴儿的经脉中,最后堵死这些经脉,就形成了所说的绝脉。”
“很显然,绝脉就是一种天生的由于人体经脉阻塞而造成的先天绝症。因为这种绝症有轻重之分,有三、六、九三种。女子属阴,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阴脉,故称三阴绝脉、六阴绝脉、九阴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阳脉,即三阳绝脉、六阳绝脉、九阳绝脉。周明霞的母亲怀孕时,曾误食一条寒潭银鱼,六阴绝脉,那寒潭银鱼天性至阴,把很多先天元阴真气都给了胚胎时期的周明霞,周明霞那本来阴阳相合的正常脉络被生生改造成了六阴绝脉,所以我称她为六阴之女,而你是九阳之男!”
“九阳之男?”卢冲笑道:“你说我是所有经脉都堵塞的九阳绝脉?笑话,我现在打通任督二脉,虽然没有到达三花聚顶诸脉皆通的地步,却也不是什么九阳绝脉吧!”
“想想你以前是什么样子吧!”姗姗发出一道灵力,将周明霞弄昏,又发出一道灵力,打通卢冲的记忆之门。
卢冲心里有把锁,把五岁前的事情统统忘记,姗姗这道灵力打开了那把心锁。
卢冲顿时想起了十多年前发生的一些让他十分痛苦的事情。
华夏国,华南省,鹏城东江岸边,连绵群山中,有一座山峰最高,巍峨耸立,直插云霄,山峰之巅全是桃树,一到春天,漫山全都粉红的桃花,山巅远远望去就是一片红云,因此被称作红云峰。
红云峰之上,绿树遮掩之下,一座青砖绿瓦庄园,数十进院落,层层叠叠。
庄园正中,一个巨大的练武场,近千平方。
练武场乃是磨平山巅而成的石地,平滑硬砺。
练武场北侧耸立起一个用一块完整的大青石切成的三尺高台。
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跪在青石高台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抿紧了嘴,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那嘴唇被咬出血了,他却一点儿都不觉得疼痛。
他面前有一个玉白色石桌,桌上嵌着一个巴掌大的玉盘。
原本碧绿的玉盘被家族高手灌注了足量功力,变成了现在的一片殷红。
玉盘上刻了八个大刻度线,每个大刻度线下面还有两个小刻度线,如果祖传的擒龙功修炼到第一阶初级,将手放在玉盘上运功,闪过一阵荧光后,第一道大刻度线之下的第一道小刻度线下面的玉盘就会重新恢复成碧绿色,以此类推,如果一下子就能将玉盘全部恢复成原本的碧绿色,说明运功者已将擒龙功修炼到了最高阶九阶的巅峰高级。
当时卢冲的手放上去,过了规定的一刻钟,那玉盘还全是殷红色,一毫绿光都没出现,连最下面的小刻度线下面的红色也没有丝毫闪动。
下面驻足观看的族人就有些骚动,有些人就喊道:“不行就下来吧,别浪费大家时间!”
卢冲急得脸蛋涨得通红,拼命催动功力,却也没有半点改善。
高台上一侧立着一个墨青色石头砌成的石椅,上面端坐着一身赭色唐装老头,白发苍苍,瘦骨嶙峋,看着那男孩的表现,不住地摇头,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小冲,你再来一遍吧。”
又是一刻钟过去了,那第一条小刻度线下面的玉盘上,看起来还是一片殷红,闪过的几丝若有若无的绿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老头猛地站起来,高大却瘦削的他略微有些佝偻,手臂颤抖,指着那男孩:“两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练出来!你根本就不是习武的材料!朽木不可雕!”
当这个老人发现他最疼爱、最想把所有武功都传授下去的孙子是一个练武的废材,他所受到的打击跟四年前失去自己最有前途的小儿子是一样地惨痛。 花都绝品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