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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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丹心守身后的一声呼喊,使他停下了脚步。“怎么?”他转身看向那出声的人。
“我不服气!你用树枝与我比武!鄙人认为鄙人受到了折辱!”多纳万大吼一声。“所以!你要再和鄙人比试一把!”
“呵。”丹心守低声一笑,转头看向那台阶之上的皇帝,口中却在和多纳万说话:“你连本王用树枝都打不过,你还想比试什么?”
“不管!鄙人是来大梁学习精深的武术以及文化!不是来受辱的!若你执意不肯!那我们女皇,与大梁的合作,就要...”
听到这话,大梁皇帝心中一急,匆忙的走向了丹心守,在他耳边低语:“贤弟...你看...你就再和他比一次吧!”
“你先和我说,你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丹心守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大梁皇帝想了想,还是说出了目的:“那个...就是,你知道,朕一直在追寻长生不死的方法...而他们...正好有丹方...所以...”
“你总也是做梦。”丹心守很无奈,那又能如何?自己的皇兄,大梁的皇帝都拉下脸来求自己了,自己还能说不?“好。不过,皇上。你先让人给我准备一些墨汁,还有一枝狼毫。”他突然的有些想作画。
不过画谁呢?暂时的他还没有想好。
“行!行!行!只要你让那个西洋人,与我们达成那个协议!除了朕的后宫,你在别的地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大梁皇帝大喜,激动道。
丹心守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不要你的那些诺言。你再给我一块免死金牌就是了。”那个女人,没个免死金牌在身上,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等等...自己怎么又想到那个臭女人了?算了,反正也是自己答应月兄要保护她。希望这块免死金牌能起到一些作用。
嗯?
大梁皇帝挑了挑眉头,疑惑道:“你府里有两块啊,你怎么又要一块?”
当初,他父皇,鉴于丹心守的父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于是为丹心守的父亲母亲,都赐了一块免死金牌。只要是在大梁的朝代,便一直有效。
不过,没想到,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俩还是没有动用免死金牌,而是留给了丹心守。
“你就说给不给吧?”丹心守斜了他一眼,“不给也行,本王累了,先回去了。”说罢就要离开,又被大梁皇帝赶紧的伸出手拦住。
“那个...贤弟,万事好商量。”大梁皇帝尴尬的搓了搓双手,忽觉这样不符合皇室的风范,又讪讪的放下。“你...好!朕给你!那块免死金牌要不要赐名?”
赐名?
丹心守沉思片刻,道:“可以。就赐名箬汤吧。”
“好,好,箬汤...等等...”大梁皇帝猛的反应过来,“箬汤不是北郡郡主吗?你怎么...?”
“现在她不是了。”丹心守嘲讽一笑,“在暝月死去的时候,她就没有那个身份了!”说完,他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大梁皇帝的双眼。“皇兄...我希望...事情不要是我想的那样...”丹心守在他的耳边低声道。
说罢。他转身走下台阶,扭头看向大梁皇帝,笑道:“皇上!莫要忘记了那北郡郡主的免死金牌!”
大梁皇帝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丹心守啊丹心守,你还是怀疑我了吗?想用所有人的见证来威胁朕,君无戏言?呵呵,行。你不是要给那箬汤求一个免死金牌么?
朕叫人给你做,上面赐名:北郡郡主。呵呵...朕既没有失言,到时候想杀那女子,自己手下的人也找得到借口...丹心守,这是你逼朕的!
...
丹心守如何的知晓大梁皇帝心中所想?
他只管完成了他给的任务,然后回去歇息。
他确实不喜欢这皇宫中尔虞我诈的氛围。
...
不一会儿,他要的狼毫与墨汁也到了,台阶边还放了一桶水,以供他沾湿狼毫。
...
见丹心守不慌不忙的染湿那手中的毛笔,多纳万疑惑的问到:“你在做什么?”他走下来难道不是要和自己比武的?
“你打你的,我画我的。”丹心守看了他一眼,便扭过头将那狼毫沾了那墨汁,准备画在地上。
这时,又有人准备了案桌,嘿着嘿着的抬了过来,并在上面铺了一张宣纸,默默退下,回到了台阶上那几步处。
丹心守挽起那官袖,在纸上勾勒出一条直线。
...
多纳万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他重新举起了手中的剑,大喝一声:“我来了!”
丹心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这家伙!
多纳万快气疯了!
他再也不管是否会破坏丹心守作画的意境,剑与手成一条直线,猛的向丹心守冲去!
...
丹心守依旧是在作画。
一条直线后,他又在那直线的基础上,沿下轻轻勾勒出一条弧线,停笔。又提笔,在另一边,也画出了与那直线平行的另一条直线,然后又勾勒出一条弧线,直到连在一起。
...
“他在画什么?”一老臣眯缝起双眼看向那台阶下的案桌上的画,问向他旁边的人。
“不知道。”另一个说到。
“不知道你回答我做什么?”
“吵吵什么吵吵,继续看!”
他们似乎都不担心的丹心守会受伤的问题。
...
丹心守闭上眼沉思片刻,似乎在想下一步应该画什么。
而此时,多纳万的剑,已经到了他的身后。
就差那么一寸的时候...
“不对,不对,应该这样画。”丹心守自言自语的摇了摇头,将那本来横向自己的案桌一拍,竖在自己身前,紧接着脚下轻点,身子轻轻跃起,似乎停顿在空中。他手上的狼毫动作不断,在当他下落的时候,伸出指尖将那案桌一点,翻了一个前空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嗯,这样才对。”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若是仔细的看向那画,一个女子面貌的雏形,便已是定好了。而丹心守刚刚的跃空,就是在画女子的头饰。
...
再看多纳万,已是有些傻眼。他手中的剑尖停在那丹心守最初站立的地方,可是,连一根毛都没伤到他。
这么凑巧?
他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王爷,随手的画了一下那头饰,就躲开了自己那背后偷袭的一剑?!
巧合!一定是巧合!
多纳万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片刻,他看向那又继续闭目沉思的丹心守,五指捏得咔咔作响,握剑的手不住颤抖,镇定一会儿之后,他绕过案桌,挥剑刺向丹心守的心口。
...
“现在,应该画服饰了。”丹心守自言自语着,眼睛完全的没有去看那把剑,似乎全身心的投入在了画中。
他五指挥舞着手中的狼毫,沾起另一只手中的那碟盘中的墨汁,双脚互相交错,移到了案桌的横面,开始画起画中人的服饰。
...
毫无疑问,多纳万的剑,又刺空了。
这...
他再一次的傻在原地。第一次的是巧合,第二次的还是巧合吗?不!我不信!他能躲一次是运气!躲两次是运气!他一定躲不过第三次!
这么想着,多纳万再一次绕着案桌,刺向丹心守的腰间。
...
再观丹心守,那寥寥几笔,便是将一女子的绸缎衣衫给描绘了出来。不过,他好像还是有点不满意。
“总觉得缺了什么。”他是这么喃喃自语的。将狼毫放在额下,闭目沉思,忽然想起,女子的服饰的腰间,应是有些小小的配饰。
“是在左边的腰还是右边的腰?”应该是在右边?
丹心守自言自语的,将那狼毫握长,将手垂直,观看应该从何处作画的时候...
忽然听得叮——的一声轻响。
...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多纳万大惊。
他手中那长剑的剑尖,正好抵在了那毛笔的笔杆上,却也前进不了分寸。
“什么?”丹心守终于是低下头,看向那狼毫,举起来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才惋惜道:“怎么多了个缺角?这样岂不是不美观了?”
我...
多纳万只想爆粗口。可是碍于西方贵族的礼仪与本身的尊贵的性格,他骂不出口。他只能怒视丹心守,愤怒中的他,挥剑砍向丹心守的头顶,大吼一声:“去死吧!”
...
“什么东西在聒噪?”丹心守举起毛笔,似乎在疑惑着什么。
噹~~~
那剑身,不偏不倚,恰好的砍在了那狼毫,最坚固的地方。
无论多纳万再怎么用力,那剑身,就是被那狼毫挡在了那里,再也不能往下压。
...
丹心守将手轻轻一挥,似乎只是在赶走什么微不足道的东西一般,继续沾着那墨汁,移到了另一边:“现在,可以画鼻子了。”
他那看似轻轻的一挥,竟让多纳万踉跄的往后退后了几步。
这...
为什么,这剑不是古剑吗?
多纳万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剑身上的一小个缺角,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妃常情深:王爷来种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