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宽家的危机解除了?”
看到宽德州紧绷的脸渐渐放松下来后,宽家众人皆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嗯。”宽德州点了点头:“这一次,容儿没有让我失望!”
“哈哈,好消息呀,天大的好消息!宽家终于有救了。”
“还是容哥有本事!宽家这么大的危机都被他轻松解决了。”
“作为我们宽家内定的继承人,就没有宽哥办不成的事儿!”
“阿宽这次这个事情做的太漂亮了!”
“……”
宽家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喜悦,不停的夸赞起了宽容,并没有人注意到宽家老爷子那双浑浊老眼中的阴郁。
宽容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如果这些年,他不表现得十分看重宽容并表明让他继承家住之位,怕是宽度早就因为莫名其妙的意外身亡了!
其实在这偌大的宽家里。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他的亲生儿子只有宽度一个,至于宽容,则是年轻时候他第一任老婆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后的产物。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第一任老婆才因为心梗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当年还未有子嗣的他,为了家族的颜面,这才留下了宽容一条小命,并把那件事化作秘密,留在了他的心里。
就在宽德州的思绪飘远的时候,宽容忽然走了进来。
“阿容,你不愧是咱们宽家下一任的家主,要不是有你在。怕是咱们框架就要彻底陨落了。”
“是啊,容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一家人就要完了啊。”
“阿容,你是咱们宽家最年轻有为,最优秀的后辈!以后宽家的辉煌就要靠你带领大家创造了。”
“容哥,放心吧,我们大家都会支持你,和你共同努力,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宽家必定走上辉煌!”
“……”
宽容的左脚刚迈进房间中,宽家嫡系就立马围了上去一顿夸赞。
此刻的宽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众人的话,心里也满是惊讶和不解。
他已经尽全力,找过很多关系,可那些人给自己的回复均是无能为力,可这怎么忽然宽家的危机就被解除了呢?
虽然心中满是不解,但这送上门的荣耀,他怎么能不要?
他硬挤出一丝谦和的笑容:“大家实在是太客气了,即便不说我以后会是宽家的继承人,就算作为宽家的一份子,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宽德州也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宽容的身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容儿,这次的事你做得不错,即便是现在要我入墓,我也可以死的瞑目了。”
宽容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这些年表面上他却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宽容连忙开口:“爸,不许您说这种丧气话,您一定能亲眼看到我宽家辉煌的未来,长命百岁的。”
“好了,现在家族的难关已经度过去了,大家为了这件事也没少担忧和熬夜,把手头的工作处理一下就各自散去,回家休息吧。”宽德州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道。
“家主。您注意身体我就先走了。”
“家主,您这两天也没少熬夜,我前几日得了一个百年人参,等明天便差人给您送过来。”
“……”
待众人纷纷打完招呼离开,宽德州忽然看向宽容开口道:“容儿,老二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宽容眼中不留痕迹的快速闪过一抹狠厉,转而脸上露出善意的笑容:“爸,二弟腿断了,在给凌先生道过歉之后,我就亲自把他送去了医院,想让医生帮忙看看能不能把二弟的腿重新治好。”
“好,”宽德州再次伸手拍了拍宽容的肩膀。满是褶皱的脸上有些疲倦:“容儿你有心了。”
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看着宽德州回房的背影,宽容刚才脸上充满善意的笑容不复存在,换上了一副狰狞,紧紧握成拳头的手垂在两旁。
“老东西,你真以为我不知道那件事情?我倒要看看你仅有的两个亲生血脉死掉了,你还怎么跟我玩儿手段!”
语落,他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眼中满是寒光:“可以动手了。不过,宽度和宽松两个人必须死在医院里!”
原本他也没准备这么快动手,但是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想动手可就麻烦了。
“大哥,要把事情做成意外吗?”电话那头道。
“当然。”
他冷哼一声,嘴角露出一个凶残的笑容。
“可是大哥,宽松本身伤的就很重,失血过多,死了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宽容……”
“这……的确是个麻烦。”
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了凌天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废物利用才不浪费嘛。呵呵。”
“你听我说……”
“明白了,大哥!”
三天后,一个足以震惊天河市的消息从宽家暴出。
“宽家唯一的孙子宽松,受重伤后。病情反复恶化,不治身亡。宽家老二宽度得知儿子身亡后,情绪激动,在前往儿子病房的路上。不慎摔下楼梯。导致全身上下多处骨头断裂,肋骨刺穿心脏,当场死亡。”
“你听说了吗?宽家的孙子和老二全都去世了。”
“怎么没听说?我还去参加了吊唁,你们是没看到宽家那个7多岁的老爷子。在灵堂上哭成了什么样子。”
“少时丧妻,老时丧子,唉……宽家老爷子真是命苦的人呐。”
“是啊,这一眨眼,宽家就只剩下了宽容一个亲生儿子,好在宽容也算是有本事,要是死的是宽容,等宽度继承家主之位后,估计没多久,宽家就会落寞了。”
“……”
宽家毕竟是天河一线家族。很快,这个消息就成为了一些名流贵族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纷纷感叹宽家老爷子命苦。
凌天将车子停在青禾集团的门口,靠在车子旁边。不停地向公司大楼里望去,等待陈曦下班。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一身正装的陈曦,满脸凝重的从公司里走了出来。
“曦,你这是怎么了?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凌天看出了她脸上的不高兴,慌忙上前担忧道。
“凌天,宽松和宽度死了,你知道吗?”
陈曦双目紧紧盯着他。仿佛要从他眼神中探究出来些什么。
“死了?”凌天有些诧异。
好端端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曦,你这样看着我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凌天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心中的那股悲伤感只有他自己知道。
陈曦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担心:“不,你误会我了,凌天,宽松的死因是因为伤势恶化不治身亡,我是担心宽家会把宽松的死怪在你的头上,毕竟宽松身上的伤是你搞出来的。”
她不是怀疑!而是担心!
心中的那股悲伤,立马换作了暖流。
凌天微微一笑:“曦,你放心好了,宽家不会那么蠢把这笔账算到我的头上,宽松身上的伤虽然是被我弄出来的,但却不致命,他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如此,但你还是要小心点宽家。”陈曦依然眉头紧蹙。
“嗯,我知道了,你也不要想太多,走吧,我们去接悠悠。”
凌天帮陈曦打开了车门,启动汽车开往了红绿蓝幼儿园。
凌天放在方向盘的手紧紧握着,帅气的双目死死盯着前方,满是锋芒。
区区一个宽家,水竟然这么深!
但就算再深,也休想碰到他的脚踝,不然他不介意一脚踏平宽家。 王者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