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宽德州怒吼一声:“给我来人,把这逆子的双腿打断!”
“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为什么要打断我的双腿。”宽度此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随着宽德州一声令下,立刻有三四名壮汉从屋外冲了进来,一把将宽度按在了地上。
此刻的宽度才彻底明白,原来父亲说,打断自己的腿竟然是真的。
“爸,您不要打断我的腿。我错了,度儿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和您顶嘴,再也不敢和大哥争夺什么家族继承人的位置了。您放过我吧,放过我!”
宽度急了,趴在地上不停的挣扎,因用力过猛脖子上的绷带处立马又多出了一片血红。
宽德州走道宽度面前,尽力眼中平静如水:“度儿,错了就是错了。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不是,爸爸心狠,爸爸不能看着宽家因你一人而毁,只有我大义灭亲才有可能保住宽家。”
宽度是他唯一的亲生儿子,怎能不心疼?
“爸,您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对我?竟要打断我的双腿。”脖子处传来阵阵疼痛,却抵不过宽度内心的撕心裂肺。
现在的他只想知道真相。
“从小父亲就告诉你们兄弟二人,凡事一定要谨言慎行,可你偏偏得罪了大人物,导致我宽家所有的场子全部被官方查封,并且证据确凿。”
宽德州缓缓说着,眼中写满了绝望。
作为一个父亲,没有任何东西能抵得过他的儿子的性命,可做为一个家族的一家之主,从继位的那一刻起,他就担负起了整个家族几十口人的命运。
舍小家为大家是一族之长的必修课程!
不是他多么无私,而是因为他知道。无论是他还是宽度,一旦宽家垮台,那么他们就会活的连一条野狗都不如。
闻言,宽度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爸,我们宽家已经在天河市一流家族的位列里数十年了,怎么会有人敢查封我们的场子?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还有,我也并没有得罪什么大人物啊!”
宽家人个个脸色难堪,投向宽度的目光里满是冷色和恨意。仿佛下一秒就准备冲上来把他大打一顿。
宽度心中一沉。
不知为何他竟有种直觉,宽家,这次好像是真的要玩完了。
“误会?哪里有那么多的误会!”
“敢动我们宽家的,必然是能够一手遮天的大人物!”
“你这混蛋到底得罪了谁!”
宽家人个个怒愤填膺。
宽容也怒吼道:“你个蠢货,竟然连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呀,我只不过是算计了一个被小家族赶出去的废物上门女婿啊!根本没有时间得罪什么大人物!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宽度此刻整个人都是懵的,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最近得罪了谁。
忽地,他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极其苍白。
“你猜猜看。如果我让你引以为豪的宽家彻底覆灭,你是否还会像现在这般骄傲?”
“让宽家彻底覆灭……”
凌天离开时候说过的话,忽然在他的大脑中迸发而出。
他双目圆睁,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绝对不会是他,他只不过是一个被小小的家族赶出去的废物上门女婿。让我宽家垮台,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实力!”
“什么不可能?他是谁?你在说什么?”宽容抓住了重点,一步上前抓住了宽度的衣领,双目通红很是气愤。
“说话。”
宽德州怒吼一声。
“是,是凌天,那个被陈家逐出家族的废物上门女婿。”
“我身上的伤,还有,现在依然在急诊室里被抢救的小松,全是因为他。是他毁了小松!”
“我今天设计把他引到渡仁夜总会,临走的时候,他说要让宽家垮掉。让我后悔。”
宽度眼中满是惊恐和心虚,说话语无伦次。
“他妈的,果然是你这个蠢货。”宽容一脚踹在了宽度的身上。宽度瘫坐在地双目无神。
不可能。
绝对不会是他。
他一个刚从部队回来的大头兵,怎么会有让宽家垮台的本事。
一定是宽容,是他为了拔掉自己这颗眼中钉肉中刺而做的局!
直到此刻,宽度的心里仍然不肯接纳这个事实。
“家主,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
“是啊,家主,能不能保住我们宽加就要看您够不够心狠。”
“……”
宽家众人个个气愤地盯着瘫坐在地上的宽度,眼中满是恨意。
就因为眼前这个混蛋,他们背后的靠山就要这样倒塌了,离开了宽家的保护,在这天河市,他们还算个屁!
宽德州深深吐出一口气。
儿啊。别怪爹心狠,如果今天不这么做,怕是你我二人就要成了家族的罪人了。
“来人!把他的双腿给我打断。”宽德州的眼神变得无比犀利,沉声吩咐道。
“不要吧,放过我,不要打断我的双腿……”
宽度满脸惊恐。
“啊!”
下一刻。整个宽家院子里就响起了一道痛苦的惨叫。
“容儿,明日一早将这个逆子带上,去陈家求得那人原谅。”
宽德州说完转身离开议事厅,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宽容眼中快速闪过一抹锋芒:“好,父亲容儿明白!”
“宽容!你不得好死。”
宽度额头上满是冷汗,脸色发白,面无血色,冷冷的看着宽容。
“呵,”宽容嘴角微微上翘:“二弟,你这话说的着实是冤枉大哥我了,我敢发誓,今天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怪的话就怪你自己蠢吧,竟然撞上了大人物的枪口。”
次日。
一丝鱼肚白,自东方渐渐升起。
清晨,第一屡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一张席梦思双人床上。
陈曦睫毛微抖了一下,伸了个十分舒服的懒腰,缓缓睁开了双眸。
看着映入眼帘装修风格十分豪华的房间,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此时并非在家里。
她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此刻的内心慌乱无比。
她只记得昨晚她被栾川集团的宽董事长骗到了渡仁夜总会,并且喝了带药的红酒,就当她正准备逃跑的时候,却忽然晕倒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所以现在的她,到底在哪!??
宽度家?还是酒店?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地方! 王者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