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总,一辆奔驰径直冲进了大厅,撞毁了大厅。”渡仁夜总会经理,慌慌张张的上了顶楼汇报。
宽度的眉头皱了皱,有些疑惑,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车撞进大厅?
先不说夜总会的正门车辆根本进不去,就只说装修时所用的所有材料都是上好的,怎么会被一辆车子说撞毁就撞毁呢?
“车祸吗?”
经理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想到刚才在大厅时发生的场景。犹豫了一下:“开车的是一个年轻人,下车后点名要找您,宽总。我感觉,来者不善,”
顿了顿,继续道:“夜场的保安出来维持秩序,全部被他干趴下了。”
一个人单抢匹马独闯夜总会,一脚踹飞一个保安。他混迹夜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人物。
原本还有些疑惑的宽度,听了经理的话后,不怒反笑:“我知道了,告诉保安不用管他,放他上来。”
“这……宽总,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经理脸上写满了担忧。
这样的厉害人物点名要找宽总,万一宽总遇到了危险,可让他们这些人怎么办?
宽度扫了经理一眼,冷冷的说道:“怎么,我说的话都不听了吗?”
“是!宽总,我明白了,我这就将您的吩咐传达下去!”经理连忙点头,转身离开。
“呵,好戏终于要上演了。”宽度的嘴角从始至终一直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语落从沙发上站起来,提起地上的箱子放到了身边一个白人大汉的面前。
“这箱子里边是3万,点点。”
白人大汉低头看了眼面前装满了百元大钞的黑色箱子,双目一亮。点了点头。
“我吩咐你的事情都记好了吧,只要你按我说的做,让他生不如死,这些全是你的。”
“懂。”白人大汉开口吐出了一个汉字,音节十分标准。
经理重新回到一楼大厅发现夜总会里的2几名保安,此刻全部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着,无一人幸免。
而在不远处,正是那个刚才从车上下来的男子,在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没错。这两人正是凌天和如影随形的陈穆。
而陈穆的脚下此刻还踩着一个满身是血,已经看不清面貌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男人。
经理扫了一眼那个趴在地上的男人,并没有认出来是谁,看向凌天的眼中满是恐惧,声音颤抖道:“那,那,我,我们宽总现在在顶楼天字包房等你。”
果然!宽度今天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之所以会抓了陈曦,就是为了确保自己会来。
凌天冷冷的扫了那个经理一眼。经理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
“带我上去。”
“……”
过了大概两三秒钟的时间,经理才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在前边带路领着凌天上了电梯。
而在凌天的身后,陈穆随手拖着满脸是血。还在昏迷中那个男人的一条腿,跟着前行,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
宽家能够挤身天河市一线家族,本来靠的就是娱乐场所,在天河市百分之四十五以上的娱乐场所都归宽家所有,宽度更是靠着在地下世界摸爬滚打起家,可想而知,在宽家的场子闹事,有多么令人不可思议!
“刚才那两个小子是谁呀。这也太狠了,在宽家的地盘儿竟然敢闹事。”
“只不过是两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子罢了,赶在宽家的场子闹事。我保证他们两个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据说去年四月份有一个愣头青在宽家所经营的夜总会闹事后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直至数月才被人在天河里找到,找到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儿了。”
“看来今天晚上又有两个无关轻重的人。要在天河市消失了。”
“……”
大厅里的人议论纷纷,几乎没有人认为他们会活着离开。
“我们宽总发话了,今天各位的酒水全部免单!大家继续high起来!”台上的DJ接收到经理的吩咐之后,拿着话筒大声喊道。
语音落下,低头又忙活了起来,顿时重金属音乐再次在整个大厅内响起。
“宽总万岁!”
众人在舞池中晃动着身躯,高声呼喊着万岁。
黑色的奔腾停在大厅中间,并没有人理会他的存在,大厅内重新回归到了热闹的气氛中。
同一时刻,凌天和陈穆已经在经理的带领下上了顶楼。
经理不动声色地扭过头,转身跑了下去。
神仙打架,他一个凡人留在这里只能做炮灰!
凌天和陈穆并没有理会逃跑的经理。互相看了一眼彼此走向天字一号包间。
包厢内,宽度脸上依然充满了笑意,看着忽然破门而入的两个年轻人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双眼中充满了激动的意味。
至于那个如同死狗般满身是血的被丢在一边的男人,他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凌天是吧?恭候多时了。”宽度很是惬意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中还把玩着一个不知盘了多久的紫檀手串。
而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名金发碧瞳的白人,那个白人上身赤裸,浑身布满了结实的肌肉块儿,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自凌天和陈穆进入到包间儿内,白人审视的目光就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们,碧绿的眸子中满是狠意。
凌天的目光始终落在最里面沙发上,那道熟悉的身影身上。
还好,还好。
陈曦衣衫完整,看来只是昏迷而已。
凌天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我上钩?”凌天冷冷地看着宽度。
宽度将目光从手上的紫檀手串上转移到了凌天的身上,眼睛半眯:“鱼饵都放好了,不等着鱼上钩,我干嘛?无聊吗?”
他嘴角渐渐浮现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如果不是为了让你亲眼看到明天天河市新闻头条的诞生,恐怕现在你妻子就已经沦为这白兄弟的玩物了。”
凌天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锋芒。
敢这样说他的女人!
找死!
“天哥,我去弄死这孙子!”陈穆咬牙切齿,一步踏出,浑身充满杀意。
陈曦在凌天心中有多么重要,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不急。”
凌天叫住了陈穆,走到宽度对面的沙发上很是淡然地坐了下去,眼中带着一丝玩味:“看来几天前,你儿子的遭遇并没让你长记性,你说,如果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你这个父亲身上,媒体会怎么写标题?”
“‘震惊!子随父好!宽家父子不可言说的秘密。’宽总觉得我这个标题如何?”凌天笑对宽度,皮笑肉不笑的。 王者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