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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红酒和药

成都往事 蓉城小君 3306 2021-04-06 04:37

  犹豫半晌,我挠挠头发慢吞吞地开口:“差不多吧,我觉得她们很有魅力,但究竟是股什么样的魅力,我自己也描述不出来。”我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平静,情绪完全没有曾经那股起伏和震荡。

  官纽伦眼神稍微变化了些,她拿起旁边柜子上的相框,询问道:“这是你妈妈?”她拿的是我们以前的全家福。“这是你多少岁拍的哦?你看起来好小!”她说。

  我瞥眼,回答道:“15岁,15岁跟我妈妈到北海去玩,那时候我外公还在呢!”说罢就仰头闭上眼睛,听官纽伦说「镜头里没你爸爸啊」,才像找到比较信任的女孩吐槽那样说:“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我妈妈准备跟我爸爸离婚了。”

  “那后来怎么没离婚呢?我是说,离婚的话,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情了吧?你别生气,我也是听来的!”

  我苦笑,故意玩世不恭地说:“我没生气啊!他们若是不离婚,或者离婚我妈妈还活着的话,没准儿我现在已经结婚,就遇不到你,也操不到你了!”

  官纽伦撞撞我胸口:“我跟你认真说话呢!”

  我笑笑,顺势把她搂进怀里,揉着她肩膀,刮擦她脸蛋说:“吵架准备离婚的时候,我奶奶突然生病了,需要人照顾,就这么简单。我外公以前是党wei书记。我爸爸靠我妈妈娘家起来的,算凤凰男咯。所以,奶奶病重的时候,他就一定要让我妈妈伺候着,他特别注重这些虚假的名头。”

  “然后呢?你奶奶去世,接着你妈妈就自杀了?”

  “对呀,很可怜对吧?”

  官纽伦见我脸色不冷不热的,便把手伸到我脸上,装腔作势地安慰道:“真是可怜的小弟弟,不过嘛,我可没庄妍那么母爱泛滥啊。”

  我哭笑不得地看看她:“你这话怎么感觉是在弯酸我嗯?而且我要你母爱泛滥干什么?我要你XX泛滥就够了……”后面这话说的极为yin秽,因此稍不留神就听不清楚。

  看我又准备把她抱过来,官纽伦勾着我脖子说:“我累了。”

  我摸摸她小脸蛋:“你健身搞一天也不累,现在这么点儿就累了,你逗我玩呢?”看她忍不住笑出声,我挑逗道:“呃,我想玩点ci 激的,怎么样?”

  官纽伦脸色有些变化:“玩什么?”

  我露出斜斜的笑容:“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你等等啊。”我掀开被子走到外面休息厅,把遗留在小桌旁的红酒跟波尔多酒杯拿过来,倒酒的时候,才发现战场一片狼藉。

  我找到扔在地毯边的外套,然后把此前张子凡给我的蓝色小药丸,从衣兜里掏出来,看看直接喂嘴里,这头却拆开包粉末的药物,全部倒进其中一杯红酒杯里,然后交换位置端进去。

  官纽伦正规规矩矩地趴在床边,雪白的小腿翘起来,像只慵懒的考拉,看到我就惊讶地说:“哇塞,这么大一杯,你,你难道是想让我多喝点水?”

  我听得「哈哈」大笑,心想女神跟女疯子的转换果然是很快的,再矜持的女人到了被窝里,也照样经不起摧残。

  “放心吧,这酒没问题,而且以你这种特殊的体质,我也没必要这样折腾啊!”说罢就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她。

  官纽伦不放心,把她那杯递给我:“我们换换。”随即就将她那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等她杯子里的红酒喝完,我把她扑倒,然后在点着氛围灯的床铺上亲吻的时候,我才咬着她耳朵说:“告诉你个秘密,你刚喝的这杯红酒里……你就好好享受吧!”

  官纽伦听得眼睛都惊恐的瞪大了,然而还没等她把「你,你」这些责备的话说出口,嘴巴就已经被我堵住,唯有被我摆弄的份儿。

  ……

  这个夜晚,是滚烫滚烫的。我给官纽伦喝的药,倒不像影视作品里那种稀奇古怪的药,毕竟在现实生活中,除了某些违禁且伤身体的药物以外,也没有哪种药有此功效。

  我只是想让官纽伦更活跃,保持住某项有趣的阈值,或者身体能在受到ci激的反应下,徘徊在这个值的范围内。

  因此毫不夸张地说,当我跟她折腾到半夜的时候,若不是她嘴里语无伦次的X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昏死过去了。

  ……

  半夜时分,带着身体被掏空的疲惫感,我搂着官纽伦沉沉睡去。出于报复我擅作主张给她喂药,这个女人在入睡前,又反过来死命折腾了我一次。弄得我脑袋昏昏沉沉,天旋地转的。

  官纽伦也察觉到了这种情况,但依然她满脸魅惑地紧挨着我啃咬,像调皮的小女孩那样跟我嬉闹,直到听我告饶说「我头疼」,她才稍微正经了些,抬起脑袋说:“啊,你还真有偏头痛啊?”

  “对啊,你这只狐狸,你……你快要把我榨干啦!”我微微睁开眼,盯着她的俏脸称赞道。

  官纽伦撸撸嘴有点娇嗔,到底还是没说什么,问我药箱的位置后,就披着睡袍到隔壁的房间去找,半晌回来,准备给我擦拭碘酒的时候,却在床边柜看到了瓶风油精。

  「这是夏琳留下来的,她从米薇薇那儿知道我有偏头痛的习惯。」

  官纽伦狡黠地笑笑:“我天呐,风油精,你竟然?”她看到我刚才给她喂药,明显有些想过头。

  我笑笑没想理,问她要不要试试?正好满足你的重口味需求?须臾才告诉官纽伦,这是夏琳留下来的,告诉她用法后又让她帮我揉揉,唠叨完就直接侧躺到她大腿上。

  “啊,这么直接啊?”官纽伦仰靠着脸色也有些倦怠,她往自己太阳穴点了滴,揉搓道:“嗯,效果还不错,这种土方法还蛮有用的。”

  只是当官纽伦柔软细长的手指,放到我太阳穴时,我却在恍恍惚惚中让想起了米薇薇,她经常帮我这样按摩。

  想着想着,我竟然睡着了,或许是女人香味,我还做了场美梦,梦见自己漫步在一片洒满阳光的草地上,周围有许多花圃,朝更远处张望才发现这是座陌生的庭院和别墅,感觉不像是国内,隐隐约约能瞥见一串英文,像某个熟悉的地址?

  究竟是什么呢?我无论如何努力,也始终想不到答案! 成都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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