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蒽奴婢走过来缓缓道。
脸上是得意的笑。
“好,父亲不知道这件事吧?”精致的人儿眼中划过一丝厉光,阴险。
奴婢摇摇头。
她狠起来,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更何况一个苏温宜?
——
“不用太子殿下找,这就来了。”苏温宜垂眸,款步走来,眉宇间是淡淡的忧伤。
刚一抬眸,准备行礼,就被狠狠扇了一耳光。这声音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萧君临是习武中人,这会儿又受了刺激,下手轻重不受控制。
“为什么打我?”苏温宜的眼中都是洋溢出丝丝愤怒,指甲恨不得掐进肉里去。
“杀了你都算轻的!”萧君临拂袖而去,手在止不住颤抖,心如刀绞。
空落落的房间留下苏温宜一人,她轻捂脸颊,暗自喃喃。
“杀了我?凭什么。”
“太子妃不知凭什么,清蒽可知道。”张清蒽身着白色百褶裙,轻轻扇着小扇惬意的前来。
苏温宜猛的转身,与张清蒽对视的眼神中似在质问她。
“太子妃执意嫁给殿下,让我做侧妃,可是一个丞相的女儿怎么能做侧妃啊,母亲从此一病不起,这事让殿下耿耿于怀,又逢皇后去世,您说呢?”张清蒽冷笑。
“我嫁给他,错了吗?值得吗?”苏温宜喃喃道。
我为他放弃报仇,他却为了一个侧妃,说要杀了我。
我以为你是良人的,怪我,我以为的。原来,一切失望都源于不该有的期待。
“我不做这太子妃了,如了世人的愿,如了你们的愿。”苏温宜垂眸。
也,如了他的愿。
她离开。
——
夜色苍凉。
她欲离开府门,却被一只有力却薄凉的大手抓住手腕。
“跑了?太便宜你了,这辈子,生生世世,你都不会好受。”萧君临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在月光的照耀下眼中是无尽的怨恨。
“听清蒽说,你不愿做这太子妃,可本宫偏不,偏要你做,你越不想做什么,本宫偏要做什么。”说罢,抓着她的手力度越来越大。
“放开我!我不想再见到你!”苏温宜欲挣脱,却又被牢牢的抓住。
以她的实力不是不可以逃脱,只是,在爱面前,甘拜下风。
——
屋内。
“不想再见到本宫是吗?那本宫便日日见你,夜夜见你,只要你郁郁而终!”
萧君临抓住她细小的手腕,白皙细腻的皮肤已经被捏的有了红印子,看上去很是可怜。
修长的身形盖住了身下的人。
日复一日,苏温宜早已习惯这样的折磨,心灵疲惫不堪。
可,这才是悲惨的开始。
这一次他进来什么也没说,提着把匕首,狠狠向苏温宜的小腹刺去。
“嘶……”她忍不住痛苦的呻吟。
面色微微红润的他眼神空洞的道:“疼?那你可知母亲当时有多疼,呵……”
萧君临看上去是饮酒了。
可是他口中所言苏温宜并不知晓,于是便开口问道。
“你所言何意?”
萧君临不屑地回答。
“何意?你怎么也好意思问这个问题?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不过了。” 当以红妆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