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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下河遇蛇

  相思河是度迷村风景最优美的地方。

  傅仁和刘佩佩走进了度迷村,看见了一片草地,地上野草疯生,点缀着白的,粉的,黄的野花,阳光照射,野草野花散发着七彩的气息。

  这里的梦也是多姿多彩的。

  傅仁身边的刘佩佩:“你看见草地,想到了什么?”

  刘佩佩说:“看见草地,我就回到青色的童年,曾经在课堂上朗读朱自清的《春》: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小草偷偷地从土地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小草。坐着,躺着,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傅仁说:“但现在是夏天,小草呈现不同于春天的另外一种情景,如果我们描写夏天的草,该怎么描写?”

  刘佩佩用口头描述:“盼望着,盼望着,南风来了,夏天的粗腿近了。熟草大大咧咧地站在土地里上,老老的,青青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一把把胡须。跑着,躲着,踢几脚石头,冲几趟水,喘几回气。风炎炎的,草刺刺的。”

  傅仁笑了:“你就这样描写夏天的草,是啥子意思?我听不懂,你怎么解释粗腿,熟草,老老的,胡须,跑着,躲着,踢石头,冲水,喘气,风炎炎,草刺刺?”

  刘佩佩说:“春天是嫩稚的,夏天是成熟的,朱自清用小脚比拟春天,我就用粗腿比拟夏天,夏天是万物成熟的季节,草就是熟草,而且是老老的,老得像胡须,夏天很热,我们不能在草地上玩,只能跑着,躲着,一不小心就遇到石头,我们把石头踢开,太热了,得冲几次水,凉快凉快,夏天的风是热的,草尖得像刺,故而形之以炎炎,刺刺。”

  傅仁大笑,重复着刘佩佩口头对夏天的草的描写:“盼望着,盼望着,南风来了,夏天的粗腿近了。熟草大大咧咧地站在土地里上,老老的,青青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一把把胡须。跑着,躲着,踢几脚石头,冲几趟水,喘几回气。风炎炎的,草刺刺的。好好好,果然描写得好,你对夏天熟草的描写可谓千古绝唱。”

  刘佩佩说:“这是恶搞式的描写,是恶搞文化现象,绝千古之唱。”

  傅仁说:“既然灭绝人类的千古之唱,你为什么还要恶搞朱自清的经典?”

  刘佩佩说:“姓傅的老师,我错了,向你写一封检讨书,行不行?”

  傅仁说:“你是学牲。”

  刘佩佩说:“你是老狮。”

  两人大笑着,继续向前走,穿过草地,就到了相思河边,河滩并不宽,熟草绣满了河滩,老老的,青青的,太阳升起老高,阳光火热,风炎炎的,草刺刺的。

  东西两边河滩之间,夹着一条小河,这就是相思河。

  相思河平静得就像千古第一美女扬玉环用过的铜镜,光滑闪亮,又绿得像是一块无瑕的翡翠,阳光白亮,照在河面上,风一吹,河面荡起粼粼波光。

  这满河粼粼波光正如扬贵妃对唐明皇的思念,相思河果然不负其名,一河满满的相思谱成千古绝唱。

  两人站在河岸的草滩上,傅仁说:“相思如河,河如相思,正如李白诗云: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刘佩佩说:“有人说爱情像花朵,有人说爱情像小河,爱情到底像什么?我也不知怎样说。”

  傅仁说:“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亲口尝一尝,要想知道小河能承载多少爱情和相思,就得亲自下水玩一玩。”

  河滩上的小草听了,好像在说:“你俩到底在说什么?俺们小草可不明白你们说的是啥子意思?好高深呀!”

  傅仁简单明了地说:“下水游泳。”

  这样说话才会让小草听得懂。

  刘佩佩说:“游泳,游泳,体验河水的温柔和凉爽。”

  两人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唰唰唰,开始脱衣,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下三角形的小裤之后,噗通噗通,双双跳下相思河,身体砸得小河起浪。

  两人结伴游到小河的中心,天高任鸟飞,水阔凭鱼跃,两人时而蝶泳、时而仰泳、一忽儿蛙泳、一忽儿自由泳,小河晃晃荡荡,水面溅起晶莹的浪花。

  在河水上,傅仁说:“亲爱的,我想做那事儿了,我们在相思河里做那事,一定别有风味。”

  所谓做那事,就是用身体演示性文化。实践出真知,不用身体实践性文化,性文化等于零。

  刘佩佩说:“你真坏,跑到相思河里,根本就不是想游泳,而是想做那事。”

  傅仁说:“做那事难道很不文明吗?人具有生物性和社会性,生物性是人作为动物的本能,社会性是人类的文明,文明并不是取消人的本能,而是对本能进行规范。”

  刘佩佩说:“文明对本能的规范就是取消男女在水里做那事。”

  傅仁说:“你胡说八道。”

  刘佩佩说:“你胡说八十,八百,八千道。”

  傅仁气得一拳砸起巨大的浪花,轰,他双手一推,将一排浪花向刘佩佩击打而去。

  刘佩佩也不示弱,双手捧起河水,哗啦,劈头盖脸向傅仁泼去。

  两人你来我往,相互把凉爽的河水往对方身上浇泼,打起了水战。

  一捧捧的河水浇向天空,落下来,化为晶莹的雨,无数雨滴被阳光一照,漫散成彩虹,哇噻,红橙黄绿青蓝紫,笼罩了两人。

  刘佩佩的泳技不错,脚踩水,手划水,当她把一捧水浇向傅仁之时,哧溜,傅仁钻到水底不见了。

  刘佩佩张眼四顾,找不到傅仁的影子,半带哭腔:“死鬼,你是潜到水底去了,还是被水淹死了?”

  忽然,哗啦一声,傅仁从水底冒出,正好出现在刘佩佩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一张湿嘴压上了她的湿唇。

  不止如此,他的左手还揽住了她的腰。

  刘佩佩很生气,她的双手不住地挣扎,右手挣脱出来,一把将他推开。

  傅仁又钻到水底,等刘佩佩再次寻找他的时候,他出现在她的背后,一把抱住她,转过她的身子,将嘴紧紧压上她的唇。

  他用力过猛,她被抱得无法挣扎,唇也跑不掉,只好和他亲吻在一起。

  两人在水里的亲吻正进入白热化——

  突然,刘佩佩看见水里游着一条蛇,它身上绣着冷青色的花纹,三角形的头向上昂起,晕,它一边向两人游过来,嘴里一边吐着血红的毒信。

  那蛇的生物学名称为竹叶青。

  刘佩佩大叫:“蛇,蛇,蛇来了。”

  傅仁转头一看,乖乖,那条蛇听到声音,仿佛加快了速度,向两人飞冲而来。

  于是,傅仁将拥抱刘佩佩的双手松开,将她一推,说:“你快游上岸,我来对付蛇。”

  刘佩佩独自向岸边游去,而傅仁则一手抓起那条蛇,把它向远处扔去。

  蛇的反应很快,就在它自己被扔向更远处的刹那,用毒信刺了傅仁的一根手指一下。

  傅仁痛得大叫:“在相思河里,我被白蛇娘娘看上了,它咬了一口,我中了相思之毒。”

  刘佩佩听到叫声,又回过头来,看见蛇被扔远了,傅仁在水里一浮一沉,赶紧游到他身边,抱住他,好在相思河不宽,她一边划水,一边将他拖上岸,仅仅用了三分钟。 金牌头条:霸道总裁隐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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