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逗狗舞剑
清晨,世界变得清清亮亮,阳光从卧室的窗口照进来,带来阵阵淡淡的香味。
难怪五四诗人戴望舒在《致萤火》中写道:我躺在这里,咀嚼着太阳的香味,在什么别的天地,云雀在青空中高飞。
恰好一只云雀在窗外的天空飞鸣。
在阳光的清香与云雀的叫声中,傅仁睁开朦胧的双眼,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听见窗外传来歌声:
因为爱着你的爱
因为梦着你的梦
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
幸福着你的幸福
傅仁听着这样动情的歌声,想起昨夜夫妻之间的温存,两人彼此爱着对方的爱,梦着对方的梦,幸福着对方的幸福,顿时百感交集。
恰好刘佩佩醒了,傅仁便帮她穿衣,帮她穿好衣服后,又扣好她衣服上的扣子,扣完扣子,他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刘佩佩眼着闪着一抹感动的色彩,说:“你还真把我当成了小孩,昨晚为我洗澡,今天又为我穿衣。”
傅仁说:“我真希望我们回到童年去,童年没有争斗,没有流血,可以尽情地玩耍,人不长大多好,哪怕有茶叶一样香的朋友,哪怕有草莓一样鲜红的事业,人长大了,痛苦总比快乐多。”
刘佩佩说:“人不长大,就不能谈恋爱生孩子啊。小孩终归要长大,哪怕成年的烦恼比童年多。”
傅仁说:“所以我艰难地长大了。”
刘佩佩一笑,从床上一跳而下,抬头看见墙上挂着的相思剑,说:“道是不相思,相思催人老,几番苦思量,还是相思好。”
傅仁也下了床,说:“我们去上班,今天下午下班后,我们一起去海边,你演练几招相思剑法给我看,好不好?”
刘佩佩说:“好,我让你看看侠女一剑的风采。”
两人吃完早餐上班去了。
下午下班回来,两人吃过了晚饭,差不多六点了。
刘佩佩携带相思剑,和傅仁一起出门,向海边走去。
他们去海边的时候,刘佩佩的狗跟着他们身后,他们怎么赶也赶不走它,不得已,只好允许它陪同他们站在海边。
天边,红霞拥抱着夕阳,夕阳亲吻着红霞。
海浪起伏,像冲锋的啦啦队,呼啦啦,呼啦啦地冲上岸,冲到傅仁和刘佩佩的脚前。
狗也像人一样喜欢海,干脆用四脚去踏浪,它的四脚感到凉凉的,痒痒的,好像无数只小虫子在挠着它的脚心。
汪汪汪,狗对着大海欢乐地叫着。
刘佩佩问身边的傅仁:“你知道狗在说什么?”
傅仁回答:“它可能在对大海讲,大海,我不怕你。”
刘佩佩说:“不,它在对大海唱歌。”
“唱歌?”傅仁说:“它还会唱歌?会唱什么歌?”
刘佩佩说:“它在唱:一个爱上浪漫的人,前生是对彩蝶的化身,喜欢花前月下的气氛,流连忘返海边的黄昏。”
傅仁笑了笑:“我觉得它就是你,你就是它,只有你才会唱歌。”
刘佩佩说:“你知道吗?狗和人相处久了,慢慢通晓人性,它是会用心歌唱的。”
那条狗听了,摇头尾巴,低头亲吻着刘佩佩的脚,再抬起头,望着他,闪着友好的眼光,好像在说:“我愿意为你歌唱。”
傅仁说:“这是一条通人性的狗,太可爱了。”
刘佩佩说:“有一天,如果它死了,我不会吃它的肉,我会将它埋葬。”
傅仁点点头,嗯了一声,转过话题,说:“我经常出国,过两天我去俄罗斯谈生意,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对着相思剑想念我,还要用它保护你自己。”
刘佩佩打趣地说:“别问我爱你有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看一看,你去想一想,相思剑代表我的心。”
傅仁说:“这正是我想说的话,我把相思剑送给你的时候,它就代表了我对你永恒不变的相思。”
狗听了他的话,蹦跳起来,好像在跳舞。
傅仁又说:“媳妇儿,以前我教过你五招剑法,你能不能演练一下给我看。”
刘佩佩一听,模仿古代侠女的样子,一抱拳,说:“晚辈献丑了。”
她刚一说完,右手握剑一挥,剑斜穿过金色的斜晖,缭绕轻舞,温柔不惊。
然而大海却被剑气震得起伏,海浪哗哗喧响。
突然,大海涨潮了,海浪声变得激昂高亢,慷慨悲壮,仿佛勇士奔赴沙场,战马长嘶,刀枪齐鸣,杀声震天。
刘佩佩被大海的呼啸所感染,她的剑上下游走,左刺右挑,又疾又猛,剑光所到之处,惊涛拍岸。
呵呵,那条狗看得兴奋,眼睛也闪闪发亮,好像说了一句:“我们一起玩吧!!”
它蹦跳起来,随着刘佩佩的剑舞蹈,一会儿把爪子举向空中,一会儿把头朝天摇摆,尾巴像飘动的长旗,扫得海里的浪花跟着欢舞。
傅仁看见人在舞剑,狗在跳舞,被人狗相戏的画面逗乐了,大声笑着说:“白雪跳舞跳得多棒,果然是狗通人性,你再舞一会儿剑,狗就成仙了。”
刘佩佩又舞了一会儿剑就停止了,收剑入鞘,狗也停止了舞蹈。
傅仁蹲下身,抱着狗亲了亲,说:“白雪,你为什么会跳舞?”
刘佩佩说:“我原来的那条狗被金霖开车撞死了,之后你送给我一条小狗,现在这条小狗长大了,懂事了,就像上小学的孩子,学会了唱歌又学会了跳舞。”
她一说到孩子,傅仁就变得敏感,站直身子,说:“我们隐婚这么久了,是不是该要孩子了?”
刘佩佩说:“我目前还不想要孩子。”
傅仁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
刘佩佩说:“三十八岁。”
傅仁关切地说:“天哪,女人38岁生子,属于高龄产妇,女人高龄生子,会有一定的危险,可能导致小孩身体畸形,智力发育不良。”
刘佩佩说:“你是不是特别想要孩子?所以危言耸听吓唬我。”
傅仁说:“不是,绝对不是,你不信,可以回家查一查相关的医书。”
刘佩佩说:“那我倒想查一查。”
傅仁说:“你也可以到医院咨询大夫,我希望你最好在35岁之前生孩子,那样对你没有危险,生下的孩子也会发育健康。”
刘佩佩说:“好,我会找机会到医院去咨询,在我生孩子之前,这条狗就是我们的孩子。”
正说着,黄昏的光线变暗,夕阳已沉入海水里,最后一抹血色铺在海面上,几只海鸥白色的羽毛变能通红。
夕阳落水了,水是夕阳的家,连太阳也回家了,人也要回家。
傅仁上前拥住刘佩佩,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我们回家吧,夜里,我们在床上尽情地舞蹈。”
刘佩佩瞪了他一眼,叹息一声,男人啊,总把床上的事儿看成人生的大事业,在悄悄的一声叹息落下,她换着傅仁的手,两人踏着夕阳归去。
半明半暗的夕光覆盖了二人的脚步,狗跟在二人身后回去。
家,是言情的舞台;床,是化言情为性生活实践的平台,入夜,两人又上床了。
这一夜正好像昨天夜晚,两人把生理学和生育学搬到床上,练习生命之舞。
白天属于人类文明之雅,夜晚属于人类生理冲动之俗,黑白相合,成就雅俗共赏的日常生活,自古而然。 金牌头条:霸道总裁隐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