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无双无甚本事,倒是谢小双很麻烦,此女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十分歹毒!”夏竹说道。
林如烟忧道:“谢小双能排进九邪魔,却是因为年轻时行走江湖,脾气古怪,动辄杀人灭门,被天剑派逐出师门,被嫁进慕容家后,少在江湖走动,不知是否改过自新。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今日鲁莽,倒是连累你们一起担惊受怕!”陈无邪叹道。
冬梅道:“那慕容公子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想收公子做仆,公子岂是居于人下之人,公子即便应约,也会闹翻,怪不得公子。”
“是呀,我们也非普通女子,亦有自保之力,公子没必要担心。”夏竹帮腔道。
陈无邪“哈哈”一笑,心中石头落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慕容家还真能在太易城一手遮天不成?”
“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点!”林如烟道。
盘膝坐在床榻上,陈无邪修炼《引魔诀》,道道内力流转,浑厚汹涌,《引魔诀》一直停留在第二层“塑魔”,外练皮肉,内练骨髓,却是水磨工夫,非一日功成。
况且,他的这具身躯之强,连他自己都位触摸到极限,还有许多力量没有释放,连带着“塑魔”一层也没有彻底圆满。
不过,随着他不断挑战高手,连番激战,竟隐约觉得《引魔诀》有所进步,体魄越发强大。
他现在就好似一块璞玉,一块精铁,需不断雕琢,不断打磨,百锻成钢。
功行三十六周天,陈无邪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林如烟却不在身边。
潜修之下,林如烟进步神速,已经进入一流高手的行列,又有夏竹喂剑,《飘雪剑法》亦是小成,这几天,夏竹已经不敌林如烟,拉上伤势恢复的冬梅,才能压她一手,若再过几天,估计夏竹、冬梅联手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这样的修炼速度,足以羞死七八成江湖老辈,即便陈无邪也自叹不如。
林如烟自幼受寒毒之苦,幸得陈无邪相助,化毒为补药,厚积薄发,何况其资质世所罕见,搭配合适的修炼功法,自然一飞冲天,势不可挡。
陈无邪默默体悟《引魔诀》的玄妙。
《引魔诀》无需刻意修行,每时每刻都在运转,但自主运功和被动运功总是有差别的,自主运功,行功时,会有种种想法、思绪,悟出一些玄机。
所以,每天陈无邪都会抽时间修炼一次。
此外,每天一战之后,陈无邪都会揣摩比武得失,在脑海演练,是否有更好的办法取胜,再遇上对手,能否一招胜敌。
这种习惯,是他学习雕刻时培养出来的,雕刻完后,找出不足、缺点,下次就会注意,一点点进步,累积起来,就是巨大的进步。
古人亦云:“吾日三省吾身!”
做人、练武,乃至做事,反省才能进步。
陈无邪能在半个月的时间,练出一手快剑,除他身体的强悍外,每日总结得失,反省自己,也是助力。
白天,他与程何一战令他感悟很深,他细细揣摩那种刀法,这是与快刀截然不同的天地,若说快刀韩玉追寻的是极致的快,那程何就是极致的慢。
与之对应的,极致的快便是极致的攻,极致的慢就是极致的防御,再反过来说,极致的快也是极致的防御,极致的防御亦是极致的攻。
这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物极必反,但无论“快”,还是“慢”,都是为取胜,二者目的都是一样的。
若能做到“快”与“慢”的平衡,陈无邪的刀法必定名震天下,超越天下九成九的刀客,成为一代宗师。
因为,“快”与“慢”,随便一种刀法达到极致,都已经是天下最强的刀道大师,能把二者合而为一,非宗师级高手不可。
很显然,陈无邪现在还无法达到那样的境界,他还无法在追求“快”的时候,再去追求“慢”,或许达到先天之后,他可以考虑将二者合一。
尽管做不到,但陈无邪还是看到一条通往宗师的路,有一条能够看到的路,比在黑暗之中茫然无措要强出太多。
武林人士,九成半的人会被困在后天,就是因为他们看不到路,自己的路!
忽觉清香入鼻,陈无邪睁眼,却是冬梅端来一锅精心熬出的粥,内有人参、鹿茸等补气养血的药物。
每次受伤后,陈无邪的食量都会变得奇大,三女笑称是疗伤需要消耗气血所致,却是八九不离十。
所以,擅长厨艺的冬梅都会准备一些弥补血气的粥、汤,以免陈无邪饿着。
修炼半夜,陈无邪亦觉腹中无物,大口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赞叹冬梅手艺了得。
在四婢之中,冬梅是话最少的,却最会做事,服侍陈无邪最为体贴。
得到夸奖,冬梅娇靥绯红,很是不好意思。
吃完粥,陈无邪读起书,冬梅收拾碗筷离去。
读书明智,可以读出一些道理,对修炼亦是有帮助的,天下武功,有不少绝世神功就脱胎于古籍、古书之中,甚至不乏从书中领悟出武学,成为天下高手的人物。
就像林如烟的父亲林浩然,一身浩然之气,就源自书本之中。
并且,读书也不失为休息放松,陶冶情操的好办法。
夜色渐深。
“公子,该歇息了!”
陈无邪闻言,略微奇怪,抬眼见是冬梅去而复返,不由诧异,道:“如烟呢?”
冬梅面颊通红,波光盈盈,直要滴出水来,低声道:“夫人来月事,有些不方便,让奴婢今晚服侍公子。”
陈无邪一愣,旋即就明白过来,不由一笑,道:“你先睡吧!我看完这篇。”
“嗯!”
冬梅颔首,解开衣裙,身上只穿着小衣,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挺拔双峰,仿佛随时都会呼之欲出,略带挑逗,又有几分矜持,柔媚道:“公子,奴婢先上床了!”
读完书,陈无邪来到床边,冬梅红着脸,替他宽衣解带。
娇妻在旁,陈无邪与林如烟自是尝试过男女之事,奈何林如烟体质特殊,两人始终没有突破那一步。
冬梅是玲珑仙子的贴身侍婢,某些功夫自然不差,而陈无邪也不算雏儿,纱帐洒落,两人便缠到一起。
许久之后。
屋内一声痛呼,冬梅脸色苍白,小嘴半张,双手抓着床单,眉头紧蹙,汗如雨落。
“很疼吗?”陈无邪心疼的替她擦汗。
冬梅银牙紧咬,双腿间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火辣辣的仿佛针刺般,痛不欲生,却还是道:“能得公子垂青,是奴婢的荣幸,只是公子天赋异禀,奴婢初次承欢,还请公子怜惜。”
清晨,阳光刺破灰云。
冬梅眨眼醒来,刚欲起身,便觉下身疼痛难忍,不由蹙眉吸气。
恰好夏竹推门而入,见她睡醒,把熬好的汤药放在桌上,调笑道:“冬梅小姐,昨晚被公子伺候得舒服不?”
冬梅瞪她一眼,她们都是多年的姐妹,荤素无忌,道:“舒不舒服,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啧啧,没想到你平时不说话,床上叫得那么浪,哎哟,公子轻点,哎哟,要死了……”夏竹尖声学道。
“去死吧!”冬梅羞恼,扔她一个枕头,拉到痛处,更是皱眉。
夏竹一把接住,咯咯笑道:“别乱动,才帮你上好药,第一次还不知道收敛一点,那里肿得比馒头还大,没个几天,你是别想下床了。”
冬梅朝她翻白眼,哼道:“我看你是嫉妒吧?说不定我能替公子生个一男半女,你以后就得天天服侍我!”
“哎哟,等你先生了再说!来来,冬梅小姐,先赏个脸,把补气养元汤喝掉。”夏竹瞥她一眼,哼道。
喝完汤,冬梅问道:“公子呢?”
“在和夫人练剑,都怪你昨晚叫得那么大声,害得我们都睡不着。睡不着,火气自然就比较大。”夏竹幸灾乐祸道。
“你去死啦!我那是疼的,你把手臂放进去试试,不疼死才怪。”冬梅哼道。
夏竹咯咯一笑,好奇道:“哟,是吗?我听着怎么你很舒服呀?又疼又舒服,来来,跟我讲讲什么感觉?”
“不讲,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你又不是没见过?”
夏竹咂嘴,小手拍胸,怕怕道:“我还是算了,怕疼,尺长的东西,又粗又长,那儿那么窄,怎么进去,哪怕捅进去,不得把肚子都弄坏掉?想想都觉得可怕!”
“好啊,我说你怎么一直拾辍我,原来是怕疼,让我先试水,晚上就让公子把你收了,让你也尝尝苦头。”冬梅恼道。
“别呀,要是我也下不了床,谁来照顾你?何况,公子怜你,是你替他挡刀,落了隐疾,心里有愧,想给你个名分。我又没替公子挡刀,公子哪儿看得上我呀!”夏竹哀怨道。
冬梅白她一眼,道:“你又多想了,你对公子好,公子看在眼里,岂会看不上你?”
“咯咯,这么帮公子说话,你小心夫人吃醋。”
两女嬉闹起来。##### 通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