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厅里巨大的壁幕正在播放着已经过去的厨艺大赛的回放。看着那些获胜者发表感言,然后又看到卓不凡出来恭喜那些获胜者,同是做了一个报告。里面介绍每个获胜者的情况,多是些家贫,努力之类的言语。
知道事情真相的杜灵与李凌两个不由地笑出声来。
两人正笑着,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站起来!”
李凌与杜灵奇怪地看向身后,发现一群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正冷冷地盯着他们。
说话的是一个身上穿着高档阿玛尼西装,神情傲慢的年轻人。他被众人簇拥在中间,似乎是这些年轻人的头头。
见两人没有任何的表示,那年轻人脸上闪过一丝狠意:“一个土刨子和一个花瓶竟然敢嘲笑卓老!滚出去,蒲江饭店不欢迎你们!”
李凌火大了,皱着眉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嘲笑卓不凡了?还有,你又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赶我们走?”
这时,一个脖子前挂着相机,记者模样的人走过来说道:“凭什么?就凭你们两个敢嘲笑这次厨艺大赛的裁判!就凭阎少州阎少是蒲江饭店老板的儿子!就凭我中南晚报的记者胡正是媒体的良心。”
那记者的话引来那群年轻人不怀好意的笑,而阎少州则是伸出手来,像是摸一条狗一样,轻摸了摸那记者的脑袋:“嗯,中南晚报的啊!好,等下拿双份的车马费!”
胡正比阎少州高了半头,但看见阎少州伸出手来,立马蹲下身子,像狗一样谄媚道:“多谢阎少,多谢阎少,阎少放心,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会如实写在今天的晚报上,我一定要揭露这两个人丑恶的嘴脸,将他们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胡正对那阎少州谄媚,可对李凌与杜灵两人,却完全两个样子了。
“你们两个简直是我蒲江市的耻辱,竟然嘲笑厨艺大赛中最公平的裁判,说,是什么单位的,我一定要让你们臭名远扬,在蒲江市永无立足之地……”
阎少州是蒲江市阎家老二阎正山的儿子,阎正山则是蒲江饭店的老板。因为今天市政府要召开庆祝会,来了许多省内外要人。阎正山怕自己儿子在店里惹出事来,特意允许他带着他那帮狐朋狗友去阎家新开的娱乐城玩耍。
这帮富二代,官二代在娱乐城里与那里的小姐们玩了场持续几个小时的无遮大会,肚子饿了。爽的忘记自己父亲命令的阎少州带着一群二代来到饭店。
可是所有位置都已经预订出去了,上面都放着牌子,标有订位者的名字。
那上面的名字多是蒲江叫得上名号的人物,阎少州当然不敢乱来。正想着是不是换个地方吃,却看到了李凌与杜灵。
李凌身上穿的那套普通的修闲西装,以及没有打理的脸与头发,让人感觉不出一点点大人物的样子
至于杜灵,虽然美的惊人,但对这些已经爽的腿都软了的二代来讲,此时此刻完全没有吸引力。他们现在只想吃饭。
正巧两个人因为讨论卓不凡而笑,阎少州就打算借题发挥赶两人走。
“你算什么东西?”李凌看到那记者狗一样的品性,冷哼一声道:“做狗也要有点眼力,难道说主人的水平低,狗的水平也变低了?”
“你骂谁是狗!”那记者咆哮如雷,跳起来要动手,却被阎少州抓住了。
“我再说一句,滚!要不然让你们两个真滚着出去!”阎少州冷笑道:“别问我凭什么,就凭你们两个竞争敢嘲笑卓老,这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有资格揍你们两个一顿。你报警都没用。”
李凌火气也上来了,挑衅地道:“别说我们两个没有嘲笑,就算我当着卓不凡的面嘲笑他,他也不敢说个不字。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饭店老板的儿子就想在我面前嚣张?”
杜灵则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看着李凌。她很想知道,这次李凌是准备用无赖的手段折腾这位所谓的阎少呢?还是准备直接揍这所谓的阎少一顿……
今天她带李凌来这里,本以为只是吃一顿饭,却没有想到,中途会出这么一个插曲。
阎少州是蒲江市一霸,从小到大嚣张惯了,哪里被人这么当面喷过,狞笑道:“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道是很想知道,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那么嚣张!”
两人的对峙被保安传到大堂经理的耳中,当他看到小老板竟然与人争吵时,知道麻烦来了。
这小老板可是出了名的浑人,如果不顺了他的意,只怕事情会闹大。客人们都已经陆续来了,如果事情闹大,冲撞了客人,麻烦可就大了。
虽然驱逐客人对饭店的声誉不好,但两害相权取其轻,经理还是决定将目标定在李凌的身上。
看到大堂经理走过来,杜灵故意装作害怕,低头吃饭。那经理也没有在意坐在坐位上的杜灵,而是对李凌说道:“这位先生,我们饭店不欢迎你,请你立即离开。”
见那大堂经理竟然也赶自己走,李凌火气更大,一踢椅子站了起来:“放屁!老子吃饭给钱,凭什么要赶老子走!难道这就是你们蒲江饭店的待客之道?”
大堂经理脸一下冷了下来,虽然驱逐客人自己理亏,但是做大堂经理这么多年,见过的达官贵人多了去了,还真没有几个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的。
旁边的阎少州更是一脸不耐烦地道:“别他妈慎着啦!叫人来,把他们两个扔出去,顺便打断一条腿。我他妈看他还敢不敢再嚣张!”
大堂经理也想要给李凌一点颜色看看,挥了挥手六个拿着橡胶棍的保安走了过来。
李凌已经决定豁出去了,一捏拳头冷声道:“好,我道是想要看看,你们怎么打断我们的腿。”
“动手!”
大堂经理朝保安使了个眼色,两个保安使着橡胶棒向前一叉,准备反制住李凌的双臂,然后将他架出去。可他们又怎么是李凌这个气功达到炼精化气,又跟车柔系统学了格斗术的人比。
只见李凌脚下欺进,一拳一肘,瞬间将两个保安打趴下,后面四个保安愣了下神,正准备冲上去,却被李凌一个边腿扫过去,立时倒地。
六个保安不到半分钟就倒在地上,让那些二代以及大堂经理都惊住了。
这家伙那么厉害!
就在众人惊叹的时候,李凌已经冲到了阎少州面前,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把将阎少州摔倒在地,接着抓起身边的椅子,照着阎少州的右腿砸了下去。
“哗,啊……”
椅子碎裂声以及阎少州的惨叫声萦绕在大厅里,李凌却像没事人一样拍了拍手,冷冷地盯着面色发白的大堂经理:“你的腿是我帮你砸断呢,还是你自己砸断呢?”
说着,李凌还用力地踹向抱着腿惨叫的阎少州:“别他妈吵,再吵把你左腿也砸断!”
李凌的威胁很有用,阎少州虽然痛的浑身直冒冷汗,却硬是忍住不敢再呼痛了。
这个时候,大堂其它地方的保安也围了过来,只是地上躺着的人警告着他们,不能贸然往前冲,要不然自己也将会成为躺着的那一个。
“上……上……快他妈上啊!”
大堂经理看到李凌一步步的走过来,吓的嘴唇发抖,一边往后退,一边命令那些保安往前冲。
可那些保安也不是傻子,平时仗着人多吓唬吓唬那些小混子行,可真碰到‘茬子家’,他们可就小废废了。
周围的二代们也被李凌吓住了,他们虽然平时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但都建立在别人不敢得罪他们身后家族的基础上的。现在遇到一个连阎少州都敢揍的人,他们又怎么敢再说半句话。
“看来是需要我亲自动手了!”
李凌的话音刚落,人已经欺进到了大堂经理的身边,一个旋身扭膝,将大堂经理弄跪下,然后重重的一腿踹了上去。
“喀嚓!啊!”
大堂经理惨叫一声,右腿关节完全扭曲。但这大堂经理道是硬气,没有哭喊,狠毒地盯着李凌道:“小子,你有种别走!”
李凌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好,我等着你!”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地冲进来喝问:“你们怎么搞的,不知道今天有重要客人在吗?”
待看到躺在上的阎少州,中年男子连忙跑过去扶起阎少州道:“儿子,你……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
此人正是蒲江饭店的老饭,阎氏家族的老二阎正山。阎少州的父亲。
此时的阎少州痛劲已过,看到父亲关切地眼神,连忙说道:“爸爸,这两个人竟然敢嘲笑卓老,我跟他们理论,反而被他们殴打!”
这话一说,阎少州立即从不良少年变成了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大侠,原本还因为儿子不听话又到这里来而不高兴的阎正山,立即将这不高兴扔在了脑后。
此次厨艺大赛,阎家可是拖了卓不凡的门路赛进去一个人的。这次阎正山受哥哥之命请卓不凡以及大赛的评委,算是表达谢意。
如果阎少州单纯闹事的话,自然会影响到这次的庆祝会。可如果他是为了维护卓不凡的荣誉被人打成重伤,再加上媒体这么一炒作,就更能跟卓不凡拉近关系了。
想到这里,阎正山瞪了一下同样被打断右腿的大堂经理:“少州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大堂经理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将事实真相说出来,更何况,从表面上来看,阎少州的确是为卓不凡打抱不平。至于这两人是不是真的嘲笑卓不凡,这种自由心证的东西,我说你嘲笑了,你就嘲笑了,哪里有什么标准呢?
“是的阎先生,事情的确是这样的!”
阎正山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冷笑着站了起来,对着刚刚那个吓的面无人色的记者说道:“你……知道怎么写吧?”
那记者连忙点头说道:“是的,我亲眼看到这两个人侮辱卓不凡卓老先生,阎少州先生跟他们理论,反而被他们殴打……
阎先生你放心,今天晚上的晚报以及各方媒体就会有阎少州先生为了维护卓不凡卓老先生的荣誉,而被人无故殴打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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