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里痞气的话从夏岑琛口中说出怎么就有一种让人发笑的严肃感呢?
严珩点点头,“对呀,就是忙着泡妞,你是不知道漂亮妹子的好,那一个个温柔香真是让人魂牵梦绕,大~腿缠上我的腰,我的心都酥了,切,像你这种一辈子就一个女人的男人是没办法体会的。”
倏地,车厢一阵阴冷,严珩下意识看向空调,咦,温度没调低呀。
“严珩,那些脏女人无法和我的呆呆比,以后我不想听见。”沉默的空气飘出这样一句话,阴沉,恐怖。
严珩这才明白寒意的来源是哪。
夏岑琛,你太他妈的吓人了的吧,我去,他现在恨不得跳车自杀都不想坐在他旁边。
谁能体会他的心情,折磨人,摧残的体无完肤呀。
他向旁边挪了挪,尽量离冰山远一点。
小柯透过后视镜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严珩这个活祖宗也只有夏教授能治得了他。
嘴角一勾,笑的略带猥琐。
司机大叔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看旁边的小柯挺奇葩,大白天怎么就非要在脸上画朵花呢?难道现在就流行这个?
好好一个大男人,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的。
“小伙子,你这……”
“他喜欢,他就爱好这玩意。”严珩连忙打岔,遮掩过去。
好吧,现在的潮流真是欣赏不了了,他还是开自己的车好了。
小柯大线条,也没在意欲言又止的是什么。他转过身,问道,“夏教授,我们先去哪?”
“先去沈梅家。”
“哦。”小柯了然,开始认真翻看沈梅的资料,父母包括周围人际关系。
沈梅家,确切说是沈梅的爷爷奶奶家,两个老人或许喜欢清静,选择这片区域,临近郊区,开车到市区都要有一个小时的路程。
这里空气清新,温度也稍稍低了两度。
树叶遗落,泛黄的堆积在地面,踩在上面触感柔软,夏岑琛率先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个老人,脊背佝偻,拄着拐杖,他抬起头,脸上的皱纹横纵交错,“你们找谁的?”
他的声音很大,可能上了年纪的人耳朵不好使,所以说话下意识就放大声音,小柯说道,“大爷,您是沈梅的爷爷吧,我们想找您了解点情况。”
他几乎是用喊得,震的严珩紧忙捂住耳朵。
“那进来说吧。”
老人友善,邀请他们进来说话,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向前走,“老婆子,沈梅的朋友来了,你去给倒杯水。”
进来之后才发现,还有一位老人,看年纪两人相仿。
他们坐到沙发上,每人面前都摆放着一杯茶水,茶叶还在上面漂浮,水的颜色已经很深。
“你们想了解什么?”
“想全方位了解一下,您就把知道的情况都说一遍好了。”三人里面,唯独小柯还算是个正常人,可以正常交流,他缓缓问道。
“沈梅呀,从小留很听话,她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这孩子也乖巧懂事,几岁的时候她爸爸就出国做生意,一直都是我带着她。她呀,性格开朗,对人也好得很,唯独学习让我和她奶奶上火,这不,考上个名牌大学还是她爸爸花钱给她找人才弄进去。”
“她学什么专业的,您还记得吗?”夏岑琛厉声问道,险些吓到老人。
老人有些不解,略带警惕,“你们不是沈梅的朋友,你们是什么人?”
“从我们进来开始,自始至终都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可你却一口咬定我们是沈梅的朋友。很显然这种事情对你来说早已见怪不怪,很多人找过这里,询问你沈梅的情况,他们是追求者的概率居多。”
夏岑琛将分析娓娓道来,老人更是听得一愣一愣,警惕的同时又有吃惊,“……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警察,怀疑你孙女与京都爆炸案有关。”他总是一针见血,从来不晓得委婉是何物。
这点严珩也很无奈,或许这就是智商高,情商低缺陷吧。
老人吓了一跳,愤怒又激动,慌慌张张站起来,用拐棍指着夏岑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沈梅乖巧听话,周围的人都喜欢的不得了,怎么可能做坏事,滚,你们给我滚出去。”
“老头子,别动气,别动气呀。”
“我能不气吗,你听见他说的混账话没,他说咱孙女杀人呀。”
情绪激动不是夏岑琛期望看见的,眉头微蹙,“很抱歉造成困扰,但请您配合,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
这不是找抽吗?
人家都气成这样,还想人家回答你问题,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老人家,您也不需要生气,如果我们真怀疑您孙女,那就不单单是拜访,很有可能直接把二位请局里去了。目前的情况是这样,她住的那座小区都有嫌疑,这次来也就是想了解一下住户情况。警民配合,这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严珩打圆场,笑眯眯的样子帅气逼人。
一席话让老人的怒气平复不少。
夏岑琛黑眸一瞥,余光瞄见他得意洋洋的脸。
待老人坐下后,他继续问道,“沈梅学什么专业,既然与同学相处的好为什么要搬出住?”老人回答,“她在京都中医药大学念书,今年大四,学生物制药专业。不过她不喜欢这行,从进校门第一天起就整天嚷着要转专业,眼看都大四了,也没可能了。出去住的原因也挺简单,她不喜欢每天挤在几平米的小宿舍东西根本就没地方放,都是我和他奶奶给她宠的,脾气骄纵了些,说要在学校附近卖个房子,他爸爸从心底就对孩子有愧疚,也全都依着她,说买就买了。”
“沈梅专业课怎么样?”
“她不喜欢生物制药,也不认真学,她爸说就等混个大学文凭,等毕业在给她安排工作。”
夏岑琛想了想,也就是沈梅的专业很差,才会让家人如此费心。
沈梅的家访也就此告一段落。 妙探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