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呈现一上一下的姿势,夏岑琛的胸口贴在她柔软上,那种久别的触感瞬间迸发,且一发不可收拾。
热情的吻火辣,他一向在床上都是温柔的,这般直接凶猛还是头一回。黄小文被他吻的快要窒息,却又心甘情愿沉溺在这片河流中。
光滑的小手无师自通,已经灵巧的解开他衬衣纽扣,冰凉的手指划过滚烫的胸口,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刺激着每一根神经都是疯狂跳动。
脑海中只有一个词,要她,要她。
仅存一丝的理性将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中,夏岑琛收回所有情绪,他猛地翻下床,深呼一口气别过眸子不再看她。
黄小文怔住,她不晓得怎么就惹到大神啦?
“大神,你怎么了?”
“呆呆,我需要冷静,否则我会忍不住在这里要了你。”低沉的嗓音是隐忍,强烈的感觉搅乱他的情绪。
这里是看守所,这个床不知道多少人睡过,常年无人打扫,细菌可想而知有多少。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和黄小文的床事有任何瑕疵。
洁癖,外加强迫症组合成在外人看来极度奇葩的夏岑琛。
一夜,就这样漫不经心的过去,有期待,有不舍,总归时间在转,成为往事。
白天,黄小文被关在看守所,局长有过吩咐,除了他本人和夏岑琛以为任何人不得靠近黄小文。
比重刑犯还要重刑犯。
至少这样,夏岑琛可以保证黄小文的安全不受到伤害。
冯海波身体强壮,闯过生死关剩下的恢复期要比别人迅速不少,很快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夏岑琛所有事情。
重症监护室,冯海波坐在窗前晒太阳,伤了好些天卧病在床,不但没瘦反倒脸都圆了,白胖白胖的。
“夏岑琛,我就问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我从不骗人。”他冷声回答。
行,还真是没招,他当真从来没有骗过他,就是压根就不回答罢了,“我这次在鬼门关闯了一回,多多少少也是因为你,你可不能做过河拆桥的事。”
“你是桥?”
“别转移话题,你清楚我的意思。”冯海波纠正夏岑琛,眉头蹙起,表示不满。
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照在病房暖洋洋的,舒服的让人沉醉,痴迷。夏岑琛翘着腿,双手插兜,一成不变的表情挂在脸上,似乎这个男人只有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才会吝啬的展露出特有的温柔。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全部,关于黄小文,关于嗜血者的全部。”
冯海波的目光急促,他迫切想要知道所有的一切,因为他也是警察,这种心情是天生的,就好似画家看到一副精美的画会忍不住停下脚步,歌手听见一首动人的歌曲会忍不住沉醉。
“你认为我会信任你吗?”夏岑琛冷声反问。
他的黑眸犀利,拥有洞察一切的能力,慢慢的他将身子前倾半弯腰,又小声说道,“分享我的秘密,要用等价条件来交换。”
等价条件?他要松口了,又舍不得平白无故告诉他,真是个会算计的男人,这么斤斤计较居然也有女人会喜欢。
不用猜也知道,无外乎就是关于他的心肝宝贝。
“放心,我会给她安排最好的房间,绝对不会有人打扰。”
“不行。”夏岑琛厉声制止,“呆呆会住上很久,所以我要找人简单装修,家居要齐全,尤其是卫生间一定要有。”
倔强的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强悍。
“你来过日子的?”
“你要非这么想,也可以。”
冯海波气的牙根痒痒,“夏岑琛,你别得寸进尺。”
“这个词我喜欢。”
无语,真心无语。他感觉自己要是在和他继续对话下去,很有可能会被气死,活活气死。
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冯海波败下阵来。
既然如此,夏岑琛也不会吝啬他知道的消息,至于能不能说的,决定权还是在他手中。
从黄小文十岁被嗜血者领养,失去记忆流落到Z国,再到前不久嗜血者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安插的人,所有经过都简单明了的叙述一遍。
冯海波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闻名全国的变态连环杀手无聊到用时四年来步下这个局,为的就是栽赃陷害黄小文?”
他又深呼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夏岑琛,是他有病,还是你当我傻呀?”#####甜宠+1,啦啦啦,话说身为亲妈的花花也没有虐过俺们文文是伐,来吗,继续包养偶。 妙探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