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凑过来说道,“有没有可能他是用直升机直接空降到沼泽中央,之后又将自己的脚印清理掉的。”
天方夜谭。
夏岑琛眸光一瞥,回答都不屑。
小柯也表示很无力,“不可能,即便是深夜,直升机的噪音也很大,旁边就是高速收费站嫌疑人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会愚蠢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将车藏在此处。”
恍然大悟,猴子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智商和小柯比都差了不少,更别说夏岑琛,会不会甩他几条街。
一旁的黄小文严肃冷静,刑侦她不太懂,但最简单的道理她明白。
不过凶手的做法她却糊涂了。
“大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为了隐藏肇事车辆,那他完全可以直接将车推到沼泽边缘,利用沼泽的吸力自然下落,一样能达到他想要的目的,这样一来即省去了筹划负责从投车的方法,又可以节省时间,那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是呀,那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为什么他们所有人都没想到?
夏岑琛的黑眸黝亮,如黑曜石般璀璨,他看向黄小文,单纯的眼睛没有污垢,纯洁美好。他再次庆幸能遇见她,爱上她,并且拥有她。
或许是因为他太聪明,以至于总是会将问题复杂话,而很多简单易懂的却很容易忽略。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场他一定会去拥吻亲爱的姑娘,转念一想,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有人又何妨。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快准狠的吻住那朝思暮想的柔唇。
灵活的舌头撬开贝齿,得偿所愿,原本只是浅尝就好,谁料她的味道太好,忘了自己在她面前控制力永远是为负值。
画面太美,众人识趣的转过头去。
唉,大神要不要这么奔放,让他们这群单身狗情何以堪,就算回去撸也找不到某国产业化影视巨作呀。
“呆呆,你怎么还学不会闭眼睛?”夏岑琛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瓣,并且舔了一下她的唇瓣。
真甜。
“闭上眼睛怎么看你?”她说的理所当然。
她要看着他,就像他看她一样。
夏岑琛不说话,双眸深情的望着她黝黑的瞳孔,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她到也不是因为害羞,只是这么多人貌似都在等他。无端浪费别人的时间大神一向不屑去做,她索性问道,“大神,你想到了?”
“恩,全都想明白了。”
倏地,以小柯为首的所有人都转过身,惊喜的问道,“真的,夏教授你都想明白了。”
他双手拄着拐杖,目光看向沼泽的中央,表情恢复以往的冷漠神色,“他之所以这么做,第一种可能肯定是因为便利,这么做是最省事的做法。第二种可能,就是为了他故意让我们追查到这里,或许想告诉我一些事,又不屑于用普通的方式,他喜欢不同,喜欢刺激。
而便利,显然是不可能,这么做费时费力,如果不是精神有问题绝对不会选择这样一个抛车的方式,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
“他想告诉你一些事?”小柯不解的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想必这个人也真是够变态了的。
西装革履,清风吹过发丝,向后捋顺,“只是猜测,我也需要求证。”
稍后省局就派了专业的技术团队过来,专业的机器省去不少力气。淤泥被一点一滴的挖出,渐渐地,一个失去本来颜色的布料包裹着一个木盒。
众人震撼,还真有一个盒子。纷纷围过去,表情惊讶,待专业人士确定没有危险物品后,夏岑琛将盒子打开。
盒子密封很好,一个一个小瓶干净透亮,只见每一个里面都盛放着红块,不是鲜红,颜色发暗。
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漂亮搞得细眉微蹙,黄小文冷声开口,“血,大神这些都是血。”
她有天生灵敏的嗅觉,血的味道她最熟悉,所以,她绝对不会错。
惶恐,惊悚,一时间这类词语蜂拥而至。他们意识到一个问题,就像夏岑琛所说,这绝不单单只是一起肇事逃逸案。
“拿回去鉴定。”小柯说道,并且内心也是沉重的。
一行人离开,回程中没有人说话。或许他们心中都有自己的思量,静默不语的气氛才是最合理的。
回到省局,小柯慌慌张张将所有样品送到鉴定科。
结果,只能是等待。
天色不早,夏岑琛的有伤在身,也不方便多走动,她便带着他回到医院。
他有洁癖,所以即使再忙也不会忘了洗澡,但行动不便这一切就只能依仗黄小文。刷刷的流水奚落洒下,温度适中,她的小手柔软,碰触到他的肌肤都带着撩人的亲昵。
可今天的她很奇怪,揉搓同一个地方至少已经五分钟。
“呆呆,你是要将我剥皮吗?”
“我,对不起大神,我不是有意的。”他唤她,她才有所反应,回过神来发现,那片肌肤充血的红。
毛细血管破裂,一定很疼。
“真厉害,惹了我,还要说我不爱听的话,呆呆,你的心不在焉成功惹怒了我。”
浴室湿气氤氲,笼罩在肌肤很舒适,高大的身影颀长,忽然,双手支撑墙壁将重心偏到左腿,形成一个狭窄的小空间。
黄小文就成了空间中的唯一,气息逼近,姿势暧昧,更何况还是面对一个妖孽的赤果男人,哪怕是女版柳下惠也不可能坐怀不乱。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声音低沉,透着严肃。
她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湿哒哒的水珠在脸颊滚落,“我在想那些……血。”
夏岑琛洞察力惊人,他能看出来她不是惊喜,不是不舍,淡漠的表情满是惊恐,慌乱,这样的她让他摸不透。
“呆呆,你是不是喜欢尸体,喜欢血腥吗?可你的表情告诉我,这次不一样。”他顿了一下,而后又说,“你是我妻子,我有权了解你的一切。” 妙探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