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丫说:“那不行,起码再等半个月,鸭子最近正在换毛,一身的毛管,等到这次换毛期过了,就好开始榨汁出售了。”
她的这款美容护肤品,占了绝对的优势,给世界上爱美人士提供一款吃出来的健康美容护肤产品。
她进了牲口棚,那些巴鸭见到她带着人来,都从睡梦中醒来,对她点头哈腰了一番。
这些小精灵们都喂熟了,已经到了不可或缺的存在。
小巴鸭与禽优1号恋爱生子,生的一窝介于两者之间的新品种,头一窝鸭苗被她带到新世纪思古情怀养殖园去了,第二窝已经喂成了半大小鸭,因天气寒冷,养在暖棚里。
老爹精选了两只白底黑花种鸭,体型美观,活泼可爱,明年这里鸭苗就是这些小花鸭了。
清尘见到那些小巧玲珑巴鸭,喜欢得不行,一定要小丫送她一只。
小丫说:“我送你两只都行,关键你养在哪里,要搞清楚,养在你头上,拉你一头屎。”
清尘笑了,那倒也是,府衙大院哪个给你养牲口,臭气熏天的。
老爹与娘亲杀鸭宰鹅,把他俩加班加的头昏脑胀的,小丫每来了一趟就没给他们省力过。
小丫来烧水烫牲口,给老爹和娘亲帮个手。
老爹说:“你去陪朋友聊吧,这里我跟你娘亲俩个就行了,等着抓鹅毛绒的时候,再来帮忙。”
老爹将鹅毛绒与鸭绒都收了起来,这个值钱得很。
清尘说:“我不要她陪,我们都帮忙杀牲口,好有趣啊。”
“贼妹,你别帮倒忙就行了,闪一边去,杀牲口把你这身狗皮给溅上了脏污,就没有那么好玩了。”小丫劝她。
小丫拿来接血的盆,里面放了些山水和盐巴。
娘亲躲一边,不敢看,自己喂养的牲口,杀的时候,她心里难受。
老爹说你们都别插手了,这罪孽我一个人承担了。
“哪有那么多罪孽,这些小精灵都是耶和华赐给人类的美味佳肴。”小丫说。
老爹和娘亲对耶和华也不陌生,他是上帝的儿子。
二老干这活熟练就像一般性的劳作,抓大毛的时候,掌握住分寸,一丝儿毛绒都不会被带掉,将抓完大毛的只剩下鹅毛绒的推给小丫和清尘去抓。
矮子老爹,上帝造他欠缺了一部分材料,又多了一些智慧给他,农村老百姓的啥子杂活,他都能掌握个七八分成熟,在精神修为上有那么高的造诣,真让人估不透他的老底。
他要小丫谈谈小人国的具体情况,小丫只轻描淡写了一下,老爹三年以后我们全家都去那里旅游,吃亚热带果子,亚热带海鲜,脚踩垫地的,碰头。
老爹不是那里出产的,他是本大武国人,他娘亲生下来他,只有草鞋底长,从娘胎里下来就叫了一声娘,老练得把全家人吓懵了。
被他爹爹赶着黑夜送到了土地庙里,老爹的过去是一段很传奇的故事,在今后他会原原本本地分享给世人……
来的城市小客人清尘,一直没插上手,把她急的抓耳挠腮,鹅毛绒有她抓了,她逮到鹅就乱抓,头上抓一把,尾上抓一把,这那是在干活,他娘的简直就是在破坏。
不过也不要紧,有小丫娘亲来收底。
娘亲看着清尘忍不住发笑,城市人的小孩到了乡下,狗屎都想去拾一框子,主要就是图个新鲜。
洁白的鹅毛绒,就像高山下的雪莲花,轻飘飘软和和,散发着青草的香味,贴到脸上,宛如情人温柔的抚爱,暖心舒畅。
到了半夜时候,娘亲催她们回去,牲口明天有娘亲扒干净了肚肠,送过去。
小丫跟清尘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了,你看也看到了,山里就是这个情况,明年夏季来,可以自由采摘水果,管你吃饱。”
清尘巴不得多玩一会,何小丫可是忙得很,老是陪她瞎逛,是不可能的事情。
“带点咸鸭蛋回去吧,我娘腌制的,不咸不淡,蛋黄出油,口感极好。”
清尘拣了几十只鸭蛋,撂给娘亲二两纹银。
娘亲尽管爱财,也不能接受小丫朋友的钱,但人家清尘就是要给,拉扯来拉扯去麻烦,娘亲十分不情愿地接过了手。
回到家已经是半夜时分,裁剪室里豆油灯还在亮着,小丫走进去,为田还在抹吸尘浆。
“为田这么晚了,还不歇着,明天不能干了吗?”
“老大我这是加个班,明天我要相亲呢。”为田一点倦意都没有,干得热火朝天的。
“小云给你介绍了?哪个村庄的?”
“下霸村的,小姑娘十八岁。”
“哦那你别干了,明天来得及的。”
为田去睡觉了,何小丫给乞丐帮的兄弟们提供有集体宿舍,还有夫妻宿舍,只要是结了婚的,就能有单独的夫妻房。
小云房子里的豆油灯还在亮着,她难道也在工作?
小云确实是在工作,小丫交给她必需解决的这几个人,她正在比对筛选,明天有几个见面的,她都得登记在册。
小云是个细心的媒婆,把活路安排得滴水不漏,主要原因还在于她是个苦底出身,有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不容易,她要用百倍的努力来珍惜这个工作。
媒婆坊营业以来,攒下的银子也不少了,都按照小丫的要求,暂时掷进瓦罐,到时存入钱庄,这钱她跟小丫各有一半。
天啦一个个都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何小丫惊叹。
“清尘你晚上跟我哐啷一夜还是回橡树镇?”这个尾巴还是跟在小丫后面,小丫只想一个人静静地休息,可能是赶不走她了。
果然她就是懒得回去了,明天在小丫家吃炖白鹅,干嘛回去。
洗漱了一番,清尘与小丫挤在一床,她也累了,有什么想说的话都被她咽回肚子去了。
小丫只想朦胧一觉,明天吸尘连体衣结工了,请员工们吃一顿结工饭,事情还是挺多的。
两个人渐趋安静,进入休眠状态,发起了轻微的鼾声。
这夜村头的狗忽然狂叫了几声,稍后好像被踩着尾巴了,发出嗷嗷的几声哀求,声音突然中断。
有人将狗毒死了。
不一会儿一股刺鼻的焦糊气味逼着人的咽喉,睡在东头的恩仇一个激灵翻身起床。
“大事不好,可能是棉花着火了!” 娘子天生富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