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谭故大声喊道:“把你们左手的小指,都给老子我砍下来!”
“是!”
五个西装男走到桌子旁,把左手搁在桌子上,抽出藏在裤管的小砍刀,毫不犹豫等手起刀落!
顿时,血光四溅!
五只小指齐齐整整地断在桌子上面。
五个西装男右手拿着小砍刀,站得笔直,话都不多说一句,任由小砍刀上的血,滴落在地上。
“很好!”
谭故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他猖狂地看向党新明问道:“老子我一根不止,断给你五根!够了吗?”
党新明似乎被这样的场景给吓住,愣愣地说不出话。
而党老则一脸平静,没有说话。
谭故眼中狠色一闪,再次对五个手下喊道:“立刻把你们的无名指砍下!”
五个西装男再次手起刀落!
砍骨声此起披落!
桌子上很快又多了五根无名指。
五个西装男此时应该很痛,都紧紧的咬住牙关,腮帮都鼓得很高,可他们依然没有喊一声痛。
谭故很满意,他大笑起来。
笑声在别墅客厅回荡。
“小兄弟,十根手指!够不够了?!”谭故大声的对党新明吼道,“不够,再砍!砍到你们满意为止!”
党新明被谭故这样一吼,顿时如梦初醒,他连忙说道:“够了,够了!”
谭故哈哈大笑,他走到五个西装男面前,都用拳头重重地捶向他们的胸口。
“你们都是好样的!”
五个西装男听到谭故的夸奖,都昂首挺胸起来。
谭故回头看向党老:“党老,如果没什么事,老子我就走了。”
党老笑着点头:“好走,不送。”
谭故一边走出去,一边嚣张得往四周扫视。
当他经过钟箴时,余光刚好看到了白子墨。
心中第一感觉,这全身缠满绷带的小男孩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特别。
所以他在白子墨面前停了下来,正想好好的询问一下,却见白子墨畏惧地躲开了他,并走到钟箴的背后。
“来,让叔叔看看。”
谭故根本不在意,他心里只想着这男孩给自己的感觉有些特别,一定要搞清楚是为什么。
看到钟箴挡在面前,谭故伸手向把钟箴推开。
“给我走开!”
钟箴稳稳地站在原地不动,他平静的抬起头,看着比自己几乎高一个头的谭故说道:“不好意思,他不想给你看,麻烦你尊重一点。”
谭故深深皱起眉头,狠狠盯住这不识相的家伙。
白侨中看到谭故又要起事端,烦恼地走过去阻止谭故。
他刚抬起脚步,就被白一凡给拉住了。
白一凡看了看白侨中,微微摇了摇头。
白侨中顿时领悟白一凡的意思,他顺着白一凡的目光,看到了正在暗暗着急的谭红炎。
他心中暗想道。白一凡年纪都不小了,可还是很不稳重,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让自己的情敌出丑。
想到这,白侨中不禁苦笑起来。
与此同时,谭故看到钟箴还这么不识相的挡住他,所余不多的耐心早已消失殆尽,不仅怒火三丈!
“我数三声,你立刻给我滚开,不然你就死定了!”
钟箴毫不畏惧地和谭故对视:“我也给你三秒钟离开这里。请你不要纠缠我的朋友。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我也不怕你!”
谭故怒极反笑,他意外的拍起掌来。
“很好,很好。”谭故看向党老,指着钟箴和白子墨问道,“党老,这两个不是你的徒弟吧?”
党老摇摇头:“不是。”
党新明看到党老不加制止,不禁心急如焚。
党老却轻轻地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经举妄动。
“很好!那我就随便动手了。”谭故兴奋得摩拳擦掌,“我很久没见过像你这么有胆量的弱者了,老子我就要看你这嘴炮可以撑多久!”
说完,谭故浑身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窒息的气势。
“那你就试试!”钟箴掏出宋时匕。
就在两人一触即发的时候。
谭红炎站了出来,她向暴露的谭故苦苦哀求道:“故护法,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们吧。”
谭故轻蔑一笑:“看你的面子?呵呵,这是老子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我告诉你,即使你老爹谭隆站在这里求我,也没有半分面子给他,更何况是你!你再敢挡我,我就让你在家族所做的一切都全部白费,重新变为贱民!”
谭红炎顿时脸色煞白,她浑身忍不住地颤抖,因为谭故深深地击中了她的软肋。
为了争一口气。
她连自尊都抛弃了。
曾经认为自己在这世界上已经无所畏惧了。
可现在,谭故所说的话, 几乎击垮了她的内心。
她知道谭故有这样的能力和手段,可以自己立志用一生去争取的目标毁之一旦。
但即便这样,她仍然挡在谭故面前。
谭红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脑袋一片空白,是本能让自己这样做!
谭故狞笑着:“好啊,你不走开,那老子我就不客气!”
他高高举起拳头,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骤然爆开!
眼看就要开战时。
传来一声苍老的叹息。
“好了,谭故,停手吧。小钟虽然不是我的徒弟,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早就不能帮你们算事了。你不想明天的算事出什么意外吧?”
谭故狠狠盯着钟箴和谭红炎一眼,悻然收起双拳。
“行,党老,我给你面子,不在你面前搞事。”谭故转头对其他人说,“都跟着老子我离开吧,回去复命。”
临走前,他还念念不忘地回头看了白子墨好几眼。
等来者都坐上奔驰轿车离开后,所有人才把,紧绷的心情稍微放松一下。
这一个白天,别墅内整个气氛都显得死气沉沉。
夜里,大家都早早的睡了。
除了党老和党新明,因为党老突然提出要喝酒。所以两人在房间内,围坐在桌子旁,面前放着白酒和一些小菜。
这是党新明的第一次喝酒,也是党老的第一次。
“都满上。”党老指了指酒杯。
党新明为师傅的酒杯满满倒上酒。
党老看到党新明闷闷不乐,深知为什么。
“你不开心,是怪我当时不去帮小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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