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箴看着四面墙,上面有乌爷所贴的符咒。
幸亏乌爷有先见之明,不然恶鬼就透墙而入,根本不需要借助小张的身体冲进去。
随后,钟箴温言安慰小静,说没什么大事已经搞定,其他并没有多说。
打电话给乌爷和谭红炎,发现都关了机,根本联系不上。现在,钟箴既为他们担心,也为这里的事情而烦恼。
晚上睡觉的时候,钟箴也睡不安稳,他听到了一些动静,立刻惊醒,跑了出去。
在别墅外面,看到了白子墨,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只夜犪!
钟箴深深皱起眉头,严肃问道:“第几只了?”
白子墨说道:“第三只了。”
“该死,怎么这些东西越来越多?”钟箴狠狠咒骂起来。
“会不会是因为白糖的原因?”
白子墨一边问,一边背转过身,把夜犪吞进肚子。
“应该是,今天出现的恶鬼就非要冲进白糖的房间,现在就连夜犪也因为红糖和乌爷的离开,而明目张胆在别墅周围徘徊!”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白子墨问道。
“不知道,他们现在都关了机,希望他们不会出事。”
“嗯。”
……
……
第二天晚上八点左右,钟箴正在书房里查阅资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和叫嚣声。他走出别墅门口,看到了五六个完全陌生的人正堵在门口那里。
钟箴还没有开口说话。
“你给老娘出来!”
一个站在最前面的中年妇女气势汹汹冲了上来,伸手就想抓住钟箴的衣领。
钟箴轻易躲过,他看着中年妇女冷冷问道:“喂,别动手动脚,你们想干什么?”
他透过人缝,看到小张的身影,他正畏惧地看向钟箴。
中年妇女大嗓门:“哼,想干什么?我的大侄子在你这里干活,还遇到鬼上身,现在他身体很不好,你快点赔偿损失!”
“简直胡说八道!”钟箴怒斥道。
这时候,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几乎有1米9高,身上的肌肉一坨一坨的,他走到钟箴面前,把他推到了角落。
钟箴心情很不好:”“立刻,离我远点,不然后果自负。”
魁梧男人嚣张大笑,居高临下看着钟箴,粗声粗气说道:“哈哈,后果自负,你能拿我怎样,赶快赔精神损失费和医药钱,不然打到你屎都出来!”
钟箴顿时冒火三丈,自己经历这么多事情,见过不少大人物,也没见他们有这么嚣张,如今被这屌丝威胁,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一拳往他肚子揍了过去!
魁梧男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揍倒在地,趴在地上后才反应过来,痛得直惨叫和打滚。
“还打人了!给老娘上!!”
中年妇女厉喝起来,五六个人一拥而上!
“钟哥,小心!”
白子墨突然冲了出来,挡在钟箴前面,独自面对众人的包围。
众人的拳头狠狠往白子墨身上揍去,白子墨只是不停地闪躲,没有动手。
“给我住手!”
钟箴立刻瞪眼急了,想都没想把手中的符咒猛地往天上一甩,半空中立刻出现好几十个如巴掌大还闪着光的雷球,滋滋啦啦的电流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过来挑事的所有人都停手,惊慌失措地看着半空,不停往后退,小张更是怕得迈不开脚步,被同伴绊倒在地,谁都没有扶他起来,只顾自己能离雷球更远一些!
钟箴缓缓走上前,在小张面前停下,冷峻的双眼盯着他。
小张吓得骨软筋酥,他连忙摆手对钟箴解释道:“不关我的事,是我姑妈非要过来找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啊!”
“你被鬼缠身,是我救了你,做人就不要这么忘恩负义,不然很容易被雷劈的。”
钟箴手一挥,好几十个雷球俯冲下来,重重击在小张周围的地上,顿时泥土飞溅,击出了好几十个浅坑。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小张更是被吓得屎尿横流,晕倒在地上。
钟箴怒吼一声!
“给我滚!”
“滚,我们马上滚......”,众人忙不迭说话,中年妇女吓得脸孔煞白,连滚带爬地把小张给拖走。
这个时候,工头带着好几个工人匆匆而来,当中年妇女等人无比惊恐地从他们身边经过时,他们也愣住了。
工头紧张地走到钟箴身旁,问道:“钟先生,听说小张带人过来搞事,我就过来了,你没事吧?”
钟箴冷冷说道:“没事,小张这个人不再录用,你先去结清他的工钱。”
“好,好,好。”工头忙不迭答应,旋即他紧张问道,“钟先生,听说这庄园闹鬼,是不是啊?”
“根本没有这回事,别听小张他们胡说!”钟箴斩钉截铁说道,“你们继续好好上班!”
把工头他们打发走后,钟箴感到一阵疲惫,他回到别墅,刚好看到小静正在拍门哭喊。
“子墨,你开门啊!”
钟箴满腹疑问地走上前,拍门道:“子墨,开门啊,你怎么把自己和党新明关在一起了?”
很快,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白子墨的一只眼睛,他说道:“钟哥,只能你进来。”
钟箴温言安慰小静好几次,才顺利让自己进去。
白子墨神情凝重地找到了他:“钟哥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钟箴连忙问道。
白子墨拉钟箴靠近床边,一靠近,钟箴全身的汗毛猛然竖立。
这房间,明明都贴满了护符,为什么会有这种令人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钟箴把视线投向党新明,令人如此不舒服的感觉,就从他那里散发出来。
党新明依旧昏睡在床上,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他脸色变得极其苍白,而额头的中央却变成乌青色,并形成了一个圆圈。
骤然看去,一张脸上两种颜色,格外分明。
“天啊,党新明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了?”钟箴问白子墨。
“是阴气,他一个活人,没想到会产生出这么浓烈的阴气。”
“都怪我没有早点找到方法救他。”钟箴责怪自己。
白子墨愧疚地向钟箴说道:“钟哥,我对不起。”
钟箴诧异地转过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啊。”
白子墨低下头,说道:“有,前几天,我就发现党新明有些不妥了,可我不敢肯定,就没跟你说了。”
钟箴拍了拍白子墨的头:“不关你的事,别把责任总揽在自己身上。”
正说着,听到有人在门后面,正用指甲刮着门,声音十分地难听。 纹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