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她没错,那意思是你做错了,想替她进 魑魅洞受罚吗?”当此美女的高冷的话语一出,我竟无语以对,那个 洞我万万是不敢再去的了,太可怕了。
我只能眼看着铃花被两个鬼差押着走远,转头看了一眼肃青的未婚妻,没想到肃青的私人府院她不旦能出入自由,而且还能派遣肃青的鬼差做事,可见肃青对她的宠爱程度。
“你就是肃青新请的贴身侍女,我记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面对着情敌的问题,我突然斗志满满,但看到她不动声色的盯着我看,顿时就焉了,本来还想说自己其实是肃青在人间的妻子,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大家都叫我小雪。”
“哦,小雪,好名字。很亲切很容易记,那就请小雪姑娘以后多费心了,好好的替我照顾康。”我一听她竟如此亲切的称呼肃青,心里很不是滋味,好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呀!
“别这么说,照顾他只是我的分内工作而已,你没必要感谢我的。”
“哦?!那好吧,那就好好干。”她说完后,转身往府内走去,突然她又回头对我说了一句:
“哦,对了,我想起了在哪见过你,是在客栈里,好像你说鬼王是你丈夫什么的?...”
“哦,是我看错了,错将城主认做我的相公了,但后仔细一看,根本就不是同一人。”原来现在的我连撒谎竟变得如此的熟门熟路了,真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勇气直接大声的宣称,南方鬼城就是我的冥夫,我们已经拜堂成产了,连夫妻之实都有了。
也许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夺回肃青,知道自己对于现在的肃青只是一个陌生的人间女子而已。在爱情里,我从来要的就不是怜悯,乞求来的爱情我宁愿不要。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我叫云霏。叫我小霏就行,以后可能要多麻烦你了。”
当时我并没有理解她那句“多麻烦”我的意思,当她让后面的鬼差将一大包行李搬进肃青的寝宫时,我终于懂了她的“多麻烦"的意思,她这是要让我也连同她一起伺候呀!
没有办法,我现在只是个侍女,只能走上前去帮忙,将她的一大堆东西搬进肃青的房间里,听着她吩咐着吩咐那的,我都不敢多说半句。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她命令我做这个做那个,但等我做好后总会来句“辛苦了",我只好笑笑的说,没关系,这都是我的分内事,可我心里很是不平,自己明明是肃青的贴身侍女,为何现在连这他的未来妻子也要一起伺候,这也太没天理了吧!
问题是做这种二十四小时制的保姆,肃青都没跟我提过工资的事,哎,算了,就算他给我工资也只是冥币,还是由我们人间烧给他们的,根本就不值钱。
想想都觉得特亏!
“小雪,今天辛苦你了,你今天就先退下吧!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可是肃青并没说我白天可以擅自离开,“可是霏姐,城主等会应该会回来了,我还等伺候他,不可以...”
“没关系的,这不是还有我吗?你说我跟他都这么久没见了,本来就想要点私人空间,就算城主回来了,结果也是一样,他定会让你退下的。”云霏的话让我很不舒服,但她说的都是事实,都说小别胜新婚,我知道云霏说的私人空间是咋回事。
“霏姐,那我还是在房里等等他吧,既然结果是一样的,稍微等一会也无碍的,等会我会识相的退走的。”心里再不舒服,那又如何。
看我这么坚持,她也没再说什么了,而是叫来了两个侍女给她做皮肤护理,我有点搞不懂,这冥界的生活一点都不比我们人间差,总至一点,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管在哪里,有权力有势力的都不会过的太差。
记着明婆说要保持房间里不管何时都得是整洁的,于是我拿着抹布开始打扫着房间,还要随时张着耳朵以防房里那肃青的未婚妻传唤我。
心里很低落,我从来都想堂堂正正的活着,努力的靠自己的能力过得很好,而不是丢掉人格给别人做丫鬟。
我边扫着地边想着,突然伸脚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熟悉的冰冷感袭来,我一个颠趄,往前栽去。眼看就要亲上地面了,却看到一个黑袖往我腰上一捞,抬眼一看,看到一张冰冷的脸正皱着眉盯着我。
吓得我连忙从他的手臂里逃开,低着头打起招呼:“城主,你回来了!”
肃青冷冷的回答了一句:“嗯!”
“康,你回来了!霏儿好想你。”一声如铜铃般悦耳的声音从后面飘过来,突然看到一袭白裙飘过,扑进肃青的怀里,紧紧的箍着他的腰。
看到这一幕,我的双手紧握着双拳,感觉指甲都要陷进肉里了,我努力的保持着冷静,往后退了好几步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等待着肃青的那句“退下吧”响起来。
“霏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提前跟我说一声。”
“康,你的头痛没有再发作了吧。上次我刚到 爷那里就听鬼差来信说你的头痛好了,不需要请 爷来了。所以我就顺便拜访了下老友,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真的好了?现在没再发作了?”
感觉肃青的眼神往我脸上瞟了一下,说:“哦,好了。有一位高人相助,很快就抑制住我的头痛症。”
“真的吗?还要这样的高人存在,那你赶快请过来呀。”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不过是用自己身体里的阳气输给肃青体内,竟被肃青说成高人,突然我心里豁然开明,差不多懂了肃青为何要将自己收成他的贴身侍女了,原来自己对他有利用价值!
想到这时,我不禁冷笑了起来。
这时,听到云霏的声音:“小雪,你退下吧。”
终于得到了指令,虽不是由肃青嘴里亲口说出的,但应该是得到他的默许,我努力整理了情绪,快速的转身往外走。
踏出房门后,外面的冷风呼呼的吹,顿时觉得左脸传来钻心的痛,这才想起被铃花抓的伤口正在发着烫,很痛。 鬼夫,求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