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口本还想再一次争取呆在肃青身边,没想到话还说出口,只见肃青的手一挥,突然一阵强风对着我刮,脚心不稳,直接将我刮出了大门。
只听“啪”的一声,门被大门的关上,我吃痛的看着黑漆漆的木门将我关在了门外,鬼差大哥连忙跑过来将我拉了起来。从屁股后面传来的痛感实在是太浓烈,我的脚有点站不住,幸亏旁边的鬼差扶了我一把,才保得我没有摔下去。
“小雪姑娘,看你这样子还是让其它鬼差送你回去吧。这里有我,你大可放心,今天城主可能跟鬼帝吵架了有点情绪化,明天应该就会没事了。”
我看了看鬼差大哥,本来想求他跟肃青说好话,放我进去,但一想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就没有立场留在鬼王身边,只好听从他的让其他得空的鬼差将我送回房间去。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不禁一阵阵唏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有自尊有原则的女孩,但原来在爱情面前我什么原则也没有。
看到肃青头痛时痛苦的模样,我顿时慌了神,完全不记得他命人将我的屁股打开花的事。只想着要如何才能解轻他的痛苦,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肃青在最痛苦、无助时需要的已经不再是我了!
我在半梦半醒中,睡了过去...
次日,我又一次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醒来后发现我房间的木门已经被锤得快要散架了。
我努力睁来眼睛将门打开,心想应该又是鬼差大哥来催我去伺候鬼王了,等我清醒过来以后才想起昨天肃青头痛的厉害,也不知今天好点了没?
拉开门后果然看到的是鬼差大哥的那张苍白的脸,我劈头就是一句:“鬼差大哥,城主的头痛好了没有?”
“谢谢小雪姑娘的挂念,城主他在霏姐的悉心照料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对了,你的伤今天好些了没?”
要是鬼差大哥不问,我都没发现今儿个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快速走到门前都没有半点痛感传来。没想到伤好的如此之快,才过了两天竟跟个没事人似的了。
我高兴的在房里蹦哒了好几下,“哈哈,我伤竟然好了,这也太神奇了吧!”
“其实真没什么好高兴的,我早就料到了。”
听鬼差如此说,我有点疑惑的问他,为何会如此说?
“前天晚上城主亲自来给你喂药,你想呀,城主出手怎会失误,本来以为你昨天就应该会好的差不多了才对...”
听鬼差这么一说,我又一次想起前天晚上梦见肃青的情景,我记得自己还一个劲的拉着他诉道话肠,没想到我看到的根本就不是梦,竟是真实的场景。
听鬼差这么一说,我的心有如一潭死水上突然被人丢进了一块大石块,激起了千层浪。
肃青他为何要如此做?为何要打我一棒又给我颗糖吃?明明已经完全忘记我了,可却为何又要默默的关心我?
如果肃青已经想起人间的记忆,他为何要假装不认识我呢?要若是他并没有记起我,可又为何要给我关怀呢?
我的心乱得像团乱麻,好想直接对肃青大声吼叫,让他把话说清楚才好。我边心里这么想着边跟着鬼差大哥一路走着熟悉的路途。
很快就到了肃青住的院落,在敲门之前,心里还是无比忐忑,深呼了一口气,心想着等会看到肃青跟他未婚妻的亲密动作时,千万不能表现的太失常。
推开门后,里面很是安静,什么声音都听不到,难道昨晚肃青头痛,他未婚妻照顾到很晚,所以今天早上都还在熟睡中不成?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退到外面去先等会,当我打算转身离开时,却听到了熟悉的阴冷声音响了起来,
“你想去哪?过来!”
我只好又回转身走到床边,静候着肃青从床账里出来,可是等了两分钟以后,并没有看到肃青的身影,反而又听到肃青的声音响起来,
“傻愣在那干嘛!进来。”
啥?我是不是听错了,肃青他这是要我进床去,他不会如鬼帝说的那样,真打算享受齐人之福不成,这也太重口味了点吧。
没想到作为肃青未婚妻的云霏心也忒大了点,竟然能同意自己和别人一起同床伺候自己的“男人”,我实在是不敢撩开床账,只是稍微的往里面瞟了一眼,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里面像是坐着一个人影。
“你难道没长耳朵吗?让你进来。”肃青微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看到肃青下一秒就要发火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又走近一点,颤抖着手撩开床账,往里一望,感觉又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认识。
没想到这床里的空间很大,感觉一个床好像有我在人间时的卧室那么大,本来我认为床里的被子里应该还睡着肃青的未婚妻,可一眼看去,却只是看到肃青正半靠在床头,眉头皱在了一起。
看到如此情景时,我心想,难道肃青的头痛还没好吗?
“你会不会包扎?”
“什...什么,我曾经只包扎过一次。"我颤抖着声音说道。
“可以,上床来,到床边上拿来纱布给我包扎!”当肃青这么说时,我连忙朝肃青的身上看去,只见他转过身来,将背面撂给我看,只见他后背上正有四道狰狞恐怖的爪痕,正有鲜血从爪痕里涌出来,而肃青的手还正抓着纱布的另一端。
看来肃青应该是打算自己换纱布的,可能是太痛了无法继续下去了。可是鬼差大哥刚不是说昨晚云霏在照顾肃青么,可我却在床上并没看到她的身影。
我连忙爬上床,在肃青的眼光所指的地方麻利的拿出新纱布,移到肃青背后跪在床上,开始凭着上次给肃青换纱布的记忆开始忙活起来。
“城主,你怎么会如此不小心,竟将自己伤到这么的重!我不是听鬼差大哥说霏姐在照顾你,怎么没见她呀?”
“你只管给我包扎,这不是你有权力问的!”
肃青的一句话又一次将我打入冷窖,自己又一次的忘记了身份,果然在肃青的眼里真的只是一介侍女而已。 鬼夫,求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