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道:“千年的老尸粉,其实就是上千年的干尸经过阴干,随后体能的油脂经过上千年渗出来了,这种油脂随后会变成一层白膜,然后刮下来给冲成粉末去喝。
这种东西呢以前在欧洲比较流行,据说当年很多人用它做催情药,不过这东西也是可以解老尸毒。”
“啊,可是上千年的干尸去哪里找啊?”胡听月道。
我道:“木子易这小子平常喜欢玩弄这些道道,我和他商量一下,看他有没有办法!”
谁知胡听月面色有些难看,“木子易现在和徐家走的很近,我怕他……”
我安慰道:“这点你就放心吧,好歹他也是我兄弟,这点忙不至于不帮我,不过现在你一个人怎么办啊?”
胡听月道:“没事的,只是我们家生意倒了,而且我爸爸已经回国了,那些债务他会想办法的!”
“那就好,我就怕你一个人支撑一个家太难,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联系我,我会想办法将你解决。”我道。
“嗯嗯,没想到最后还是你比较关心我!”
胡听月的声音,如同春风,她就像我的初恋一般,简单的一声夸赞,都能让我身上的荷尔蒙奔放。
对于她的事,我是一口应承下来,虽说不舍,可是还是得回到了家。
木子易和马文这会儿已经回来了,只是两人的面色有些难看,一进门我几乎和木子易同时开口,“夏侯,我正找你呢!”
“老木,我找你呢!”
“啥事啊?这么着急。”我问道。
“今天接了一个活,被我给搞砸了,差点出了人命,找你你又不在,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木子易有些焦急道。
我道:“你可拉倒吧,你给我买的手机早不能用了,这会还怪我。”
木子易道:“明天给你买个苹果,先不说别的,今天你可得帮我啊!不然人家要和我打官司,要我陪命啊。”
我看两人面色有些难看,就知道有事发生,“怎么了,出啥事了,这么着急?”
木子易眉头一皱,“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我接了一个活,因为你状态不好,所以没有通知你。
事主是一位年轻的少妇,这姿色还是不错,尤其是那身材,那叫一个棒啊!”
马文一脸黑线道:“外,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习惯了,不好意思。”说罢他还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这个少妇告诉我,他丈夫最近生了病好像不行了,让我去救救他。
我就告诉她,看病去医院啊,跑我这里干嘛?
那少妇说她丈夫得的不是病,估计是有鬼,各大医院都检查不出来。最后知道这十里八乡的,也就我这木香门最有名气,所以她就找到了我的头上。
你说这见义勇为,救人赚钱的事我能不干嘛?但是我们两个去看了他丈夫以后,发现他丈夫的脸色有些发黑,尤其是那印堂啊,乌黑乌黑的!
这个面相可是乌云聚顶,还有他们家的那云竹枝头向西加上鱼缸的中的鱼,呈一个坎火离心卦,这就是浅水困龙之局,大凶啊!
本来我想一走了之,可是那少妇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好不心痛。我这一时间没忍住,就犯了阶级错误。
这不研究了几天,以为他丈夫是鬼上身,所以我和马文按照你的办法一折腾,结果差点没把他命给要了。
这会人已经口吐白沫,双眼发直,一副归西之像啊。现在那少妇反咬我一口,要是我治不好她丈夫,他就告我谋财骗色。”木子易说的脸都白了。
马文有些气愤的骂了一句,“你说你什么便宜都占?”
木子易一脸无辜道:“我以为出不了啥事啊,毕竟只是一个浅水困龙,谁知现在出了这事,兄弟你可得帮忙啊!”
我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他,你说他干什么不好,非得去招惹人家媳妇,这就是典型的乘人之危。
不过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送进监狱,“你啊你,还真是色胆包天,有没有职业道德啊!”
木子易被我说了几句后,并未和我争辩,只是有些垂头丧气。
“唉,不是兄弟我说你,你说你办的叫什么事啊?”
木子易这才开口道:“我知道我错了,可是你得帮帮我啊!”
最后呢我还是心软,仔细一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索性和木子易往哪家走了过去。
时间不大,我们就到了那事主家,那少妇一看见木子易就破口大骂,“你个骗子,今天我老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娘的名声也不要了,我让你臭遍中国。”
别看这女的长得好看,可是骂起人来,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木子易厚着脸皮道:“江姐,别着急,我的字号可是在哪里摆着!人肯定没事,主要是术业有专攻,只是一时失手。今天我可带来一位高人,第一百零八代阴阳先生,夏侯。”
这少妇眉毛一挑,冲我就是一口唾沫。“我呸,我说你个骗子,骗人能不能专业点,又找个毛没长齐的。”
我有些生气,将脸上的唾沫一擦,“闭嘴,你还要不要你老公了,若是耽误了时间,他可就是要归天了!”
少妇这么一愣,瞬间就不说话了,我和马文进了他的房间一看。
这会人已经喘了起来,样子就像是一口气咽不下去,一直不停的喘,眼看就要不行了。
这有些地方呢把人死呢,也称为“咽气”,这口气一旦咽下去,必然是要归天。有时候,有些人如果死前有什么心愿不了,就迟迟咽不了气,只要后人满足其心愿,这口气才能咽下去。
眼前的男人已经“哦、哦、哦”,而且眼神涣散,眼看就不行了!
我急忙道:“哎呀,不好!”
“快拿一碗酒来!”
那少妇也看有些不对劲,手哆哆嗦嗦的拿出一瓶白酒来,随后递给我。
“有没有公鸡血啊?”我问。
少妇摇了摇头,“活鸡不好买啊,最近的生鲜市场也有三十多公里。”
“没鸡血,那就用童子尿!木子易,快去弄一碗尿来!”
木子易面色难看的看了那少妇一眼,诺诺道:“我的还可以用吗?”
一着急把这茬给忘了,木子易这家伙早已经不是童男子,如今只能用我的了。
看了众人一眼,我拿了一个碗,随后进入卫生间,接了一碗尿出来。
我将酒和尿一混合,加入朱砂和一张聚阳符咒,随后用筷子搅拌均匀。
“撬开他的嘴!”我吩咐道。
木子易和那少妇将他嘴巴已掰开,我将符咒催着,然后直接给灌进了嘴巴里面。
那人喝了这碗镇魂水后,“啊、”的一声,随后猛吸一口气,这时那眼睛才算有了些颜色。
少妇有些焦急的问道:“小师傅,我老公怎么样了?”
我道:“喝我镇魂汤,阎王一边站,命算是捡回来了,不过他具体得了什么,我的检查一下才能下定论。”
少妇满脸感激,“小师傅,您一看就是得道高人,一定要救救我老公。”说完,她有些不屑的看了木子易一眼。
我让马文回避了一下,随后木子易和那少妇,两人将他老公全身的衣服都给脱掉。
我用香灰测试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邪祟,可是浑身上下也没有外伤。经过各大医院的检查,只是体内的病毒有些多,所以也排除了中毒的可能。
对医学呢我是粗略的懂一点,眼前的人都快死了,就是找不到病因,这让我有些束手无策。
木子易号称百科全书,对这等病状也是一无所知。
少妇一直在一旁问:“哎呀,小师傅,我老公倒是怎么了啊!”问的我都有些烦了。
可是这眼前这人,实在是找出问题,最后没有办法!我拿了一个手电筒,对着他全身进行检查,就连一个毛孔都不放过。
这麽看了两遍之后,还真被我给看出一些端倪,这人身上体毛似乎和常人有些不一样。
“老木,你看看这些汗毛!”我给木子易指了一下。
木子易瞅了瞅,“这些汗毛似乎有些发灰,和他们身体上的不太一样,怎么有些像绒毛啊?”说罢他还拔了一根,这绒毛和一拔,刺溜一声带出三厘米的血根,痛的他“傲”一嗓子,这一声吓得我们退了几步。
“这什么玩意啊?”木子拍着胸口道。
“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汗毛,哪有汗毛这么长,还跟生了根似得。”我看着那根毛道。
木子易突然好想想起什么一样,将自己的双臂抬起来,“遭了,我身上也有!”
我一看,木子易的双臂上面,也是长了一层灰荣荣的毛,只是看起来还不是很长。
木子易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惊恐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黄泉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