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两人置气
司言玉收向了顾北倾给她的这张药方,虽然表情看上去有些冷淡的很,但实际上内心却已经原谅了先前顾北倾与她之间的隔阂。
眼看着司言玉不再与自己置气了,顾北倾忍不住笑着对她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司小姐待会忙完了这里的事情就赶紧去休息一会儿吧,这里就留给下人们照顾好了……”
毕竟要在这里呆上这么长的时间,一时半会的也没有办法立刻将病人的病情给治好了,所以说司言玉考虑了一会之后,便点了点头同意了顾北倾的提议。
“那好吧,我待会儿找小喜来看着她。”
看这司言玉这忧心重重的样子,顾北倾有意想让她开心一些,便对她说道:“前些时候我与京都写去的书信,想来这会儿应该已经收到了回信了吧?”
“嗯,若是司小姐对此感兴趣的话,不如咱们一块过去看看吧?”
司言玉点了点头和顾北倾一起出了院子。
至于这屋中的夫人,则是被顾北倾嘱托给了先前曾去买药的那个小哥来照顾了。
两个人来到了顾北倾的房间,刚刚一走进去就看见一只信鸽飞了过来。
这只鸽子并不怕人,在空中盘旋了几圈之后就看到它十分亲昵的在顾北倾的胳膊上停了下来。
瞧见这一幕的司言玉,她忍不住打趣道:“这信鸽怎么吃得这么胖,这跟沈渊的外形简直是天壤之别呀!”
瞧着沈渊那一副十分瘦弱的样子,还以为是没怎么吃,家境贫寒没怎么吃饱过饭呢,可是这会儿瞧见他养的这鸽子这么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家境也还挺不错的,还不至于揭不开锅。
听到司言玉打趣沈渊的话,顾北倾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然后说道:“若是沈大夫听见司小姐你这样说他的话,只怕肯定跟你闹个不停了。”
司言玉吐了吐舌,十分俏皮不已的对顾北倾说道:“这不是他现在远在京都,压根没有办法听到我说的话嘛,所以说就算我说了他的坏话,那也是没有关系的呢。”
“不过,若是帝师你想要偷偷的告诉给他的话,那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了……”
说着司言玉便故意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看顾北倾,似乎在打量着这人的表情。
顾北倾哪里还不知道司言玉说出这话的意思,便拿手敲打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无奈地说道:“你呀,就知道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司言玉挑眉,两个人心中的想法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行了,咱们赶紧进去看看这个信鸽上到底送了些什么来吧。”
顾北倾将这只鸽子抓住,然后查看其他腿上的东西。
一个小竹筒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了鸽子的脚上,顾北倾将这只竹筒给取下后,从中拿到了一个小纸条,旁边还有一个鹅黄色的手帕。
这顾北倾查看纸条上面所写的东西时,司言玉则是拿起了这条手拍来仔细的翻看了起来。
她一边看着上面的刺绣,一边暗自感慨不已。
“顾公子你瞧瞧看,这帕子上面所绣的东西,可都是那京都最有名的林绣娘所制作的呢!”
“这恐怕得费不少银子吧。”
要知道这林秀良因为绣活做的不错,所以说导致这京都的大家小姐们都喜欢找他来绣手帕这些小东西来着。
这也变相的导致了能够获得她所绣的手帕,不仅算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更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
听到司言玉这样说之后,顾北倾便有些好笑地对她说道:“等咱们回到了京都之后,司小姐你想要多少手帕,咱们便去买多少手帕……”
一听顾北倾,这话司言玉便明白了过来。
看来这人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呢!
于是她便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帝师恐怕误会了吧!”
她刚才说那话,才不是想要像这些大家小姐一样寻求这些身外之物呢!
顾北倾轻轻地应了一声,表情却没有太大的变化,看来在他心中还是觉得司言玉刚才的那番解释,只是在为自己辩解罢了。
司言玉有些无奈地扶着额头,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帕子,将它放在了顾北倾的面前。
她指着手帕上的一处刺绣,然后这顾北倾说道:“我其实想说的是,你瞧这个帕子上面的刺绣,是不是跟这几块的刺绣不太一样呀?”
顾北倾只看见司言玉所指的地方,是一个奇怪的符号来着,与周围的那些花花草草的刺绣不同,这个符号是用淡蓝色的丝线绣成的,材质与其他的也并不相同。
司言玉拿手指轻轻的划了一下这个刺绣的地方,然后就看见自己的指甲盖里面多了一层蓝色粉尘。
她将手指放在眼前查看了一下,然后又轻轻靠近了鼻尖,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传来。
“怎么样呢?司小姐可有知晓这究竟是何物吗?”
顾北倾在一旁看见司言玉做出了这样的动作后,连忙追问道。
司言玉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拍手掌,将指甲里面的那些蓝色粉尘给拍散了去。
“只是一些用来固定色彩用的东西,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呢……”
他轻轻的指着手帕上的那个符号,然后对顾北倾说道:“相比较这个东西,我更感兴趣的是这个符号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呢?”
“你瞧这手帕上面的其他刺绣,看上去都是出自一人之手的,唯独这个符号就显得格外的惹演,好像是人特意另外添加上去的。”
听见司言玉这话,顾北青也皱紧了眉头,然后将刚才看过的那封书信递到了司言玉的面前,对他说道:“司小姐先看看这封信再说吧。”
司言玉意,沿街过信丰然后,怀着好奇的心是慢慢的查看起了这封简短的书信。
说是书信,其实也只是一张巴掌大小的纸条罢了。
上面的字迹十分潦草,看起来且信之人来不及慢慢的书写,然后是在匆忙之中写下的。
司言玉一目十行迅速的看完了这封简短的,剪断的书信,然后也跟着顾北倾一样皱紧的眉头,她看着顾北倾然后询问道:“这封书信不是沈渊写来的?”
顾北倾点的点头,他背着手然后走在了书桌旁边,用手轻轻的磕了几下书桌面,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刚才司小姐所提到的这手帕上奇怪的符号亦我所看,应该是属于当朝丞相家的了……”
“什么?!”
司言玉一听顾北倾这话,便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上去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她连忙走到了顾北倾的身旁,迅速地追问道帝师:“刚才所说这符号是出至丞相府的,那这样说的话,这封信便是丞相写给咱们的了?”
“不一定。”
顾北倾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司言玉一脸凝重地回答道:“虽说这个符号确实是出自丞相府的,但是也并不一定就可以代表着说着书信是由丞相他写给咱们的呢。”
说着顾北倾,拿起了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拍来,然后端详了一会儿之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看这手帕是不是有几分面熟呢?”
听见顾北青这话,司言玉一脸狐疑的再度拿起这手牌来仔细打量了几下,然后摇了摇头,对顾北倾说道:“帝师可有看出什么异样吗?”
“我这会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所以还请帝师直言吧!”
相比较司言玉的马虎大意,顾北倾就显得细心体贴了许多,只见他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故意指责这手帕对司言玉说道:“司小姐之前应该与胡小姐并没有太多来往吧?”
“嗯,怎么了呀?”
司言玉点了点头,然后不解地看向了顾北倾,然后询问道:“难不成这件事情与胡小姐也有什么关系吗?” 医妃张狂之帝师请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