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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陵州的雪又开始下了,时间一晃而过,日子仿佛一下就到了头一样。

  自从收了顾映的铺子,柳六郎一直都在等待着顾映的动作,可是这些天好像都没有什么声,这让柳六郎有些拿不准心思。

  前些年,这顾映可是为了这铺子恨不得要置他于死地,如今这平静的感觉有些过头了。

  其实不是他顾映不想,而是他不能,这不,前不久,顾映又被顾太师派去了赣州,府里只剩下晋鈁与她的女儿。

  顾府

  晋鈁正逗弄着自己的女儿,母女俩玩得好不惬意。

  这时,一名仆人弓着腰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来到了晋鈁身边,晋鈁脸色一沉,低声道:“有事?”

  仆人附耳道:“夫人,有人说要找太师大人,但如今老爷跟少爷都不在府中?”

  晋鈁冷笑道:“他们不在你何故来找我?”

  仆人欲言又止道:“那人说,她看见了一个人,老奴想夫人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哦”这可勾起了晋鈁的兴趣了,晋鈁唤了一声,“来人。”

  苑茸走了进来。

  “把小姐带下去。”

  小芦儿听到这句话,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嘟嘴道:“诶,我不嘛,娘亲,再陪我玩一会儿吗?”

  晋鈁俯身,捧着小芦儿的小脸,柔声道:“为娘还有些事,等有空了,娘亲带着爹爹一起陪你,好不好。”

  小芦儿听到这个回答,脸上的不开心顿时消失了,小手指勾着晋鈁的小拇指,激动道:“娘亲说定了,骗人是小狗狗哦。”

  “好。”晋鈁摸了摸小芦儿的头,之后,苑茸抱着小芦儿离开了。

  瞧着远去的背影,晋鈁眼神一暗,“说吧,什么人?”

  仆人嘴角一勾,拍了拍手,一名穿着淡黄色襦裙,头扎双丫髻的女子走进了屋。

  晋鈁眉眼一眺,“何人?”

  不知是不是在外面呆久了,羽儿进来时,嘴巴还在不停地打颤,“回,回夫人,奴,奴婢是江,江州知州韩,韩知州之女的仆,仆从。”

  见人见此,晋鈁眉头一皱,不悦道:“说话利索点。本夫人没功夫听你介绍自己。”

  羽儿害怕地退后了几步,身上的寒意似乎都被晋鈁眼里的冷意驱逐了一般,直直回了一句,“是,夫人。”

  晋鈁冷笑了一声,“这不恢复正常了吗?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羽儿微微一笑道:“奴婢想顾夫人一定会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的。”

  “哦,怎么说?”

  “这个消息跟柳家有关。”羽儿话音刚落,晋鈁就冲到了她的面前,面对突如其来的人脸,羽儿被吓了一跳,晋鈁紧盯着羽儿的眼睛,轻声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羽儿点了点头。

  晋鈁笑了,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这让羽儿有些摸不着头脑,边上的仆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就这么笑了好一会儿后,晋鈁冷声问道:“你家小姐想要什么?”

  羽儿说道:“想让我家知州大人入京都。”

  “好。”晋鈁二话没说同意了,“这下你该说吧。”

  羽儿忍住心中颤意道:“空口无凭。”

  晋鈁扔给了她一枚印章,羽儿仔细瞧了瞧,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印章收入了怀里。

  晋鈁冷冷道:“这下你该说了吧。”

  羽儿缓缓道:“柳家小姐,在陵州的一家名为杏林堂的医馆。”

  晋鈁瞳孔一震,揪住了羽儿衣领,手止不住地颤抖,牙齿发出了咔嚓咔嚓的摩擦声,这可让羽儿心底的颤意更甚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晋鈁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羽儿的眼睛,说出来的话,犹如屋外的大学一般,寒意十足。

  羽儿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奴,奴婢所言,所言非虚。”

  晋鈁突然大笑起来,她松开了羽儿,羽儿瘫坐到了地上。

  瞧着地上的羽儿,晋鈁眼露寒光,厉声道:“滚。”

  羽儿立刻爬了出去,深怕背后之人活剥了她一样。

  晋鈁看着手忙脚乱爬出去的羽儿,说了一句,“杀了她,把印章拿回来。”

  “是,”晋鈁背后的人瞬间不见了踪影。

  京都的某个巷子

  羽儿倒在地上,手捂住了自己的喉咙,鲜血不停地往外流着,羽儿有些后悔了,或许她就不该将人的位置说的那么清楚。

  是不是那个时候留个心眼,自己就不会死得那么快了,会不会她不来京都,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但世间从来就没有会不会一说。

  羽儿死了,喉咙里的血在她身边晕成了一大圆,犹如冬日绽放的梅花一般艳丽,但是梅花的花芯却失了温度。

  顾府

  晋鈁的院子

  “夫人,印章取回来了。”

  “放哪吧。”晋鈁头也没抬,随意指了一个地方。

  “是。”

  羽儿的话犹如惊锤一般,猛地敲击着晋鈁的内心,她不确定,但是,她内心那股恨意又在不断驱使着她让她去陵州。

  晋鈁眼神一沉,低声叫唤:“颖儿,颖儿?”

  没人回声,边上的仆从回了一句,“夫人,你不是怕少爷遇到危险,所以派颖儿跟着少爷了吗?”

  晋鈁这才想起来,颖儿去了赣州,她垂下了眼帘,“我知道了。”

  颖儿不在,这才晋鈁顿时没了主意,可是一想起她父亲母亲的惨死,哥哥的惨样,晋鈁内心的恨意如同江水不断从她的心里溢出来一般。

  内心的恨意不断驱使,叫嚷着,“去陵州,杀了柳望七,杀了柳望七。”晋鈁忍不住了,她决定亲自去陵州,一探究竟,“枞碌,备马车。”

  边上的枞碌嘴角一勾,回道:“是,夫人。”

  柳府

  柳六郎正在核对着账本,但是他的思绪却到了另一边,他原本想着顾映或许会有动作,但是没想到顾映居然会这么耐得下心思,不过既然顾映不搞事,他也乐的逍遥,待他核对完这些账本,他正好是时候去陵州了。

  想到这,柳六郎的嘴角不免挂上了一抹笑。

  这时,俪兮端着茶壶走了过来,瞧见了自家少爷嘴角的那抹笑,微笑道:“少爷为何如此这么开心?”

  柳六郎估计是高兴过头了,心里的话一个没留心,说了出来,“这不是要去陵州了,我心底高兴嘛。”

  “原来如此,”俪兮恍然道,不过,俪兮倒茶时感觉她的脚边好像碰到了一个东西,她弯下腰,撇了一眼,待看清是什么的时候,俪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碰了碰柳六郎的手臂,“少爷。”

  “怎么了?”柳六郎抬眼问道。

  “老爷来了。”

  “在哪?”柳六郎望了望屋子四周,没有看到他老爹身影啊。

  “你脚下。”

  “什么?”柳六郎内心一惊,赶忙跳开,蹲下身,撇了一眼自己的桌底,发现自家老爹正睡在自己的桌子底下,眼角还挂着泪花。

  柳六郎的嘴角疯狂地抽搐着,瞧着自家老爹这惨样,估计又是被自家老娘嫌弃了,柳六郎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这都大半年了,两人还没恢复。

  柳六郎让俪兮轻轻地桌子移开,自己则抱住了柳相,然后跟俪兮一起将他移到了自己床上。

  看着熟睡的老爹,柳六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老爹也着实可怜,看来,老姐活着的事,自己找个时间偷偷地跟他说一声,让他高兴,高兴。

  而此时,皇宫的尚渊垣收到了全海传回来的消息,内心的激动几乎掩饰不住,他缓了缓,沉声道:“给我密切注视柳六郎,他既然要去陵州,就一定知道七儿的踪迹。”

  底下暗卫眼里掩饰不住的高兴,找了那么久的人终于有行踪了,他们暗卫内心的激动同样不弱于尚渊垣,“是,奴才明白。” 皇后每天都在努力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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