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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洽落过来是有什么事吗?”乐清皱着眉头,隐隐有些担忧。

  “没什么,我只是问了她点事而已。”

  乐清想起来,还有寿宴的事情,“那就好。对了,小姐,再过十天就是太后娘娘的千寿宴了,今年还是如往常一样吗?”

  柳望七神秘兮兮地说道:“不,今年我要给太后娘娘一个神秘的礼物。”

  乐清兴奋地问道:“是什么?”

  柳望七莞尔一笑,竖起食指摇了摇,“这就不能说了,要保持神秘感才行。”

  “好好好,小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姐还需小食吗?我去拿。”乐清问道。

  柳望七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算了,我已经吃饱了,再吃,就要变成小猪了。”

  乐清四处打量着柳望七,“有吗?我倒是觉得小姐你消瘦了不少呢?而且黑眼圈也加重了。”

  柳望七急忙吼道:“不是,真的吗?乐清快把镜子拿过来,让我仔细看看。快快快。”柳望七催促着乐清拿来镜子。

  乐清不禁笑道“小姐,也就这个时候才像个女孩子了。”乐清将镜子递给柳望七。

  柳望七赶紧接过镜子,仔细瞧着镜子中的自己,泄气道:“还真的有黑眼圈了,不行这些日子,你小姐我要好好补觉了,谁都不能来打扰我。不然,我就让她尝尝新玩意。”

  乐清不禁打了寒颤,想起了之前葛一的惨状,“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过来打搅你的,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不过,到了晚上,便打脸了。到了晚间,柳望七用过晚膳之后,便早早地休息了,柳家三人都无比熟悉这一套了,餐桌上,柳家三人对眼,无比统一说道:“有黑眼圈了。”

  皇宫内

  尚渊垣早早批完了奏折,伸了个懒腰。小泉子见此,熟练地奉过茶盏,尚渊垣抿了一口茶,便放在了桌上。

  小泉子问道:“万岁爷是否要传晚膳?”

  尚渊垣望了望天,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万岁爷,戌时了。”

  “那传吧。”

  “是,万岁爷。”

  小泉子唤人将御膳房准备的晚膳摆好,过了一会儿,晚膳摆好了。“万岁爷,晚膳摆好了。”

  “嗯。”尚渊垣拿起筷子夹了几口,喝了一碗粥,放下了筷子。

  小泉子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万岁爷,是不是今日的晚膳不合胃口。”尚渊垣没有出声,起身走到窗边,小泉子心里有些慌张,想着,是不是万岁爷有什么事,心里不舒服了,全海公公也不在,顿时感觉心如焦火。

  尚渊垣还在想着今日柳望七的话,说道:“先撤下吧,你也先下去吧。”

  “是。”小泉子唤来人,将饭菜一起撤下,也退下了。

  尚渊垣走回书桌,铺上绢布,将今日柳望七的话,写成了应急之法。他折好绢布,装到信筒里,朝着暗角处叫了一声:“全牍,把这个交到全海手里,然后让他着手安排好一切,势必让他将赣州之事解决好。”

  “是,奴才明白。”全牍一个闪身,连桌上的信筒也随他一起不见了踪影。

  御书房一片安静,静得连根针,仿佛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它清脆的声音一般。窗外,微风袭来,将屋内的帐帘吹得嘎吱嘎吱响,整个世界似乎都躁动了起来,尚渊垣闭上眼,仿佛在享受着难得安静,脸上不知想起谁,嘴角微微一笑,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风停了,尚渊垣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唤道:“来人啊。”

  竹溪听到声音,走了进来,俯身道:“皇上有何吩咐?”

  尚渊垣想起太医院似乎有着一盒楼兰国送来的贡品,似乎对脚伤有着奇效,问道:“朕记得太医院是不是有一盒楼兰国之前送来的贡品,名叫“玉容生肌膏”对脚伤有奇效。”

  “是,皇上。”

  “你去将它取来。”

  竹溪闻言,眼中的焦急之色尽显,急忙问道:“皇上,您是不是身子有恙?需不需要太医院过来?”

  尚渊垣眼神一沉,竹溪知道自己逾距了,“是竹溪逾距了。奴婢这就去。”竹溪走出御书房,一路上,心里不停地想着皇上在御书房对她说的话,眼中尽是烦躁与不安。

  太医院,尹太医正在捣药,瞧见竹溪姑娘来了,赶忙起身上前迎接,“竹溪姑姑到这来有何要事?”

  “尹院判,”竹溪向他福了福身,“皇上让我来取玉容生肌膏。”

  尹院判不解,问道:“可是皇上受伤了?这玉容生肌膏是难得的膏药,对脚伤、烧伤等有奇效。难道皇上不慎伤了脚吗?”

  “皇上并未多言,只叫我取回去。”

  “那,竹溪姑姑,你且等着,我这就去取。”不一会儿,尹院判取来一个小匣子,嘱咐道:“早晚各抹上一遍,不日便可恢复。”

  “多谢,尹院判。”

  “不用谢。”竹溪取走尹院判手里的匣子,放在了怀里,心里不停地想着到底是谁?能让皇上如此,难道是林姑娘不成,可林菀姑娘这几日没有受伤的消息啊,竹溪心里着急地要命。

  尚渊垣时不时地望着门外,“怎么竹溪还未回来?”

  刚想着人,人便到了,竹溪快要将匣子呈到尚渊垣手中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说道:“皇上,您的手套”。尚渊垣缩回了手,“差点忘了。”一旁的小太监早已将手套准备好,尚渊垣接过手套,套在手上,小心地拿过竹溪手上的匣子,

  竹溪嘱咐道:“尹太医说,早晚各抹一遍,不日便可恢复。”尚渊垣嗯了一声,转身低声呢喃着:“不知道,她会不会按时擦药?”

  竹溪眼里的慌乱更重了,她的心开始警铃大作起来,尚渊垣注意到了她眼中的慌乱,眼色一沉,道:“有些事,不是可以轻易揣摩的,竹溪。”

  竹溪知道这个是皇上发怒时的前兆,她跪在地上,道:“奴婢,奴婢,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下去吧。”

  “是。”竹溪带着惊慌退了出去,正巧轮到竹韵换班。

  竹韵走了过来,看着一脸神伤的竹溪,问道:“怎么了?”

  竹溪似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一般,靠在竹韵的肩上,苦笑道:“竹韵,你说皇上是不是有了心仪的人了?”

  竹韵看着肩上竹溪,她知道竹溪一直仰慕皇上,可皇上不是他们这样的身份的人能够肖想的,而且,当日皇上说得那一席话,她知道,皇上定是有了心仪之人。

  竹韵道:“这不是我们能议论的事情,竹溪,放下吧。”

  竹溪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不是我说能放下,就能放下的。”

  竹韵着急道:“这份感情到最后只会伤到你自己而已。”

  “你怎知不行?”

  竹韵欲言又止,劝说道:“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我知道,可我放弃不了。他是皇上,他不会永远不选妃,不娶后。”竹溪眼神里满是坚定。

  竹韵知道劝说不了她,只得让事实慢慢地告诉她,不可能吧,她看了看月色,道:“你该回去了。”

  竹溪应了一声,回到房里的竹溪,手里拿着一个断掉的箭头,箭头上还残留着很久之前的血迹,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箭头,眼里带着近乎疯狂地痴迷,她呢喃着:“皇上。”带着一抹嗜血的笑。 皇后每天都在努力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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