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柳望七嘴角抽搐了一下,打击道:"苏礼,"苏礼"嗯"了一声,有些不解。"你暂时别笑,有点渗人。"
苏礼呵呵一笑,伏在柳望七耳边道:"是谁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啊,过河拆桥啊,柳望七。"
柳望七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小声道:"抱歉。
尚渊垣笑得笑,喊一声:"苏礼。"
苏礼立刻回声道:"微臣在。"尚渊垣直接一把扇子扔了过去,贴在了苏礼的脸上。尚渊垣一把拉过柳望七,抱着她,"她是朕的人。"
柳望七的心里一阵狂喜,但是面上还是一脸平静,掰开了尚渊垣的手指,傲娇道:"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
尚渊垣微眯着眼,一手揽过了柳望七的腰,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尚渊垣的头埋进了柳望七的脖颈里,嘴里呼出的气,让柳望七的身子感到一阵寒栗,"哈,什么时候,朕的小七儿你说什么时候?"
柳望七顿时羞红了脸,扭捏道:"别这样。"
"怎样?"尚渊垣假装不解道。
一旁的苏礼感觉自己就像一根硕大的蜡烛杵在二人旁边,顶上冒着的火光,在这白日里特别的锃亮。
亭顶上的暗一早就转过了身,反正与他无关。
苏礼打开了尚渊垣刚刚扔到他脸上的折扇,挡住了自己视线,快步地挪走了自己。杨柳林里此时只剩下柳望七与尚渊垣二人了。
柳望七的脸此刻红得就像煮熟了的虾一样,整个人急促了起来,低声警告道:"尚,尚渊垣,我,我警告你啊,你,你别乱来啊。"
尚渊垣微微一笑,"乱来,小七儿,你说得你是哪种?"他舔了舔柳望七的耳垂。柳望七顿时瘫软在了尚渊垣的怀里,"没想到,朕的小七儿如此敏感。"
柳望七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想要呵斥他,却发现自己提不起力气来了。
尚渊垣脱下了柳望七的箱子,将它扔给了暗一。但是他忘了自己右手的手套已经被摘下来,扔过去的时候,肩带断裂,幸亏暗一手尖整个接住了,不然要是只是接住肩带,估计七主子会把他整个人剁了。
尚渊垣整个抱住了柳望七,柳望七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挣脱不开尚渊垣禁锢。她嘟着嘴,娇喝道:"尚渊垣,你放开我。"
"朕觉得小七儿你累了,应该在朕的怀里好好休息,休息。"尚渊垣抱着柳望七在车夫的震惊的目光中上了马车。
"你。"柳望七撇过头,不在理会尚渊垣,对车夫大喊道:"回府。"
车夫好不容易缓过了神,他的舌头感觉打结一样,"是,是,小姐。"一路上,车夫有好几次忍不住自己好奇,偷看了好几次。车里的二人就像相互怄气一般,一个紧抱着,一个撇着头,不理会。车夫轻叹了一声,"真是青春啊。"
肃州
江浸与柳六郎的马车已经驶过了肃州,进入了青州地界,看着橙黄的沙漠变成了点点绿意的草地,柳六郎不由得心生感概,"没想到自己又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啊,真是惊险啊,也的亏小爷命大啊。"
江浸也掀开了帘子,嗤笑了一声道:"命大,柳六子,要不是我救你,我估计你现在早就变成了沙漠里的一堆枯骨了,还能在这嘚瑟。"
柳六郎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瞧着两人之间的打闹,余叔微微一笑,驾着马,上前道:"小姐,柳少爷,再过不久,咱们就能回京都了。二位可好好休息,休息了。"
柳六郎舒展了一下自己差不多僵掉的身子,大喊道:"终于可以回京都了,这一路累死小爷了。"
不知是不是太过用力,柳六郎的小脸一白,差点没吓着江浸,着急道:"六子,你没事吧。"
缓了一下,柳六郎的血色恢复了红润,笑道:"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江浸气得有些咬牙切齿,世家小姐的礼仪早就抛掷了脑后,她直接一个爆头,声音带着哭腔,"你呀,就是不知道心疼自己。自己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开玩笑。"
听着江浸的声音里哭腔,柳六郎捂着疼痛的脑袋一愣,低垂下了头,小声道:"对不住了,小浸子。"
江浸坐了下来,心里不断冒出苦涩,她露出苦笑,道:"柳六郎,不为你,也为了她,好吗?"
柳六郎久久都没有出声,车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余叔看了几眼马车,有些疑惑刚刚还在打闹的马车,怎么变得如此安静了?但他没敢问出声,只得继续跟着马车向前走。
葛一注视着马车内发生的一切,眼里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他的嘴角轻微勾起。
京都
顾太师一收到信息,就急忙往梦华居赶。
梦华居。
大夫正在替顾铟诊脉,他的眉头紧锁,这让一旁的顾夫人看的越加的心慌,她能够想象到了顾太师的盛怒了。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脑子乱成了一团,连璘儿叫她,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夫人,夫人,太师大人快来了。"璘儿继续叫唤道。
"夫人。"璘儿将手放在了顾夫人的肩上,顾夫人一惊,侧身闪过了,璘儿晃了一下,顾夫人这才问道:"何事?"
璘儿收回了自己的手,柔声道:"太师大人快到了,夫人。"
"哦,我,我知道了。"顾夫人的声音有些磕磕巴巴,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双手紧握着,身子不发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璘儿发觉了自家夫人的异常,刚想问道,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一声。"太师大人驾到。"院内的众人福着身。
顾太师一进房,就急奔去看躺在床上的顾铟,着急道:"大夫,如何?"
大夫起身,眉头紧皱,摇了摇头,顾太师整个身子一晃,差点掉了下来,他缓了缓,抓住了大夫的衣领,惊吼道:"到底如何?给本太师一个准信。不要在这瞎摇头。"
"回太师大人,小姐,小姐的情况真的很难断定,她的脉搏有力,并无其他的异常,但又熟睡不起。实在让人难解,若是要一个解释,那,只有一个解释,小姐她中毒了。一种能让人熟睡不起的药,在到达一定日子后,中毒者在睡梦中离世。"
大夫的话让顾太师一个晃神,他松开了大夫的衣领,散发着嗜血的怒气,走到了顾夫人的身边,一把住了顾夫人的手,手上的青筋暴起,攥紧的力道让顾夫人吃痛一下,怒吼道:"我一直跟铟儿说,让她不要来看你,不要来找你,但是她一直将我的话当了旁风,你与她见面,我也睁一只眼闭了一只眼,而如今,我的铟儿又在你的房里出事了,这是第几次了,徐镁?前几次,你如此,本太师毫无怨言,因为那是代价。可是,这次本太师倒是想问问你了,怎么每次都是铟儿?徐镁,这次,怎么不是你睡在上面?"
顾夫人忍着泪水怒吼:"铟儿,也是我的女儿,难道只有你担心,我就不担心吗?我也恨不得躺在床上是我啊。而且这次真的与我无关"
顾太师冷笑了一声,一巴掌打在了顾夫人的脸上,顾夫人直接被甩地趴在了地上。这重重地一声,吓地屋内的下人直接跪地。
顾太师冰冷的眼神冷漠地看着地上的顾夫人,厉声道:"你们都出去。"房内的众人听到这句话,如获大赦,快步离开了梦华居。 皇后每天都在努力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