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嘴角抽搐一番,不,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只要经历冲击,不管这群驻守家族,实力如何?
身死族灭也好,存活下来也罢;铁定大不如前,那么这群家族的资源,且不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呵呵,脏!真脏!果然越来的修仙者,心越脏,尤其是背后还有大势力支撑的人。
一箭多雕,徐启眼中含着莫名的情绪,看向望气楼,那位坐在楼顶的老人,一时间徐启只能用红旗下,学到的词汇来形容,双击666。
正如故乡那句话说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在这个世界,一样实用,修真者不可怕,就怕修真者有脑子。
还真是老银币啊!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夜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东岳书院的读书人?徐启只想呵呵两声,一群老银币。
“徐........”方结巴看着,突然陷入呆愣状态的徐启,诧异的开口喊道;他搞不明白,自身这位兄弟怎么了,突然就不说话了,而且宛如智障一般的,双目无神,嘴角带着口水,要不是......方结巴都以为徐启是猪哥,直到他想到点什么,浑身一哆嗦,菊花一紧,不寒而栗。
直到一声,暗啐,从其背后响起:“呸,登徒浪子。”
方结巴看了眼,身后那位,大长腿,差不多和他一样身高的,小家碧玉女子,在婢女的恭维下离去。
方结巴心中才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不然方结巴就要考虑下,两人的关系定位了。
“咋啦?嘿,看啥呢?人都走了。”徐启看着,一直扭头,朝巷子内看去的方结巴说道:“走,你要喜欢,哥带你追上去,凭咱两这家世,铁定没问题。”
方结巴的样子,让徐启想起了自己的前世,那时候在故乡的自己,有一次去考试,不也是于茫茫人海中,一见钟情么?可惜当时的自己,未曾敢前去问要联系方式,乃至于蹉跎人生,直到自身穿越来这个世界。
徐启不希望,自身这一世的兄弟,带着遗憾离开。
看着拉扯着自己的徐启,方结巴一脸错愕的,听着徐启的神论,什么?这她娘的,明明刚才是徐启,一脸猪哥样,连口水都流下来了,怎么就撤到自己身上来了?
“徐.....徐少...算........”方结巴算了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徐启打断,“算什么算,”已经筑基的徐启,拉着个凡夫俗子,那还是跑的相当快。
不知不觉间,便甩掉了侍卫,看着前面那架,由四只纯种赤焰马拉扯的豪华马车,车身不仅刻画了防御阵纹,更刻画了攻击阵纹,飞天阵纹。
都不需要去看马车的材质,那一根根深海蓝木,代表的不仅是金钱而是身份;一般的家庭?呵呵,上下五千年都不可能,就这样一辆马车,别说徐家,就方结巴背后的方家,乃至现在夜越名义上的主人,夜家都不可能,在一辆出行的马车上,耗费如此巨大。
徐启定了定神,中气十足的开口道:“姑娘留步。”
徐启的话,那马车停顿下来,从车内走出一名,分韵犹存的少妇,以徐启的眼光看去,面前这位少妇,长相虽然一般,但身材确实很魔鬼,引入想入非非。
只是明显的,方结巴看的不是这位少妇,而且从少妇所穿的服装来看,类似于仆人,只是地位高级一点的仆人。
“公子何事?”徐启听着那名,从马车上下来少妇的问话。
将方结巴拉出来,开口道:“这位少侠,想要认识一番,贵小姐。”
只见那名少妇不屑的扫了眼方结巴,而后看了眼徐启,不搭理的登车而走;登车之前,徐启耳边传来,那名少妇讽刺的言语:“蛙黾在沟中,求吃天鹅肉。”
“嘿。”看着远去的马车,徐启气乐了,依照他前世的暴脾气,说什么都得去理论一番,只是想着人家是女子,算了好难不跟女斗。
心中忐忑的说了句:“卧槽,刚刚那女的,居然是金丹巅峰,这她奶奶的,马车内坐的什么人?金丹担任奴仆?这夜越皇城,什么时候有这样一牛逼人物?牛鬼蛇声都出来了。”
“徐.....徐少。”方结巴想说些什么,谁料道徐启说了句:“人家骂你癞蛤蟆,别做梦了,我还有事走了:”
看着走远的徐启,方结巴一句卧槽,憋在心中不知当讲不当讲,最后还是卧槽了出来,明明是骂你癞蛤蟆,怎么这个锅就莫名其妙的,背到我身上来了?
宋伯看着刚出门不久,又回来的家主,一头雾水。
“去查一下,皇城内家族,有没有和一位出行坐着赤焰马车的人来往。”吩咐完以后,徐启便打断回房,他知道.....
“嗯,不对。”刚有所动作的徐启,感受着东城外,那股逼近皇城的凌厉剑气。
别说徐启了,就连方结巴都感受到,一股针扎般的寒意。
徐启和宋伯对视一眼,看向皇宫方向,这种修剑道的存在最难招惹。
此时,随着那道剑气的逼近,各大家族修行者,纷纷看向东城方向,内心猜测,这样一位大能,在这种时候,踏入夜越皇城,是敌非友。
随着剑气的临近,终于皇宫那位做出反应,只见一位白发老者,出现在半空中,朝着东边喝问道:“方镇德老匹夫,够了。”
“哈哈哈哈,夜七郎,好久不见,来来来,让我看看你这老小子,还能不能提的动刀。”话音刚落,只见一名青衫老者,出现在那名夜七郎身前。
而后只见两到如同极光般的白练,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半小时后,无人知道这一战的结果,只是从半空中,那璀璨的如同烟花般绚丽的光芒,可以看出此战的激烈程度。
从这两位老不死的争斗到结束,这段时间内,皇城这群修士们对他们深恶痛觉,大家都能够感受到,天空那股心悸的力量,尤其是游离于空气当中,本就稀薄的灵气,变得混乱不堪;就好像原本好好的湖面,被搅动的,藏于湖底的污秽物,纷纷浮现,弄的大家苦不堪言,还需要从中提取原本就不多的灵气。
宋伯看了眼迷茫的徐启,没有等其开口询问,主动解释道:“那个玩剑的,是东陆方家九长老,天生剑痴,传闻现在他的那柄本命剑,乃是当初,其出生当天,伴随着其第一声啼哭,天生异象,从天而降;三岁自行引灵,七岁跨步入练气巅峰,十岁筑基,百岁入金丹,从那时开始,便稳步飞升,一百五十岁那年,进入金丹巅峰,消失不见,直到百年后,归来已是元婴。传闻其消失百年间,前往西大陆佛门和万妖界历练。现如今才四百岁,便达到了元婴六品。天纵奇才啊!”
徐启听出,宋伯语气当中的艳羡和唏嘘感,这还是好的,徐启上一世见过真正的天之骄子,先天道躯,十岁金丹,三十入元婴,五十元婴巅峰。
人比人你的气死,相比这群天之骄子而言,奇遇,灵宝,等对于他们而言,唾手可得;这群得老天爷眷顾之人,气运深厚,完全没有可比性,在他们面前,你就宛如老天爷的弃子一般。
“至于那位白发老者,乃是天阉之人,夜家第七祖,元婴八品,走出一条天阉之人,不一般的道路,主修刚猛至极的刀法,在整个东陆,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让那群修刀之人,无地自容。”
天阉之人?徐启对于宋伯口中,那位夜七郎的兴趣,明显比方家那位,有那么一丁点气运之人,要感兴趣的多。
这世界就是这么奇葩,老天爷不仅规定有男有女,居然还有天阉之人;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是,徐启颇为惊讶,重生之际,深怕自身乃是天阉之人,幸好齐全。
阉人,这一词汇,徐启并不陌生,只是他不懂,这群人存在的原理是什么,至今他都未曾明白,性别之分以及这阉人的存在,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现状。
一切只能规根于这是修真世界吧!不同于前世,有时候徐启心想,之前蓝星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修真的存在?不然为何会有神话?还有就是,既然这片世界,有天阉之人,还有那么多奇奇怪怪,老天爷赏饭吃的存在。
那么以前的蓝星是不是和这一样?只是后面出现了某种变故,让天阉之人,不再天选变成了人选?
不然为何解释太监的出现?皇宫为何要太监服饰?大家怎么知道把那个切掉?就会失去.......也没有史料记载,其出现的原因啊?古代的帝王,为何要用阉人啊!皇宫不也存在侍卫么?
徐启感觉自己,仿佛知道点什么,但有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懂。
至少他不懂,天生阉人的存在,是何种原理,他们又有何种作用?专门服饰帝王么?那位帝王能够有如此权势,让........
阉人啊?徐启感叹一声,对于皇宫那位,修刀之人,内心十分忌惮,要知道阉人天生就比正常男人,缺少阳刚之气。
让他们修行阴柔之法,那么是得天独厚,但让他们修行刚猛的刀法?枪法,这种......
可以说,就和明明你缺水,但是你偏偏去烤火一样,你以为每个人都是大圣?烤着烤着,你就成火眼精金了?
大多数烤着烤着你就原地去世,修刀的阉人,能够走到元婴八品,不得比感叹其毅力,其天赋,以及其......
阉人,本就是一群心狠手辣,内心阴暗的存在,尤其是修刀的阉人,更恐怖。
“如无必要,不要去招惹天阉之人,但凡惹上了,斩草除根。”这是徐启前世那群大能们,用血泪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
“是,家主。”宋伯内心骇然的看了眼徐启,虽然好奇为何家主对于阉人,如此忌惮,但他什么都没有问。 天道打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