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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疯女人(1)

  “你别哭啊,妈妈又没说你,妈妈在问你的意见啊。”井歌略显仓促地抬手给小笙儿擦掉眼泪,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无奈又心疼地笑了笑。

  “那我就要跟妈妈睡。”小笙儿执拗道。

  “行行行,笙儿跟妈妈睡。”井歌生怕这丫头等会儿真的给哭出来,忙安抚道。

  一旁还在等她同孩子交谈的夜凛听到这话,脸色当即黑了下去。

  想也没想就开口道:“你这么大人了,该自己睡觉了知不知道,你该像你弟弟他们学习。”

  小丫头眼边的泪眼已经没有,抬头不满地看夜凛一眼,轻哼一声:“那你比我还大呢,你怎么还要和妈妈睡。”

  “她又不是我妈妈。”

  小丫头无言以对,两条小胳膊一把抱住井歌的脖子,朝着夜凛吐了吐舌头,反正她就是要同妈妈睡。

  “我跟妈妈都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同弟弟睡。”小丫头一本正经地帮他分析道,话毕,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之相当欠揍地还向井歌求抱抱。

  将怀里的小丫头抱到床上,井歌轻喟一声,只眼带歉意地看夜凛一眼,随即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眼:“要不你睡对面去吧?”

  某男:“……”

  他为什么白天还会觉得这小丫头可爱。

  夜凛波澜不惊地看小笙儿一眼,自顾自道:“你过去睡。”

  小笙儿别过脑袋,理都懒得理他。

  似是不相信井歌会这么绝情,夜凛拨开长腿假意要往门口走,走前好特地同井歌交代:“我走了哦。”

  然,井歌只轻轻地“嗯”了声。

  转过头,看到井歌侧躺着,身上没有盖被子,窈窕的身姿在薄薄的真丝睡衣下尽显无疑,两条细直的长腿不经意间交叠在一起,无声地撩人摄魂。

  一手落在小丫头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打着正哄她睡觉,嘴里低哼着童谣,褪去白日里的威风跋扈,只剩下一个母亲的温柔。

  夜凛觉得脑袋充血,不能再看下去,咽了咽口水,出了门。

  门被他有意无意地重重一关,渐入睡梦的小丫头被这声关门声惊得小身板一抖,井歌开口安抚:“没事没事,笙儿睡哈。”

  视线无语地往门口处看了一眼,井歌好笑又好气,真是个小气鬼,跟自己的女儿也要计较一下。

  见小丫头快要睡着,井歌停下口中哼歌声,收回落在她背上的手,葱白的指尖在小丫头鼻尖上轻轻点了点,“妈妈等会儿就给你报仇。”

  到对面主卧躺下后,夜凛没着急着睡觉,特意等了井歌一会儿,没见到人来,又下床从大床对面的书架里随意地抽出一本书翻阅。

  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书架上的书大部分都是国内外的名著或者童话书,按照书本出生的年代一本本摆放好。

  他从前还担心井歌会照顾不好孩子,现在看来,纯属是她多虑了。

  她不仅照顾得很好,更甚至,照顾到连老公都能冷落得了。

  想到此,夜凛低首勾了勾唇角。

  没等到人过来,夜凛心中思量井歌今晚许是不会过来了,拿过手机敲下晚安两字发了过去,在大床上躺下,翻看井歌这三年给他发的文字。

  她每天都会叽叽喳喳地给她讲很多,大多都是生活中的细枝末节,谁谁谁开会的时候翻了个白眼给她,谁谁谁在背地里说她坏话被她抓个正着,那窘迫的样子让她差点没当场笑出声,谁谁谁要结婚一个星期都给她说了三次了……

  孩子的事,她很少或者几乎从来没同他提到过,估计也是心怀警惕所以才特意多留了一个心眼,不过倒是给他保持了神秘感。

  最后的一条消息是昨晚,内容是明天又有个让她脑袋大的会议。

  不多时,来了困意。

  关了灯,夜寂得可怕。

  凌晨00:00时分。

  门口一阵悉悉率率的脚步声后,门被井歌小心翼翼地推开,踮着脚打开门边的灯,看到床上的男人已经睡着后,悄声莫气往大床走去。

  就在井歌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时,刚爬上床,腰肢就被有力的手臂一把揽过。

  井歌低吸一口凉气:“你……你还没睡啊。”

  夜凛没着急着回答她,轻轻将人带入怀中,薄唇贴着井歌的耳廓轻蹭:“我差点以为你不过来了。”

  她是真有不过来的打算。

  把她的笙儿吓得一个激灵,按理说,她现在该结结实实收拾这男人一顿才合适。

  心中此番想着,口中也说了出来:“我还就想不过来的,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把笙儿都吓到了。”

  “谁让那小丫头一点都不会通情达理。”夜凛云淡风轻回答她。

  一点眼见力都没有的小丫头。

  井歌嘁了一声,张嘴打了个哈欠,问道:“你知不知道喻辰现在人在哪儿啊,我今天给他打了电话,他说他不在公司。”

  她还是想见喻辰一面,有这个必要。

  不是有啥非见不可的理由,只是单纯好奇,知道夜凛没死,他此刻的心境想法是如何。

  愤慨还是怅然,或者是……后悔于自己没有做到百密而无一疏,才让夜凛有了回来的机会。

  井歌想,喻辰这样的人,恐是最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

  但,夜凛回来第一件事就去解决掉喻辰的原因,就是不想让他们两个人再见面,不管井歌对他有没有想法,放着一个情敌在身边,总归是个威胁。

  伸手拨弄指下乌黑的长发,夜凛漫不经心道:“不出意外,他今晚应该是在人民检察院或者警察厅里过夜。”

  喔,这么说,她日后想见喻辰一面的话,岂不是只有探监的时候才能见了。

  井歌心底唏嘘,单是蓄意谋杀的罪名,就足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他背靠的靠山也都已经倒下,现如今,已经没什么能依仗的了,若非要说的话,也只是夜家了。

  夜家,没道理帮他。

  “幸好爷爷那个时候机智,没让他们进夜家,夜家养着这么心思深重的人,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祸害。”

  所以说,老爷子看人的眼光还是首屈一指的。

  夜凛点头,表示赞同。

  当然,如今这些顾虑,已经不复存在了。

  井歌打着哈欠瞌上眼皮,脸颊被男人宽厚的大掌拍了拍,不情愿地掀眸对上夜凛漆黑的眸子,“你别告诉我,你这就准备睡觉了?”

  “不然?还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真的困了,你记得关一下灯。”

  言罢,井歌钻进被子里,小脸往半躺着的夜凛腰腹上一埋,红唇里发出困倦的呢喃声。

  过分冷淡了哈。

  夜凛长指用力地在女人光滑的脸蛋上刮了刮,心中揣测井歌铁定是在报复自己不久前把门重重一摔门将夜笙儿给吓了一跳这事儿。

  他们父子仨,估计以后这地位都得被这娘俩压制着。

  “真睡了?”

  回应夜凛的是清浅的呼吸声。

  轻喟一声,埋首在女人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浅浅一吻。

  翌日一大清早,这头,一家五口正在拾掇着准备去老宅。

  夜凛的衣服都还原原本本地放在衣橱里,款式大多都是三年前流行的,井歌挑出一套顺眼的递给他:“先穿着这件吧,回头我再添置一批新的放进来。”

  简单干净的白衣黑裤,依旧清俊逼人,贵胄矜雅,美中不足的就是额上厚重的铁刘海。

  除了比以前轮廓更加清晰了外,另外皮肤黑了一点,井歌是没看出来他这张脸有啥变化。

  托着下巴打量换好衣服的夜凛片刻,表示不满意地摇了摇头,走上前,指尖戳入男人的发间,将头发一把给捋了上去。

  “你干嘛。”夜凛如临大敌地往后一退。

  “你别动!”井歌呵他一声,拍掉他扬上来阻止自己的手,拿过欧式梳妆台上的斯华寇啫喱水,朝夜凛脑袋上喷了两下。

  “眉毛没了而已又不是脸没了,遮这么严实做什么,人家有种潮流还就是把眉毛刮掉一截呢,再说你没眉毛……”

  井歌拉着他转向镜子,仔细看了看,脸色认真道:“也不丑啊。”

  这是实话,丑谈不上,就是有点奇怪。

  “我觉得丑。”

  “你没有发言权。”

  “……”

  井歌灵机一动,打开抽屉,翻出几支眉笔,选出最贴近眉色天然色的一支,压着夜凛的肩头让他在椅子上坐下。

  一本正经地给男人科普起来,“人有的明星就是嫌自己眉毛不好看,还特地刮了去纹眉呢,别的我不敢说,但我的化妆技术,不是同你吹,在美妆界,都没几个能和我媲美的……”

  某女日常犯自恋症。

  “好啦。”井歌嫣然一笑,笑盈盈地绕到夜凛身后,双手搭在他肩头上下巴往镜中一指:“你看,是不是都看不出来是画的。”

  头一次见识到化妆品厉害的夜少,大抵是明白了为何女人会对化妆品如此痴迷。

  “谢谢歌儿。”夜凛拉过肩膀上的一只手放在唇上亲了一口。

  “不客气。”井歌娇美一笑,妩媚的眼眸里酿开灿烂的笑意。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夜家老宅,吃着早餐的秦素忽地听到外面一阵喇叭里传出来的女人叫骂声。

  皱眉,问下人怎么一回事。

  “禀告老夫人,外面一大早来了个疯女人瞎叫嚷,赶了也赶不走,她现在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个大喇叭,正在,正在……”佣人期期艾艾,声音越压越低。

  “说。”秦素不容置喙道,冷冷地看了佣人一眼。 娇妻在上:夜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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