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三人相互对视了一下,还是局长先开口:“我看这样行不,既然沙议员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尽到了责任。”
说完,他又看了看副局长。
副局长觉得这样算了,让江红雷去跟洪门帮的人斗去,此事他们就脱了干系。如果硬是要跟洪门帮扛,也不好,自己的实力显然不是洪门帮的对手,加上洪门帮在政府部门的印象一向不错,也不会有人出来替警察局说话。
毕竟此清洁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共产党嫌疑人又是调查站的职责范围,把这个烫手山芋让给调查站,最好不过了。让他们去跟洪门帮扛去,看看江红雷有什么办法。
此次没有抓住洪门帮的把柄,以后再说。他向警察局行动科长摆了一下手:“就按局长的意思去做。”
说着,警察局副局长便与沙议员告辞走了。
局长也告辞离去。
刘恃成也说听从沙议员的意见,便也跟江红雷走出了沙议员的家,驱车向警察局去了。
来到了警察局,行动科长直接跟江红雷办了手续,江红雷便带着人直奔监押室带人。鲁秋生紧跟在江红雷后面,寸步不离。
江红雷这次带的人不只是粟嫂一人,那几位学生也一同带走。来到了监室,江红雷走进监室,郑重其事地呼点姓名,又进一步核实了一下。待走到粟嫂的监室时,江红雷看了看鲁秋生,鲁秋生见正是粟嫂,便点了一下头。
粟嫂看见江红雷与鲁秋生来了,心里踏实了很多,她知道,这是来救她来了。有鲁秋生在,此事没有说的。其实江红雷她也认识,只不过他并不知道江红雷也会救她。
江红雷带着这几个人直接上了调查站的车,这时粟嫂看见了刘总管也在另一辆车里坐着,便更加放心下来。
调查站的车与刘恃成的车一并开出了警察局,向江红雷的调查站驶去。一路风尘四起,警笛鸣叫,十分高调。
到了调查站,江红雷安排人去进行问讯笔录,这是例行公事。他与刘恃成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并给刘恃成倒了杯茶喝。
“多谢江站长的帮忙。”刘恃成感谢江红雷。
“刘总管无需谢我了。我不去的话,你照样可以接到人的。只是洪帮主想着多一种办法总比少一种办法好,便要我也去了。”
“你去了把握就更大了,我都跟他们说了硬话,今晚必须带人走,没有说的。他们也正在为难呢!”
“是呀,我去了,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台阶,如果他们还不识时务,就真的骑虎难下了。不仅得罪了洪门帮,也得罪了我调查站。”
正说着,有人来报告江红雷,笔录已进行完毕,并将笔录交给江红雷看,江红雷也只是看了一眼便丢了桌上。
“有什么问题没有?”江红雷问。
“没有。他们也只是路过那里,任何事都没做。”来人回答。
“那就将人放了,把粟嫂带到这里来。”江红雷吩咐。
来人离去。
江红雷又跟刘恃成说:“刘总管可以把人带走了。等会我给洪帮主打一个电话,告诉他事情的结果,免得他着急。”
恰好此时粟嫂也被带到了江红雷的办公室,粟嫂见刘恃成也在这里,便给刘恃成打了个招呼,又感谢了江红雷。
江红雷奇怪,怎么粟嫂认识他。粟嫂说在学校见过江站长,在侯伯那里也见过江红雷,算是熟人了。
江红雷也没有说更多的,便看着粟嫂,似乎此次要把她记下,盯了一会后便说:“你跟刘总管回去吧,没有别的事了。”
粟嫂再次谢谢,刘恃成也感谢了一番,便带着粟嫂出了调查站,上了自己的车,直接向同心学校驶去。
很快来到了同心学校,车子直接开进学校,在院里停了下来。刘恃成跟粟嫂说:“我们先到黄校长那里去一下,让她放心。她一直为此事忧心,正等待着消息。”
粟嫂只是嗯了一声,便跟着刘恃成去敲黄子鸽卧室的门。里面没人回应,粟嫂便说,黄校长可能还在办公室,便领着刘恃成去了黄子鸽的办公室。
黄子鸽果然在办公室里,见粟嫂已经回来,很是高兴,慌忙问粟嫂受苦了没有。粟嫂说没有,刘总管去了,把他救了出来。
刘恃成也说,江红雷也去了,在他们双方的压力下,警察局只有放人。黄子鸽又感谢刘恃成,并说这么晚了,辛苦了。
刘恃成说这些都是帮主的安排,如果他去交涉警察局还不放人,洪门帮会有后续方法,江红雷恰时赶到,也是帮主的安排。
洪门帮的人不是谁想抓就能抓的,那要看看帮主是否同意。这一次已经跟警察局说了硬话,今晚必须要带人走,不得含糊。
现在好了,子鸽就不要再着急了,安下心来。以后外出时略为注意一下便是,不要在那些动乱的地方多呆。
刘恃成要黄子鸽她们早点休息,自己也要回去跟帮主复命。说着便起身告辞而去,黄子鸽送到门口,被刘恃成客气地拦了回去,自己便迅速离开。
黄子鸽回到了办公室,与粟嫂两人轻声地说着什么,粟嫂还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行字。黄子鸽看了之后,又指着那行字问了粟嫂什么,粟嫂又在那里叙说。
她们很是神秘地在那里轻声的叙说,大多看来是手语。只有她们相互之间能明白的肢体语言,那或许是一种默契。
完了之后,黄子鸽便要粟嫂回去休息,明天也不用上班,休养两天再说。反正学校无人知道她的去向,如果有人问及,就说这两人在家休息。
粟嫂点着头,表示记住了黄子鸽的话,便走出了黄子鸽的办公室,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黄子鸽此时拿起电话给洪震天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刘恃成,见是黄子鸽的电话,便递给了洪震天。
“哥,粟嫂回来了,谢谢你的帮忙。”
“回来就好,不用谢我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嗯。”黄子鸽放下了电话,心情舒展多了,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就别说有多开心了。 洪门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