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鸽回到同心学校,老肖迎接了她,还关心地对黄子鸽说:“校长完全可以在总馆办公,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就行,没必要亲自来学校,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我已经没事,一切都好清楚了,我不来学校怎么能行呢?好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大家都这么努力,不能因为我拖了大家的后腿吧。”黄子鸽这样说着。
老肖也无言以对。
黄子鸽要老肖忙他的去,她只是随便转转,看看,没别的事。如果有事的话,再去他那儿跟他商量。
老肖也就离开,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黄子鸽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这时粟嫂走了进来。她向黄子鸽问好之后,就直接告诉黄子鸽,侯伯有一件东西,说是有人要给黄子鸽的。侯伯也不知道是啥东西,粟嫂同样不知道是什么。
粟嫂拿回那东西的时候,那东西还封得好好的,不是给她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会撕开看呢?
黄子鸽打开那件东西看时,不由紧皱眉头,陷于一阵沉思。这是一个邮件,外面由布包裹着,包裹外面写着的姓名与地址却不是黄子鸽,地址那里已经很模糊了,而姓名却也不是黄子鸽,而写着“田先生”。
毕竟是人送给黄子鸽的,大家也对包裹外写什么东西不那么注意了。或许只是送东西的人用这样一块布包裹着这件东西而已,而上面的地址与姓名没有实际意义。
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令黄子鸽沉思起来,粟嫂倒是感到惊讶。不过她不便多问,因为如果能让她知道的东西,黄子鸽自然会告诉她,若是不该让她知道的东西,黄子鸽也不会跟她说的。
粟嫂也不多问,只是告诉黄子鸽,自从她上次去拜访学生家长受伤之后,学生家长那边没出现任何事情,他们都很好。除了当时有几人受伤转移了,他们也很安全,且伤势很快得到治疗,除一人较重现还未好之外,其他的也好清楚,并回到了原地。
他们只是改变了地点,避免发生以往的事态,但他们现在的行为注重了隐秘,一切都改变了作风,改变了风格。形势所逼,不得不这样。
他们说出这些来,目的也是为了让黄子鸽放心。他们也询问了黄子鸽的伤情,以及恢复情况,粟嫂禀报黄子鸽,她告诉了他们,黄校长很好,并无大恙。
粟嫂汇报完后,黄子鸽的眉头依然皱着,娇美的脸庞上显出十分严肃的神态。粟嫂很少见到黄子鸽这样的表情,今天黄子鸽这样,定是有什么严竣的事情,不然凭着黄子鸽的能力以及对任何事情的自信,她不会这样严肃。
粟嫂不敢多问,只是关心地询问黄子鸽:“校长哪里不舒服吗?看你脸色不是很好。”
“我没事,身体没问题。有件事情,我等会再跟你说。先让我想想再说。”黄子鸽这时对于粟嫂的担心,作出的一个回应。
这时,黄子鸽又拿出了那张纸反复看了几遍,然后又放进那个包裹里。她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了两趟,一边走,一边低着头在想,时而又抬起头看看墙壁。
粟嫂不知黄子鸽在思考着什么,刚才问了以后黄子鸽已经作了回答。但现在黄子鸽并未跟她说起是什么事,她还是没有多问。
她也只有一直看着黄子鸽在那里来回走着,并思考着。想像着她什么时候能够停下来,并跟其说起这件事,看自己是否能为这件事提供怎样的想法,这是粟嫂急于想要做的事情,免得黄子鸽在那里作难。
黄子鸽思考了一会之后,从包裹里拿出那张纸给粟嫂看了看。粟嫂看了之后也皱起了眉头,不知说什么好。当初她是想,黄子鸽告诉她后,她能为黄子鸽去忧解难,哪想到她看了之后,同样没有主意,也就没有建议。
粟嫂呆呆地看了黄子鸽半天没有开口,她不知说什么好。这件事也是出于她的意料之外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
“这确实不知该怎么办为好。”半饷,粟嫂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来。
黄子鸽坐了下来,她捋了捋额上的头发,然后将自己的想法跟粟嫂说了。粟嫂不是很明白地提出了一些疑问,黄子鸽又一一作了解释。
粟嫂还不理解的情况下,黄子鸽又反复地作了说明与解释,并一再强调这样做的合理性与必要性。黄子鸽告诉粟嫂,在目前这样的情况下,这样去做的好处。
粟嫂总觉得此事这样具有危险性,不管怎样去做,都难以排除。但是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暂时停业,或者由人去扮演这个角色,以假乱真,真真假假,造成对方的混乱。
黄子鸽告诉粟嫂,那样不可。转移危险等于伤害无辜,那样更为不好。要就避免所有的危险,而无需任何人担当风险。这样才是解决问题的最终良策,否则就保持原状,等待变化。
显然,黄子鸽不同意粟嫂的建议,那不是黄子鸽认同的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没有更好的办法,还不如保持原状,以不变应万变。
但粟嫂还是提出一个很好的方法,那就是从现在开始,继续启用休眠状态,让一切都处于休眠。这样一来,无有任何信息可以让人发现他们所要的一切东西。
黄子鸽也说明了粟嫂此方法的局限性,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停止所有的工作,停止大家的本该做的事情,那样同样造成的损失较大。这或许是得不偿失的一件事情,那也是违背他们工作的初衷的。
因此,黄子鸽不是很赞成粟嫂提出的这项建议。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不管其要付出多大的风险,也得要这样去做。不能因为这一次已经受到了挫折,就不去做任何事情了。
黄子鸽吩咐粟嫂此事就这样去做,一切她都有安排。至于粟嫂来说,将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切不可因为要避免什么而去过多地做一些无益的事,反而造成更大的被动。 洪门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