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员在房里察看了一下之后便回到了办公室,江红雷也跟着进入了特派员的办公室。坐定之后,江红雷问特派员:“特派员,你说此事怎么处理?”
特派员没有作声。他一边准备沏茶,可是江红雷见其要沏茶,便拿起茶壶倒了些水,又开始洗衣茶,然后再清洗衣茶具,再次将第二遍的茶水倒进茶杯里,并端到特派员的跟前,他给自己也全以了一杯。
“从现场的情况看,屋里没有搏斗的痕迹,这就有两种解释。一种解释为,杨贵先站长是与他们相配合的,一同走出了接待室;另一种可能便是,杨贵先站长失去知觉,被他们抬出了接待室。”江红雷分析道。
因为没有搏斗,便只有这两种情况。可是外面的人都说未发现杨贵先从站里出去,他们未见着影子。这种情况也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见了说没见,都是谎言,二是他们根本就没见杨贵先从站里出去。
但是究竟是什么情况,能分析得清楚吗?这些人的话能够相信吗?如果能够相信的话,那杨贵先要么是人间蒸发,要么就有什么特异功能不翼而飞了。
杨贵先不是从调查站出去的,又是从哪里出去的,窗口的栓都从里面插上的,莫不是他从窗口出去,还能从里面插上插销?
很多问题无法按常理去解释,如果要按常理去看这个问题,那就是警察局行动科的人将杨贵先带走了。至于带走去杀人灭口,还是有其他用意,不得而知,总之杨贵先不可能这样销声匿迹。
江红雷对特派员讲出了自己的分析,特派员虽然觉得他的分析比较合理,但也难以肯定,因为警察局行动科要将杨贵先带走做什么,如果要置他于死地,可以直接在接待室就做了。
可是江红雷觉得他们不会直接在接待室做了,因为哨兵是他们的,就是在接待室将杨贵先处死,责任也在他们那里。
他们这样隐蔽带走杨贵先,可以有很多解释,一是群众是不是趁机将杨贵先救出,二是杨贵先是不是自己弄出什么动静,让哨兵进去后再将哨兵打昏,将哨兵关在房内,自己再想法设法化装潜出。
“这些都有可能吧?”江红雷故意这样分析给特派员听。特派员觉得这也说得过去,也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但是究竟是不是这种可能,那就无法说清了。
特派员又要江红雷叫上几个人来了解一下情况,首先来门口的哨兵。江红雷问了他们几个问题:一是有无陌生人进出过调查站。哨兵一口否定,没有陌生人进去过调查站,从调查站出来的人,他们没有仔细看。
因为他们只关注不能让陌生进去,并未在意从里面出来的人了却,他们觉得,出来的人如不是调查站的人,或者警察局行动科的人,又怎么可能进得去呢?在调查站的人,自然是调查站自己人了。
他们也未再询问下去,特派员又令江红雷叫来站内的哨兵。江红雷告诉特派员,不知道他们是否安排有巡逻哨。但是他还是去许多询问了一下警察局行动科的人,晚上他们是否有巡逻哨。
警察局行动科的人都说没有安排,杨贵先那里只有那两位哨兵,其他的人没有。以前有调查站的人,可是今晚调查站的人都出去执行任务去了,站里只有机要室与军械库有调查站的人,别站并没有,
特派员便令江红雷将机要室内的人叫来问话。
机要室的人来了,他们两人毕恭毕敬地站在特派员跟前,回答特派员的话。特派员问他们听到什么响声没有,他们回答没有任何奇怪的响声。他们也在用心地站岗和哨,十分认真,没有其他异像的声音响过。
至于外面群众的吵闹声是否听到,两人也都说能够听到一些声音,但都是些说话话的声音,不是很大,稍微声音小一点都听不到了。但只是听到一些小声音,不是很大,内容也听不明白。
考虑到不是很强烈,也未人告知我们需要支持,我们便没有出去,因为我们这里的重要性,比其他地方重要。
江红雷说也无意批评他们,他们做得没错。万一是有人调虎离山,他们一离开,机要室岂不就完了。任何时侯都得关注重点,完成好重点工作,才能说工作圆满成功。
整个事件都是个谜,无法说清。但江红雷肯定地对特派员说:“这件事警察局行动科脱不了干系。极有可能是他们自己所为,不可能什么都不清楚,所谓的不清楚,只是他们应付我们的而已。”
“何由见得?”特派员不由问。
江红雷分析,其一,用彩虹来吸引我们外出围剿,这样的话,调查站的兵力便只有他警察局行动科的人了,便于他们下手。
其二,如果是外面的人来营救杨贵先,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东西,可是他们连人影都未发现,这有可能吗?
其三,他们营救杨贵先,肯定是要经过大门口吧,不然他们还能飞走不成,可是大门口的哨兵却并未发现有什么人出去,更别说可疑人员了。这显然只是他们这样说而已。
这很像是提前演练好的一样,他们都统一口径,调查起来一律说不知道。事实正是这样,现在他们都是不知道,这就奇怪了,杨贵先是怎么出去的,莫非是成了谜案了?
自然,只要是警察局行动科的人不说,谁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在他们看来,只要他们咬紧牙关什么都不吐露,此案如何破,恐怕没人能够知晓了。
所以,此事定是警察局行动科的人所谓,自然,幕后黑手便是警察局行动科长,非他莫属。
不然,事情恰好在此时发生,而此时我们又被调离出去,为所谓的彩虹在那里静等,等待他们将杨贵先彻底转移到其他地方之后才回来,回来之后他们竟然还不知道发生了杨贵先不在交待室的事。 洪门盛宴